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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1 登记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395节  新章节11登记

  虞啸卿进来,像支会走路的枪,张立宪这伙子人是簇拥在他周围的刀。他们和残影对视,而这时,残影似乎才看到对方的军衔,立即给出一个敬礼。

  虞啸卿看着院子里整整齐齐,正在训练中的残渣们,他很满意,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嘴角的笑是掩饰不了的。他朝残影回了个礼,接着就看到残影仿佛一个机器一样的进行转身:上身以左腿为轴转过,站定后将右脚“啪”的靠上去。

  标准不过的模样让虞啸卿和他身边的人觉得这人应该去当委员长的仪仗队,可他们大致清楚,面前整整齐齐,还保留铁血之气的众人是他整理出来的。

  残影对着那些人大声喊道:“立正。”

  于是,那些端着枪的人渣们将手里的步枪快速放下,同时小心的把装了泥土的布袋接住,他们不希望因为袋子里泥土变轻的原因,被残影再扣一顿饭。

  残影继续:“一、二、三、四列,前进四步转身;五、六、七、八列,退后四步,立正。”

  接着残影来到一边,高喊敬礼。虽然这个月里,残影没让这帮人渣学习敬礼,可大家在残影以食物为威胁的方法下,学到了迅捷的动作,他们学着残影与阿译,快速敬礼——大家都知道该向哪里敬礼。

  “礼毕。”残影大喊。

  虞啸卿从中间空出来的地面走过:“我姓虞!名啸卿!我的上峰告诉我,如果去缅甸打仗,给我一个装备齐全的加强团!我说心领啦——为什么?”

  他扫着下方众人,那种刀尖的目光让其中一些人低了头,他甚至扫了眼人圈子之外的迷龙,迷龙在并不高的气温中毫无必要地摇着扇子,并且在被扫到时僵滞了——虞啸卿的眼神是枪尖,不是他熟悉的残影的刀尖。

  “因为我要的是我的团!我的袍泽弟兄们,我要你们提到虞啸卿三个字,心里想到的是我的团长!我提到我的袍泽弟兄们,心里想的是我的团!——我的上峰生气啦,他说那给你川军团!他知道的,我也知道,川军团是已经打没了的团!我说好,我要川军团,因为川军团和日本人打得很勇很猛!川军团有人说过,只要还有一个四川佬,川军团就没死光!我是湖南人!我是一个五体投地佩服川军团的死湖南人!”

  很多人像梦游一般,脸上看不出激动看不出沸腾,但训练了这么久的散兵们正在沸腾,川军团余孽要麻是一定的,湖南人不辣同样如此,阿译的脸现在一片通红。虞啸卿那家伙直接得像顶着脑门打的子弹,连“在下”、“兄弟”这样的谦虚词都没有,一个个“我”字被他吼得像是用枪药炸出来的。

  不辣瞅了眼站在队尾处的残影,知道在不是训练时他很少管别人,于是很荣耀地向要麻挤眼,“湖南皮嗳。”

  要麻也知道残影的这个习惯,便报以极大的不忿,“不得了啊?”

  虞啸卿根本不看人,喝道:“何书光!”

  大家才发现何书光不仅是近卫,还是一个会走路的刀鞘,虞啸卿拔出他背上的刀,一柄极利于劈砍的扫刀,柄长平头,自刀锷延伸的宽刃,瞧起来能把马也砍成两半。虞啸卿拿刀在手上挥动了一下,“这是二十岁时我自己铸的刀,我一直拿它砍人。日本人拿刺刀捅我们,我们拿刀砍他们。可这回你们用不着砍,你们有更好的。”

  原来何书光还是个活动枪架子,虞啸卿把刀交回了他,摘下他背上那支汤姆逊。虞啸卿的*枪很娴熟,但往下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存心的,他让一整匣子弹全部倾泻在迷龙头上几米的房檐上,这也并不能怪他,拒绝扎堆的迷龙实在给自己找了个太醒目的位置。

