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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19 推演结束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503节  新章节119推演结束

  残影心里叹着气,瞥了眼回来后就低头的烦啦,不知该说什么。烦啦这个人残影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是个有才学的人,可没用对地方。没有人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从这点上来说,他的所作所为没有理由指责。唯一可以用来说道的,就是国家、民族大义,可这种大义对烦啦这种人来讲,都不即一张厕纸重。

  与此同时,会议厅内的虞啸卿抬起了头,他不高兴,虽然代表特务营、警卫连这些近卫精锐的标识已经几乎包围了南天门的树堡,但他不高兴,因为他不喜欢犯疑惑。于是他从沙盘对面看着死啦死啦。死啦死啦低着头,他的视线掉在沙盘上的铜钹处而不是南天门,说白了他什么也没看。

  沙盘上的刀根本就没拔走,于是从虞啸卿的角度上看,刀刃就在死啦死啦的脖子上。

  烦啦站在死啦死啦身后。而周围的人们眼里是有一种有胃口把对面沙盘上的二人活吃了的目光。

  和残影、阿译不同,烦啦不喜欢这里,他恨这地方,这里没有好意。多年战争造就烦啦的狭隘,而这里的人们干脆把希望和仇恨一起埋葬。

  长久的沉默让烦啦终于忍不住在死啦死啦地腿上轻踢了一下,那触动了他的伤处,于是他带着痛苦的表情。抬起一张心力交瘁的脸。

  那张脸已经没有任何光泽了,倒衬得他很是目光炯炯。

  虞啸卿站在对面,抬眉,问道:“你还有多少人?”

  死啦死啦:“……三去其二。一个大队左右吧。”

  虞啸卿双手负背,问:“日军最擅夜袭,你为什么不发动夜袭?”

  死啦死啦一脸疲惫:“……你防得太好,步步为营。”

  虞啸卿一字一句:“在你挖的马蜂窝里?你是短兵相接的天才,我一直等着裤裆下面冒出个洞,还有把捅出的刺刀。”

  死啦死啦脸上带着勉强的笑:“……所以,你防得滴水不漏。”

  虞啸卿十分干脆:“放屁!都无所作为到老子可以在你的肚脐上打风枪开炮眼了!——你到底搞什么鬼?”

  虞啸卿此时的模样看来很想提前使他的刀了,不说烦啦,连阿译都一脸紧张,于是站在死啦死啦身旁烦啦忙顶上去:“我方主堡及子堡聚集火力杀伤攻坚部队,以冷枪射杀爆破手,以地势之利滚下汽油桶,纵火制造应急障碍,以烟幕瓦斯阻碍直瞄火力射击。”

  虞啸卿瞥了烦啦一眼:“……他说了算?”

  死啦死啦依然是刚才的表情:“算。”

  虞啸卿不屑地说:“喝口吊气汤就想要还魂?好,你慢慢烧,我看你有多少瓦斯和汽油,我等,等天亮,稍有间隙便以零散兵力出击——调川军团上来。”

  正想着如何应对虞啸卿的烦啦愣了一下,其实每个人都愣了一下,最瞠然的一个人是阿译。

  虞啸卿将目光放在对面的两个人身上,没好气的点着头:“川军团最能打的人,正在对面的山顶上和我们作对呢——林译副团长。”

  阿译敬礼的架势活活要蹦将起来:“有。”

  虞啸卿说:“你担任指挥。”

  听到这儿,阿译一脸兴奋,他上前一步,挥舞着手指着沙盘:“我团蓄势已久,舍死也要啃下南天门!”

  虞啸卿身后的何书光等人起了骚动,连虞啸卿本人也撇头瞪着沙盘:“你那口虫牙镶了钻石了。”

  阿译指着南天门的架势立即垮下,他木木的转头看着虞啸卿,不知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惹得虞大少不开心。

  却听虞啸卿一边看着对面的死啦死啦,一边铿锵有力的斥问:“海正冲团,全军尽墨,俞大志团三去其二,你川军团一兵不损,这是光荣还是耻辱?”

  阿译只能声嘶力竭地回答:“是最大的耻辱!”

  虞啸卿目视前方:“全力听特务营调遣,尽你们该尽的力!”

  阿译猛地挺起胸膛,大声道:“是!”

