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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40 逃命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424节  新章节40逃命

  阿译要生不熟地挥着打学了就没用过的旗语,那边简直是毫不迟疑地就回了过来。虽然一向做出一脸木然,但阿译的脸上也不由有点儿苦涩,“不允。他说既知固防首要,可知炮弹有限,而无炮则无防。”

  在山顶上待了一个晚上的残影如今脾气很大,若非这个世界的生存任务里有加入川军团一条,恐怕早就开溜了。虽然隐约明白自己的死亡不是终结,但是刚刚拥有了一个家庭,心里自然存有了对这里的留恋。“这小子。”

  “告诉他,他是我这后生小子一向的敬仰,有何唐突以后再算。眼前的要务是让这一千弟兄死得有点儿值偿。”死啦死啦说。阿译不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于是那家伙开始摆恶相,“快回!”

  烦啦忍不住冷言冷语,“虞大人搞不好和后生小子一样的年庚。”

  但死啦死啦不理身边的人,而何书光手上的旗也挥得简单之极,只是一个动作,不用阿译说这边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但阿译从来没这么灵活。

  阿译翻译道:“不允。”

  死啦死啦叹了口气,往下做了件让大家瞠目结舌的事,这陡坡上立足都颇不易,他找了个凸石站上去,然后跪下来,他开始叩头,双掌贴地,然后叩。

  望远镜里的虞啸卿似乎有点儿难见的烦燥不安,死啦死啦的叩首和之后的长跪不起无疑在干扰着那家伙一向铁板一样的思维,他总算挥了挥手,对等待的何书光说了句什么。

  阿译立刻开始翻译那边过来的旗语:“师炮队将在我方发出信号后打半个基数,物资奇缺,这是拿弟兄们的血偿你的临终之愿,望死得其所。”

  死啦死啦又一个头叩在地上,这样的谢意根本用不着翻译,而在阿译翻译时,那边都在收炮队镜了的虞啸卿又说了什么,于是何书光手上再动。

  阿译翻译旗语:“不论你何许人也,先行一步,虞某随后就到。人死不论军阶尊卑,只问无愧于心。”

  残影知道,等这次炮击过来死啦死啦就要让大家伙儿跑了,所以他跑回去让野猪他们把四个汽油桶拿到阵地上,把汽油浇到之前收集好的日军衣服上。

  死啦死啦比较关注残影瞧见他的动作,他翘起身体眼睛瞪的大大的直愣神,。“你干什么呢?想让弟兄们死啊。”

  残影没有解释,随口说了句,“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难道说,这次日本人攻击上来后,你准备叫弟兄们跑步?

  片刻之后,炮火又一次开始覆盖大家头上的山顶,这通狂轰滥炸,所费弹药恐怕是前边好几次火力准备的总和,大家被震趴下来,从头顶腾下来的烟尘彻底把他们覆盖。

  烟和爆尘让头上的晴空像是入了深暮,不辣大概是被爆石砸到了,一脑门子血地出现在死啦死啦等人的视野。

  他大喊:“第十七次!”喊完就晕忽忽地回转消失于山峰线上了,大家愕然着,而死啦死啦跳了起来,极熟悉的一举枪极熟悉的一嗓子,“杀他娘!”只是往下对阿译多了冷静到极不协调的一句,“等在这儿!见令发炮!”

  于是大家又一次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迎着腾来的爆尘和烟雾,半截炸飞过来的枪差点儿把探出头的烦啦开瓢。

  死啦死啦他们爬的时候炮声停了,然后是一个比炮声更恐怖的声音:山呼海啸的乌哉之声在山峦和江谷中回响着,似乎无处不在,但大家非常清楚它是从自己正面对的整座山峦、从此山到彼山、视野所及的几乎任何一座山里传来的。

  当爬上山顶再不被峰峦线拦住视线时,死啦死啦他们便见到了他们所要面对的战势,大家要面对的不仅是潮水般涌来的万岁之声,还有林间闪动的密集人影,现在山顶上的人仅仅能看见其头,但拿脚趾头也想得到,这是即使他们昨天还是全无折损的生力军时也难以阻挡的攻势。

  大家没有开枪,连残影也没有,一个是距离尚远必须节省弹药,还有一个,大家吓呆了。

  即使残影知道自己的异能需要日军的性命加强,可看到仿佛蚁海一样的土黄色人潮时,心在瞬间被提到嗓子眼,悬在那儿,身体肌肉有了情不自禁的颤动。

  这时出现一个很多人熟悉的声音,烦啦尤为明显,这次他确定没有听错,因为不光听见,他也看见它在向这里开炮——坦克从林外绕了过来,在一个大弧形弯后成为攻击队形的矛头,四十七毫米的坦克炮榴弹在山顶上还活着的人中间炸开。

  烦啦开始尖叫,他的坦克恐惧症又开始暴露无遗,“坦克!!!”