  碎裂的砖瓦房檐落下,迷龙将胳臂交叉了护住头脸,一瞬间大家认为迷龙会被砸死,但烟尘散去后迷龙和他的躺椅仍在瓦砾堆里,最牛的是迷龙拍掉胳臂上的瓦屑粉尘,根本罔顾擦出砸出的血痕——他仍躺着。

  虞啸卿和迷龙短暂地对视了一下,像是枪尖对上了一头睡狮。烦啦在心里肯定,虞啸卿是赞赏地看待这件事情——然后他把枪扔还给张立宪,再也不看迷龙。

  虞啸卿觉得有必要跟我们解释一下刚才那玩意儿是什么,“汤姆逊手提式机关枪,点四五子弹连马都打得死。去了就是你们的。——李冰。”

  李冰把背着的中正式步枪交给他,虞啸卿拉栓上弹,几个急速的单发,邻院的一个瓦当炸裂了几次。

  “七九步枪,比三八大盖准多了。你们的。——张立宪。”

  张立宪拿的是zb26捷克式,虞啸卿拿过来打了整梭子,我们闪避着,院子的砖墙又被啃掉了一角。

  “捷克式轻机关枪,日本人的歪把子跟它比是孱孙。你们的。——勃朗宁重机枪,风冷的,太重没拿得来,你们的。坦克、高射机枪、战防炮、重迫击炮、野炮山炮,你们的。”

  他伸出一只手,余治知道是要什么——余治掏出来的居然是一发迫击炮弹,虞啸卿玩儿似的在手上掂了掂,“被小日本手炮砸惨了吧?美国六十毫米迫击炮,比它狠,比它准,比它远,去了,你们的。”他把炮弹扔还给余治,看他们扔石头样的扔着炮弹,让底下许多残渣担心兼之羡慕。“去了,枪炮管够,吃穿管够,一天是三顿,有野战医院,有美国医生美国药,美国飞机管接送,有军饷,成仁了有钱发,要紧的,最要紧的-有鬼子可以杀。”

  他盯视着下方众人,烦啦感到身边有人在发抖,不用看也知道,那人是不辣。崇拜的、敬仰的、慑服的,列队中,身左身右身后身前,没一道目光不在放射着这样的信息,正面台阶上的虞啸卿看着底下众人,他身后的精锐们如同雕像,迷龙躺在他们身后的屋檐下动也不动,没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散兵中很多人来说,他是神仙,有把一滩烂泥变成标枪的魔力。残影和很多人一样看着他,看着凤凰,凤凰飞临鸡群之上,让鸡们不再安于现实,但鸡最后还得在泥里啄食,他让蹲在滩涂上的鸡开始发抖了,但抖过之后,有些人并不觉得有了魂魄。

  对虞啸卿来说,他要讲的话已经接近尾声,出征前昔他还有得要忙。“我是虞啸卿,三十岁,湖南人。跟我来的袍泽弟兄们要记住,我生平最敬的武人是岳飞,最敬的文人是屈原。如果和屈原同时代,我会为他死战,绝不去投汨罗江。——我话讲完。要来的立刻参加体检。我们是川军团,川兵优先,上过学的优先,打过仗的优先。咱们前线再见。”要麻于是得意了,“听见啦?湖南驴。”

  不辣于是很不忿,“这年头的湖南皮胳膊都长反了呢。”

  虞啸卿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去了,只是在院门口的时候定住,他转身看了定在院门口的残影一眼,问:“名字?”

  “忘了,我现在叫残影,影子。”

  残影一丝不苟的回答。

  虞啸卿:“忘了?”

  “忘了。”残影的目光仿佛刀尖。“受伤后躺了不知道多少天,醒来后忘了很多事。”

  虞啸卿深吸一口气,按住即将要去做的事,“杀过日本人吗?”