  于是炮灰团的标识也就来到了南天门阵地之上,窝窝囊囊簇拥于特务营、警卫连之后。

  战争,从清晨到又一个清晨,连活着也成了耻辱,连炮灰团的渣子也拿出来塑个形就扔进炮火之中。

  死啦死啦自从来到这个会议室后就像被鬼附了身,他再没做出像样子的还击。

  他为之奋斗的一切,他偷蒙拐骗来的事业再也没有意义了——因为若以他的意愿行事,弟兄们就成了回不去家乡的鬼魂。一切都成了无用的努力,所以,死啦死啦一点点把头塞到虞啸卿刀下。他也觉得活着就是耻辱。

  烦啦看着依然无所作为的死啦死啦,就凑到他耳边说:“你要是败了,我们照样去死。”

  死啦死啦有了点反应,虞啸卿也凌厉地扫过来一眼。

  崔勇*控的马克辛首先遭到日军的攻击,身挨数发子弹,躯体不停抽搐,但他*控的重机枪枪口依然迸射着子弹。可是,爆炸在他身边出现,整个人就被气浪弹开,身体夸张的当空侧翻一个圈后砸在三米外的地上。

  克虏伯是个炮兵,却在这场战斗中被发了挺汤姆逊,塞到日军火力点下。然后在数十发子弹中,身体被打成塞子,呕着鲜血倒在地上。

  作为突击小队,丧门星从侧面包抄,他小心快速的像那棵树靠近,却忽略了脚下。于是,当他发现自己刚刚踏过一块不同的地方时,轰隆,巨大的爆炸将他身体炸成数截,一片血肉纷纷扬扬。

  跟在丧门星后的不辣快速冲到前方,从身上吊着的手榴弹里拿出一个,拉掉吊环,就要丢过去。可是,数发子弹穿近他的身体,不辣和他手里正在冒烟的手榴弹一起躺在地上。一旁的蛇屁股看到不辣身边即将爆炸的手榴弹,马上冲上去,整个人压在手榴弹上面,用身体死死捂着。接着在爆炸中,一个人被气浪冲到两米高的天上,一个人被平面扫来的冲击波弹开。

  蝙蝠和木匠带着他们的小队朝前面冲着,却遇到了日军的糜烂性毒气,有人继续冲,倒在毒气中,有人朝后退,却被日军摆弄好的掷弹筒一个个消灭。

  迷龙、豆饼、郝兽医在日军的攒射下纷纷倒地。

  让残影嘴角抽搐的,就是自己也在这场战斗中死了,或者说即将死去。他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会在必死以前脱离这样的战场,寻找更好的突破点。所到底,他不是军人,而是一名忍者,一位刺客。他不喜欢喝钢铁洪流较量,他更喜欢直接对人,直接破坏人的思维。

  川军团的人渣们还在冲锋,可除了其中两百个不到的,其他人都是新丁,让这些人上,几乎是在拿命填。人渣们几乎是以一比十、一比二十甚至更多的数目和日军兑换。可是,虞啸卿的命令依然是让他们顶着火力上。“川军团以班建制轮番袭扰,特务营加紧打开爆破点。”

  听到这,烦啦脸上的汗水滴上了沙盘,他不敢抬头,因为抬头就要面对虞啸卿的目光。而他身边的死啦死啦还是一脸挣扎的表情,而沙盘对面的虞啸卿不是得意,而是疑惑,他不喜欢疑惑,所以这种疑惑早已上升为愤怒。

  虞啸卿朗声提醒道:“天亮啦。我的百败之将。”

  死啦死啦抬头看他一眼,那眼神倒也真跟刚睡醒差不多。

  虞啸卿说:“你搞什么?什么也不做。就派个手下来跟我左支右绌?他是块料子,可他的心塞着,他不开阔……”这个一向强装理性的家伙忽然暴躁起来:“十分钟前我就可以爆开你的乌龟壳啦!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死啦死啦的眼神飘忽着,那真让烦啦绝望,可他还是继续得顶着:“炸开个缺口!我们还可以在碉堡里,利用地利继续抵抗!竹内不会不想这个的!”

  虞啸卿质问:“能挡多久?!”

  死啦死啦的表现让烦啦忘掉了在和谁斗嘴:“这就是沙盘!如果真有这么一场惨绝人寰的攻坚战,地形复杂,伤亡惨重。我军又缺乏实地一体的实战经验,我想不会有人有这种理论的勇气和理论的效率的!”

  虞啸卿瞪着他:“我每天的睡眠绝不超过四个小时,一天当两天用,就是为了效率!虞师的兵,绝不会比日寇的勇气差!”

