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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武安遇元宗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举起两指作胜利状,表示收拾了窦良。

  陶方当然不明白他的手势,但看他眉眼之间,神采飞扬,知他得了手,心中暗赞,这小子杀了人仍脸不改容,确是第一流的刺客和杀手。道:“龙甲你到那些女子拣拣看,看

  得入眼的便带几个入帐作乐,绝不用不好意思。”

  申龙甲暗忖怎会不好意思。只不过老子还要暂时留着身体练功闯关呢,现在那儿能玩女人,且是几个那么多,但是婷芳氏自己还需要先备着。于是,凑到陶方耳旁道:“我还

  在练功,尚不可和女子亲近,所以女子不宜过多,就先让窦良召了入帐取乐的那美女来照顾我以后的起居吧!陶爷有没有兴趣连夜赶路,教敌人的探子明早忽然发现失去了我们整

  营人马呢?不过马贼都擅长追踪,兼之我们行速缓慢,迟早会给他们追上来的。陶爷不若立即带女人马匹逃走,由我率五十个战士阻截敌人,异日再在邯郸相见。”

  当日陶方买入此女时,曾亲手检查过她全身,早知她的肌肤是如何弹性惊人和细滑,故此这刻感受特深。吞了一口唾涎后道:“龙甲说的可是婷芳氏!若龙甲满意哪个女人,

  便让她以后都跟着你好了。”

  陶方忽生感慨,叹道:“想起魏人,我也感到很矛盾,大晋的西南角给黄河隔断了一块,接着是险恶的山区,有‘表里山河’之势,紧扼着秦人东来的唯一入口。三家分晋后

  ,这部分给魏人承受了,只要魏人保持强大,秦人便被困在西方,不能东侵,唉!究竟我们应希望魏国强大还是衰没才好呢?”

  申龙甲问道:“为何陶爷这么憎恨魏人呢?”

  陶方脸色一沉道:“魏国自魏文侯以还,便不住四出侵略,不但削弱了我们的力量,还使秦人坐大,成心腹之患。现在的混乱形势,魏人实是罪魁祸首。其次就是背信无义的

  齐人,我国联楚、韩伐秦时,他又来攻打我们,空让秦人趁机灭掉巴、蜀两国,国土增加了一倍有多,都是短视之徒。”

  另一武士道:“不过最蠢的还是楚怀王,秦人以六百里的土地就诱得他与齐绝交,结果孤立无援下被秦人大败于丹阳,斩首八万,汉中失守,郢都西北屏藩尽去,致国势大挫

  。后来又被秦人诱到武关活捉生擒,最后病死异地,真叫人既可怜又可笑。”