  死啦死啦抓住他的脖领,让烦啦无力的身体没摔下去或者成为一个他自己也瞧不起的逃兵,死啦死啦猛力摇晃了烦啦两下让他清醒,然后大叫:“开炮!我们阵前三百米到两百米!”

  烦啦转向阿译,这时他简直有点儿羡慕阿译,后者站在坡下,视野仍为峰峦阻隔,他不用看死神在这边的人面前最后的耀武扬威。

  烦啦冲他大叫:“开炮!阵前三百到两百米!”

  烦啦没看他发完旗语就转回了身,死啦死啦已经开始射击,这简直是愚蠢的行为——对其他部队也许不是,对如今这支机枪手都要爬在地上一颗颗捡子弹的渣子部队则绝对是。

  烦啦对他说:“浪费子弹!”

  死啦死啦没理烦啦,开始对所有人吼:“开枪!把他们阻在两百米外!”

  于是大家简直是心痛地开枪,命中率低得要死,但对日军来说他们根本无需和这边的断弓残剑较劲,他们开始隐蔽,也就把进攻给略为阻滞了。

  残影知道原著若没有意外,死啦死啦将下令撤退,所以,他飞速扣动扳机,五秒多的时间压缩异能全速开启,扣动扳机的速度也格外的快,但是,当他将二十几发子弹打出去的时候,花生米的动作突然停了。

  转头瞪着他,“子弹!”

  花生米几乎哭丧着脸,“没子弹啦,影哥,没子弹啦!”

  “勃朗宁,还有勃朗宁。”残影嘴里喃喃低语,猫着腰从战壕里穿到后方,把勃朗宁拿在手里。

  接着快速跑回来,摆好机枪,残影看了眼只有不到一百发子弹的弹链,对身边的花生米喊,“别让机枪卡壳。”勃朗宁开始咆哮,这次残影是拼了老命了,不断点着从林子里冲出来的人影。

  两颗子弹解决一个,三颗子弹解决一个,一颗子弹解决一个,五颗子弹也没解决一个。残影凶猛的火力引来的日军坦克的报复,余光看到出现的坦克将炮口对着自己的方向,残影一手不顾烫的将勃朗宁拎下来,用胳膊把上面放置弹链的箱子打落到弹坑里,同时拉着花生米躲到这个被改造成战壕的弹坑下的孔洞中。

  “轰隆、轰隆……”

  花生米被残影揪到洞里,身上被周围石头硌得深疼,都忍不住大叫起来。可是头顶上的爆炸让他猛的顿住,像是从嗓子里冒出来的声音被爆炸的冲击波按了回去。

  等这边的爆炸停止,残影拉着脑子还有些发懵的花生米跑到另一个地方,继续架起勃朗宁射击。

  炮声响起,山顶上的人已经听了整晚炮声,但这回不同,它不是冲他们阵地而来,而是来自东岸的某个炮阵,划过大家头顶,然后在被他们阻滞的日军中间开花。它的效果远比他们想象得要好,连日军的九五坦克亦在炮击中进退失据,露在舱口的车长被炸死——一支在前十六次防守中以单动式步枪作为主力的部队,在第十七次时似乎没理由忽然有了火炮支援,日军连最基本的防炮措施都没做。

  烦啦没有开枪,呆呆的看着日军坦克掉转了车身,炮塔仍向着山顶上的人进行毫无威慑的乱射,它全速逃向来处,曾被它掩护的步兵四散逃开它的辗压。

  这大概是烦啦死前最能看到最好看的景色了吧?为了自己几近痊愈的坦克恐惧症,烦啦向死啦死啦说:“卖给你了。”

  死啦死啦拒绝了,“不要。”

  然后他举起了他的步枪,在他们整昼夜的作战中,那已经成了标志性动作和反扑的信号旗,烦啦上好了刺刀,同时猫腰,作好了冲击姿态,并且他学来了死啦死啦那支土匪歌。

  “冲啊冲!冲他娘!冲得上,杨……”

  烦啦正要冲,被那家伙一把揪住,差点儿摔在地上,那家伙为了阻住烦啦的冲势一脚踹在他膝弯,让对方单膝跪在地上。

  死啦死啦嚷道:“冲死啊?奈何桥今天都要挤塌啦!”然后他向着所有人而不是烦啦一个大喊:“跑!”

  烦啦看着他,周围还有像是和烦啦一样拿定主意最后豪气一把的家伙也瞪着他,除了残影,所有人瞪着他。

  残影在死啦死啦开口后,立即从花生米身上掏出火柴——花生米几乎成了残影的工具包。

  死啦死啦一枪放在那这帮有了勇气却缺失了智力的家伙脚下。

  “逃命!撤退!渡口有筏子!在这里除了死什么也做不了,那就换个地方!跑啊!这轮炮打完就没机会了!——我说了带你们回家!”