  烦啦真的忘我了:“您每天睡几小时的觉是您自个儿的事,跟我们没关系。有的时候卧薪尝胆也是一种鸦片!别的团我不知道,让炮灰团去打今儿这仗,可能要全团哗变。”

  说完后一片死寂,烦啦迅速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虞啸卿不再说话了,烦啦连让他生气都没能做到,张立宪看看他,虞啸卿也没做出任何反应。于是张立宪走开门边,打开了门,向值星的李冰和那些警卫指了指烦啦,“李冰,收押。”

  烦啦大声说:“我没有想回的家,可你记得帮我叠只纸船。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儿。”

  烦啦没看死啦死啦。但却是向他说的,当李冰他们走向烦啦时,死啦死啦伸出一只裹满绷带的手把烦啦扒开了。

  死啦死啦露出嬉笑地模样看着虞啸卿:“没,没,没完呢。我的防线还在呢。——没完没完呢!”

  最后是对着进来的李冰说的,李冰看了眼虞啸卿,可虞啸卿只是看着死啦死啦,于是李冰也看着死啦死啦,然后就对两个哨兵说了声“放开他”,带着他们离开。

  等李冰他们离开虞啸卿才开口:“你到底藏了些什么玩意呢?要你的部下以死相胁才肯说出来?——你三条防线都成粉啦。”

  虞啸卿最后的声音是吼出来的,死啦死啦没有被惊到,只是说:“反斜面。反斜面的两道防线。”

  和所有人一样,大家都看着沙盘,不过站在虞啸卿那边看不见,所以虞大少迈步走过去,看着反斜面:“反斜面?防和顺吗!它的枪眼炮眼都是冲西!”

  死啦死啦语气平淡,筋疲力尽加心力憔悴,似乎就是这幅模样:“和顺一带的赤色份子值得用两道工事群去防御吗?”

  虞啸卿看着他,问:“那你防驻印军!他们正势如破竹地东进!”

  死啦死啦继续说:“反斜防线是我军势如破竹之前就初具雏形了,而且中间还隔着两个日军师团。”

  虞啸卿不再做这种争执了,他虽然总在争执。却又最不喜欢争执。

  虞啸卿回到死啦死啦正对面:“我炸开树堡。”

  死啦死啦说:“我们攻击成性。虽败局已定,反而视死如归。每一个设计都是用来杀人。杀死更多的你们。两军绞结,空袭失效,主阵地移师至反斜面上,你的支援火炮也报废了。双方都是强驽之末,只是我这枝箭顶着的是你的脑门心。”

  虞啸卿看着沙盘,平静得人有点佩服他——但是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无论是烦啦还是阿译,都不用担心他在平静中又生出什么诡变。

  死啦死啦仍然用着那个初听让人生气,细听却十分伤心地腔调:“……整个南天门就是一个大陷阱,饵肉就是我——竹内连山、树堡里的整个联队指挥部,你们以为不惜代价抢下来就能得到南天门,其实造它出来就为了杀死更多的人,让虞师的实力耗尽。”

  虞啸卿看了看他所有的部下,一只一只戴回他的手套。

  死啦死啦对着面前一群已经死寂的人说:“……得到死了才知道。”

  虞啸卿的思维几乎停止:“在哪学的……打这种仗?”

  他的声音发闷,而死啦死啦却指了指烦啦:“跟他学的。”

  于是烦啦讶然地被虞啸卿看着,他几乎看不到虞啸卿的愤怒,只看到他的无辜,如果烦啦忽然抢走雷宝儿最心爱的玩具,再告诉他自己才是他的亲爹——也会看到这种无能为力到近乎无邪的无辜。

  幸好死啦死啦又加了句解释:“他们都不想死,他们看着早晚有一天让他们去打仗的地方,就会想他们会怎么死。他们天天想夜夜想,我也被传染了,也那样想——我就学会了。”

  虞啸卿沉默了好一会儿:“……解散。”

  人们稍稍动弹了一下,最大的动弹是他那几个最亲近的手下站到了他身边,他们毫不掩饰地表示出这样一种热望:他们的师长挥挥手一把这两妖言惑众者拖出去点了。

  虞啸卿失落地低下头:“解散。解散,都——解散吧!”

  对面的死啦死啦和烦啦都能看到虞啸卿失落中带着的不甘和伤心,面前沙盘上的攻势,他整整准备了两年,他信心满满,想要势如破竹,却倒在里上面,和他的整个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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