  “不知道。”

  虞啸卿蹙眉,继续问:“你会什么?”

  “特种作战中的长距狙杀,近战格斗。我不是狙击手。”残影知道狙击手需要知道很多东西,可他没有。

  “特种部队?!”虞啸卿有些不屑,他听说过德国的特种部队,但国内却没有,面前的人显然在说谎。

  残影答道:“不是。能进入特种部队的人,需要进行刺杀、格斗、渗透、爆破、暗杀、绑架、驾驶、通信、化装、外国语言等训练,同时熟练掌握各种技能;进行袭击、伏击等战术训练,学习有关战术理论,提高独立作战和相互间的协同动作与指挥能力。我……不是。”

  从残影嘴里迸出的话让虞啸卿以及他身后的精锐们沉默,沉默也在列队在那儿的杂碎们中间漂浮。

  在他们看来,不说做到残影嘴里说到的全部,只要能做到一项就算是超人了。随即,他们想到了残影的强大,相互对视间有了明了,可能,保不齐,真有这类人呢。

  沉默许久,虞啸卿开口:“军衔。”

  “不知道。”残影依然那样回答,接着说,“我能单独搏杀十人,也可以在两百米外对活动目标进行击杀,四百米外对固定目标进行射杀。”其实,在眼中出现的十字准星帮助下,只要是他能看到的,子弹能打到的,所有目标都在他的射杀行列。

  虞啸卿手里的马鞭从残影的额头划过,接着转身,来到院门口,背对着残影的他说道:“残影,上尉连长。”

  说完,他和他的精锐们跟走了好几个,留下了张立宪和何书光。

  张立宪对外面的人无法掩饰他的不屑,但在这里,特别是身边站着的眼睛能杀死人的残影,他收起情绪。“列队检查!列队检查!”那些人慢慢聚拢,排成队列,残影也是如此。

  康丫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慑中回过神儿,“我的妈耶。”蛇屁股摸着自己的菜刀把儿,说:“我要去,我要去。”不辣改口宣言,像他刚才没骂过虞啸卿似的,“湖南佬儿就是湖南佬儿!”阿译一副神往的表情,“管他哪儿人,能带我们打胜仗。”

  迷龙终于在此时跳了起来,如其说拍掉,不如说砸掉一身的砖土碎屑。

  他仰天长啸,“什么王八犊子?!”

  其他人开始在天井里列队,在一队站作八九队的队列之后。烦啦脱掉了左脚的鞋子,趁着没人看见给扔了。张立宪东张西望地叫这:“医生!医生!谁是医生?”

  郝兽医从队列中站出来,近一个月的训练,让这个老头也有了列队气势,答道:“我是医生。”

  孟烦了挤在郝兽医的身边,“我是医生。”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和郝兽医交换着眼神,后者在犹豫,但孟烦了瞪着他。老头儿嗫嚅半天:“……他是我助手。”

  何书光指了指几张已经并在一起的桌子,“快去检查!”

  烦啦随着郝兽医走向那里,但被张立宪喝住,“你那脚怎么啦?”孟烦了让他看自己没鞋的左脚,“少只鞋,地不平啊。”

  “鞋呢?”

  “被一个死鬼子抱着不放,一块儿入土为安了。”烦啦说。

  张立宪实在是比禅达人更好哄,“要得。”

  孟烦了的腿比原来世界要好多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腿以更小的幅度瘸着走向那几张桌子,在桌上摊开非常有限的几件诊疗工具。“排好队!检查啊!检查啊!”烦啦喊得比郝兽医响多了。

  蛇屁股吃惊得看着他,“这样也行啊?”