  大家犹豫着,这种犹豫很短暂,一个同僚决定第一个试试看,从他身边滑下山坎时却没试出事,倒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第二个是蛇屁股。

  现在完了,大家一直说不清是被什么撑着耗在这里,现在什么似乎不存在了,于是他们连多待一秒也觉得是个磨难了。只剩下三个字:一窝蜂。

  残影拍了拍花生米,让他赶快离开这儿,花生米看到残影手里拿着火柴,再看到周围已经浇上汽油的布堆,知道再在这里多待些时间就会变成烤肉,即使不变成烤肉也会被日本人当靶子干掉——他身上没有子弹了。于是,花生米也跑了。

  一窝蜂地冲向山坎,他们也许曾勇敢地战斗过,但无论如何比不得跑路时的勇敢,管它头破血流筋断骨折地往山坎下跳,就着七十多度的陡坡往下滑,带起的烟尘足比得炮弹落地。

  烦啦还没跑,对着死啦死啦和残影嚷嚷:“跑啊!”

  残影点燃了一堆浇了汽油的布,熊熊烈火燃起,他接着用枪从里面撩出一块燃烧的布,用它把周围战壕里的其他布堆都点燃。而旁边,死啦死啦没动,当让其他人逃命时他倒在望着日军的方向,他一直在望着,那种表情从缅甸回来的人很熟悉,在缅甸他决定撤退时,当在山峦上他让大家看莫须有的死人之时。

  烦啦被感染着也看向他看的方向,越过月球表面一样的弹坑,越过已经混在土里的满地尸骸,远处的日军现在的状况当是起一个“散”字,一点儿也不像曾赶得大家遁地无门的那支军队,前锋在往后散,后续仍在往前冲,两下里拥成了一团,坦克停在林边拖下一具尸体,那是被炮弹破片杀死的,那家伙冲击时一直嚣张地把半截身子伸在舱外。

  烦啦还有残影都清楚,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多半在他们还没逃下南天门的一半路程,他们就又会恢复成那支凶狠强悍的军队。烦啦以及残影注意死啦死啦的表情多过注意日军——残影已经将前段战壕都点燃了,现在就剩将剩下的一个半个汽油桶倒下,将下坡的这段地方也点燃——必须等大家都走了才能做这项工作。

  死啦死啦在想什么残影和烦啦都知道,因为大家也曾想做班定候,汉终军,如果他有整师整军,这回本可以击溃一挫再挫的日军,可他没有,只有一百多个哭丧着脸的溃军。

  大家哭嚎着:“我要活,我要活。”

  于是梦想玩儿完,放手一个军人战死的最好机会,活下来,欠着债,他拉起来又全军覆没的部队已经是上千的死人。

  残影等不及了,上前一把拉着他,喊:“跑啊!几门破七五炮半个基数炮弹能压日军一天吗?”

  死啦死啦还是有点儿跑神,“……可惜了的。”

  实际上日军已经在恢复,至少前锋的溃退已经歇止。烦啦看不过眼,终于找到了踹他一脚的机会,于是死啦死啦也恢复过来,专心地加入逃命的队伍。残影在他们离开后将汽油桶举起来并将武士刀将它劈出道巨大的口子,把汽油倒在刚才就放好的那对从日军身上收刮了的衣服上,接着点上火柴。

  熊熊烈火已经将从山顶望去可以看到的日军遮掩,残影收刀,仍旧背着中正式,拎起勃朗宁,朝山下飞快跑去——即便拿着四五十公斤的勃朗宁,他的速度也比其他人快上两到三倍。

  时间压缩的帮助下,他能在极短时间里分析出自己应该在哪里落脚,该在怎么落脚。

  此时,刚才让郝兽医带下去的伤员还在渡口,他们愣愣的看着身后山顶上跑下来的友军。反应快的还能动手动脚的赶快招呼能做大动作的人把筏子整理好,他们要接应山上跑下来的同僚。

  烦啦、死啦死啦、残影,他们三个是最后纵下山坎的活人。

  阿译正在手足并用地往上爬着,他真是逆流而上,因为大家像是泥石流一样从他身边泻下,带动的滚石与泥土也像是泥石流。

  阿译讶然得不行,“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基本没人有空答他,那家伙只好爬两米滑三米地坚持着。