  残影没有理会这些,他站在队列中,在之前,他能指挥这里的所有人,可现在,单就军衔来说,阿译的少校军衔让他的威信下降了很多。

  “你们都欠收拾啊?!”迷龙从站起来以后就没坐下过,手叉了腰瞪死了那些人,并且大家都知道他所喊的是一句在东北很严重的挑衅话——形同他一个人在挑战所有人。

  但是现在还有什么关系呢?“疯子”“脑袋叫马桶砸了”这样的话在人群中悄悄传开,张立宪和何书光也听得真切,于是当他是疯子再也不看。

  迷龙郁闷地瞪着天空。

  烦啦在前面几个熟人身上捅捅弄弄,但到后来就好了,速度加快,很快轮到残影。

  迷龙依然在那里叫骂着,可其他人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他。虽然这里的生活很好,可是,它都是残影带来的,所有人都知道,残影是一个渴望上战场的人,他很厉害。无论是为了那边的条件还是跟着残影,能动换的人都想跟着去。

  “一帮子虎b玩意儿!”迷龙像个疯子一样在吼叫,但没人理他。

  管他呢。参加过体检的人下了桌子就走向另一张桌子,带着他们的勾,向把关造册的张立宪和何书光陈述自己,以图能被登记造册。一切的繁琐让残渣们并不悲壮,每个人都觉得别人很滑稽,但仍然觉得自己很悲壮。

  要麻挺着他并不发达的胸肌,“李四福,原来是川军团的。重机枪连下士。”

  张立宪因为“川军团”三字而抬望眼,但也只是抬下头,然后写下名字。

  不辣还在为湖南人的荣耀而战,“凭啥川军团就优先?”这一世他不需要为拿回自己的衣服和枪而咬掉手指或者用木棍捅穿鼻孔了。

  何书光理都不理他的茬儿,“上等兵?”

  不辣这回不敢玩儿了,啪啦一个近乎普鲁士化的敬礼,“邓刚,湖南宝庆,打过小东洋可没上过学。第七守备团步兵连上等兵。”

  “下一个。”

  康丫哈着腰,“康丫,山西大同。打过仗。第十七整理师运输营准尉副排长。”那家伙谄媚地笑,“长官,我可会开车。”

  何书光半点儿没给面子地示意下一个,“等打了胜仗就有车给你开啦。”

  豆饼拖着他过大的鞋,“谷小麦,河南焦作,五十一新编师辎重营上等兵。打过仗,莫上过学。”

  张立宪看了看豆饼的长相和身材,“我看你也就是十六七,怎么成了上等兵?”

  “是饿的,前些天我更加瘦呢。我十九了,长官。我当兵五年了,长官。”

  也许张立宪会同情他,但同情绝不是说他现在会做什么。豆饼身后是阿译。

  阿译一丝不苟地敬礼,在敬礼上他一向做得比其他人好,只有残影能和他相比。

  “林译,上海人,没打过仗。”

  他有点儿沮丧,而张立宪则有点儿惊讶,“少校没打过仗?”

  “是的。”阿译明显底气不足。

  张立宪看见了他胸前那几枚小东西,“你进过军官训练团?”

  “十五期的。”阿译答道。

  “学长,我十七期的。”张立宪给了一个至今为止最为友好的表情,并且确实,无论仪表还是心态上他都来得比阿译远为年青。

  残影在他之后,来到前面举手敬礼,“唰唰”,动作干脆。“残影,绰号影子,上尉。识字。”

  张立宪何书光点点头,他们敬重他们的团长,同样敬重虞啸卿看好的人。至少这人带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和其他人完全不同。

  迷龙看见了他的大仇人,在人圈子外再度发作,“不要脸的李乌拉!你敢去!说说你害死多少人!整排人被扔那,你做兔子他爹!”