  烦啦从他身边往下溜滑,“跑跑跑跑!”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在问。

  烦啦追着前边的死啦死啦,那家伙已经专心过来,后来者居上——残影几个飞奔就超过了前面七八个人早早领先。没有人有心思回答,烦啦心里想着:让阿译向苍天去问为什么吧。

  阿译那小子少根筋但并不傻,他至少知道背转了身子看烦啦这整群要干什么,于是阿译的第三次攀爬在将近峰顶时,成了大呼小叫随着身后的人奔流直下。

  现在大家不坐滑梯了,没了,再坐下去屁股也要磨没了,烦啦他们拖着扶着拉着扯着逃向已经近了许多的渡口。

  日军应该恢复过来了,他们正在用炸弹将山顶上熊熊燃烧的火焰炸灭,让大家继续没有子弹追击的奔跑没多少时间了。

  从山顶下来的人一边跑一边扔弃身上所有的东西,很多人和烦啦一样,跑得扶着岩石呕着胃液。迷龙从烦啦身边跑过,他根本是扔得上半身都光了,但仍拖扯着半死不活的豆饼,于是烦啦边呕着边追上他们。

  日军想象的攻击还没到来,而山顶上不时出现一阵巨大的爆炸,烦啦偶然回头时想着:影子给日军留下的东西看来不止倒了汽油的火堆。

  之前扎好却没用上的竹筏一直就扔在渡口边,伤员和先到达的人已经在死啦死啦的指挥下让它泛水,在湍急的江流中,大家得死死抓着筏上的绳索才不让它被冲走。

  但是大家往下却犹豫了,行天渡现在有一座断桥、两条断掉的渡索,没有一条能维系他们脆弱的生命。大家看着他,看着在水里漂着的渡索,原来那条断在东岸,残影扯过来那条断在西岸。

  死啦死啦大叫:“上筏子!顺着江水走势就到东岸啦!”

  那没用,对怒江这样的水势,趴在筏子上过江和趴在树叶上过江没什么区别。所有人仍愣登着,炮弹在滩涂上爆炸。

  手炮弹在人群中间开花,机枪在他们中间横扫,日军恢复得比残影想象中更快,站在滩涂上的人匆忙回首,看见他们在山顶上的身影。那是一群已经气得疯狂了的家伙,支援火器在山顶和近山顶放列,轻装的步兵也下饺子一样地滚坡,看来他们不打算放走下面人群中的任何一个。

  百来号人中不断有人倒下。

  残影想要用背上背着中正式回击,却发现自己早就没有子弹了,手里拎着的勃朗宁也是如此,他只能和其他人一样,默默沉受日军的攻击。

  看到周围的人脸上的犹豫,死啦死啦怒喝:“我不会水的!怒江算个屁,我不会水都敢往下跳!”

  他真往水里跳,就那下水的姿势已经能看出绝不会水了,根本是跳起来往水里一坐,水溅了倒有一人多高,他立刻就没了顶,还算是存了个心,手上死死抓着一根绑扎时用来抓手的绳索。

  这里的筏子因为残影先前吩咐木匠他们,留下了五艘。残影是继死啦死啦之后第二个跳下去的,他选的是死啦死啦伸手抓住的筏子。

  于是其他人一窝蜂上了筏子,还剩多少个看不出了,百来号人挤在五艘筏子上,每艘筏子只觉得人挤人地叠了好几层,残影抓着绳索把死啦死啦那家伙从水里拖上来,死啦死啦甫入水便被江流压进了水下,现在已经喝满了一肚子,有气无力地躺在筏板上,大家立刻横七竖八在他身上叠了好几层。

  残影对他说:“没死啊?”

  那家伙蔫了,有气无力地吐着江水,“没事……没死。”

  迷龙死死把着绳头,把这堆满了人的竹筏固定在岸边,不辣和丧门星帮他把豆饼抄上筏子,但那俩家伙也没力气了,只够力把豆饼放在筏边,残影瞥见了和豆饼一起的花生米,用蛮力挤开众人将他们两个拉到身边。

  落在这艘筏子最后的迷龙把绳索在身上绕了两圈,猛扑上了筏子。

  被大家压得半浸了水的筏子震动了一下,然后像被狂风卷断的断线风筝一样驶离了江岸。

  其他四个筏子也一模一样,全都驶进怒江,仿佛一叶扁舟,任由风雨肆虐。

  此刻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所有人听天由命地看着行天渡以一种逃命般的速度离开他们视野,筏子的流速快到他们甚至无心去感觉晕眩,而只担心会在什么地方撞碎。

  死啦死啦在底下嘀咕,“……这就是鹅毛沉底弱水三千啊……这辈子再不进这条江了。”

  此时,冲到半山腰的日军开始向他们射击,而东岸又向他们射击,大家说不清那算好还是坏,因为这边的人被夹在双方中间,大家这五筏子只有残影带了一架勃朗宁和一支中正式,而且都是没有子弹的,另外还要算上死啦死啦打抢来就没用过的王八盒子。

  于是大家只能承受着射击,唯一掩护他们的是湍急的江流。

  然后大家飘离了这处火力交错已成战场的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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