  李乌拉一如往昔,表情全无,从几张拼桌上下来,带着烦啦在他胸前给他划的勾去报名。一个月时间,他没参加残影的训练,却想着吃到上好的食物,郝兽医从残影那里带回来的食物他也要抢来吃,后来残影知道了,每次到到那里,一看到他想要要饭就揍一顿。

  来到张立宪面前李连胜将手搭在头上,他的敬礼全无荣耀,一股高粱花子味,“李连胜……。”

  “连胜个屁呀?你爹给你起名时骂你呢!”迷龙大声吼着。

  李乌拉便等着迷龙吼完接着说:“……吉林敦化,打过仗。”

  “打过很多败仗!让东北老爷们死得烧纸钱都收不到!他他/妈是汉奸!他就打这种仗!”迷龙简直要跳起来骂了。

  这种指控是没有意义的,李乌拉微微向张立宪两个哈了哈腰便蜷进了人群,他的特长是总能在想消失时立刻消失,留下迷龙在对着天空对着列队人马大喘气。迷龙还想骂点儿什么,直到看见被他打折腿的羊蛋子拄着树棍做的拐杖在看着他,迷龙忽然有点儿哑然了,而羊蛋子经过他身边时轻轻拍了他的肩,跛行出去。

  迷龙终于开始沉默了。

  草率的好处是可以让进程加快,曾经簇拥着烦啦和郝兽医的人们都已经被分流到张立宪和何书光那边。郝兽医擦擦汗,看烦啦一眼,就算不赞成烦啦的行为他也是担心的,然后他特意地走在孟烦了前边以掩饰烦啦的跛态。

  郝兽医向那桌子点了点头,“郝西川,陕西西安,医生。打过仗,可没当过兵。”

  “……穿着军装叫没当过兵?”何书光问。

  “被伤兵拖来的,长官。来了就走不了啦。”

  “……打败小日本就走得了啦。下一个。”张立宪不耐烦了地说。

  下一个是孟烦了。“孟烦了,北平人,念过书,打过仗,八十三独立步兵旅中尉副连长。”他特别谨慎地强调了一下,“郝军医的帮手。”

  郝兽医现在是全心帮烦啦的,“真的,我没他可不行。”

  但这一切对于验收士兵的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张立宪一直在看着烦啦的左脚,“孟烦了,我希望你能去找只鞋子穿上。你总算也是个中尉。”

  在场的人无心去纠正他在正副职上的漫不经心,包括孟烦了。“是,就去,长官。”何书光填上了最后一个名字,张立宪将椅子往后一推站了起来——他早已没有耐心了,今天有很多和这里一样的地方要忙。

  “站队!——你们现在都是川军团的人了!”张立宪说话忽然带上了川音,“瓜娃子的把腿子都抬高起来!老子我着实是巴不得铲你们两耳屎!”

  残影看着像个孩子的何书光与张立宪,没有在脸上露出一丝神情。

  张立宪很快离开,由何书光看着这里的人。烦啦等人站队已经不错了,但残影没有对他们其他方面进行训练,比如踏步。所以他就一直让他们在这上面耗着。

  在离开的时候,所有人看着迷龙用一把骰子输光。他背着收容站的残渣们时,是禅达中产人家,他转过身来穷得和他们一样。但大家都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迷龙不再愤怒。他看着收容站里的人简直笑逐颜开。

  “完了!输光啦!没货了!我跟你们走吧!”他这么说也就这么做,他走向队列时被何书光伸手拦住。

  “咋说?”迷龙不解地看着何书光。

  “没体检,没登记。”何书光是早想难为迷龙一下了。

  “体检啊?”迷龙朝四周扫视了一下,我们在想谁会遭秧——阿译的脸苦了起来,迷龙看见了他的花树,安安静静地与世无争,但是有个叫迷龙的家伙走了过去,他把住了那棵树,所有人都知道迷龙的怪力,但这样炫耀也着实有点儿过份,他把那棵树连根拔了出来,带着泥土的根根须须足拖了有一米多的直径,然后他把阿译的爱物架在自己脖子上扳成了两截。

  “检完啦?行不?”迷龙问何书光。

  此时很难描述何书光的表情——他做了个很孩子气的动作,舔了舔嘴唇,扶了下眼镜框,顺便把刚才紧张时打开的枪套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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