  陶方亦知马贼人数既多,又都悍勇狠辣,心生寒意。伸手抓着他肩头感激道:“哪一切拜托你了,定要保命到邯郸来见我,我陶方会为你好好照顾婷芳氏。”说罢匆匆去了。

  当夜陶方使人把马蹄车轮全包上了软布,留下部分空营和草人,陶方和众女坐上马车,在其他六十多名武士拱护下,赶着马匹摸黑上路……

  现在申龙甲已成了众保镖的头儿了,率领五十名武士连夜赶往打石谷布置,先去奇袭埋伏在的灰胡……

  申龙甲刚刚到达打石谷,稍作布置,灰胡就已经带人也来到了打石谷。由于未做防备,加上路途疲劳,除了留下几个贼人看管马匹和辎重粮饷外,其余的都陷入了梦想。

  五十对八百,就算奇袭,马贼受创也是微乎其微,再者这灰胡也有些儿本领,即使仓促布置的营地,也同样不利于敌人的偷袭和火攻,所以申龙甲的计划就是打断他的足……

  有心算无心,几个看管马匹和辎重粮饷的马贼,很轻易的就被申龙甲他们无声无息地撂倒了。

  辎重粮饷被点燃的同时,申龙甲也将所有马匹放走,然后跨上马遁走。

  火势一起,马贼们都被惊醒,纷纷冲出营帐前去灭火,还有一部分朝着申龙甲他们逃走的方向追去,打头的百余人却被事先埋伏的武士,准备的滚木雷石砸中,或是被弓箭射

  成了刺猬。

  灰胡怕遇到埋伏,只好等到了天明,探明了虚实,盛怒之下,也顾不上追击陶方了,赶忙命人一面搜罗马匹和辎重粮饷,一面率领马贼依靠双腿,对申龙甲展开追击。

  申龙甲率领这只小部队并没有如军队那样大声呼叫着就进行突击,反而是比马贼还马贼,饶着灰胡的部队进行射击,连续几轮射击之后,即便有盾牌和铠甲护身的马贼们,也

  被射倒了上百名士兵,顿时这些马贼就愤怒了起来,他们大声嚎叫着向申龙甲他们发起了冲锋,五六百名的马贼一齐冲锋,光是踩都能将申龙甲他们给踩死。

  谁知道申龙甲他们当即停止了射击,反而是向外跑了出去,当他们跑出五十步以外时又停下来向射击了一轮箭,接着又向前跑出了十理,又是一轮箭。

  如此来回,当数百名马贼变成尸体时,所有的马贼才觉得了不对劲,于是他们中的弓箭手也开始了反击,只是此时申龙甲他们已经乘马不知了去向。

  几天几夜,申龙甲他们无影去无踪,简直是比灰胡等真正的马贼还要神秘,灰胡连的‘射日箭法’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他们也已经杀伤了灰胡大半的人马,死在申龙甲手中的就不下一百多名马贼,就连灰胡的弟弟都死在了申龙甲的弓下。为此他还获得了‘侠义’的称号,下一个‘侠士’的晋

  级需要杀死一千个匪徒……

  气得灰胡戳指大骂:“杀千刀的赵国鬼子,我灰胡若教你有一人留得全尸,以后再不在道上混了。”

  申龙甲才不与他在嘴上较量,算了算时间,陶方应该快到邯郸了,灰胡也已经搜集到了几十匹马了,力量的天平开始向马贼倾斜,便果断下令让五十名武士撤退,自己引开灰

  胡的马贼。

  众武士还以为他忠肝义胆,不顾己身来掩护各人退走,便怆惶逃去。

  哪里知道,申龙甲依着地图的指示,一人三骑白昼看太阳,晚上观天星,朝着邯郸西面另一座赵国的大城武安前进。

  路上还收到了完成任务的奖励提示:

  “触发主线任务:畜牧保镖(已完成)。”

  “任务奖励:一千点奖励点数。”

  “任务说明:雇主陶方将平安回到邯郸乌家。”

  “超额完成任务奖励:二千五百点奖励点数。”

  “超额任务说明:在您的努力下,乌家的财物未受到损害,帮助陶方在乌家的声望提升,并击退了十几倍于己的马贼,”

  “叮!称号‘良将’激活……在一百场战役中取得胜利,规模至少在五百人以上……您的称号进程完成了1/100……”

  日夜兼程,不几天,他便赶到了武安,也就是在这个城里的一个破庙,项少龙遇到了扭转了他一生的元宗。早有图谋的申龙甲已经从陶方的嘴里得息武安城的具体位置,所以

  这段日子以来他总是向着这个方向逃跑。

  现在,总算是到达目的地了。

  交纳了二百钱的入城关税,又提交了从陶方哪里要来的乌家的身份证明后,轻松进入城内。

  这战国时代的赵国大城,高堂邃宇、层台累榭,房舍都极具规模,人也兴旺,不过却是女多男少,申龙甲心想这定是长平一役被秦将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兵的后遗症了。

  不想到项少龙落魄到此后,见到此景竟然生出了,凭借自己的体能要做男妓博得娘儿欢心,赚个盘满,肥马鲜衣到邯郸去也,就不觉笑了起来。

  在城中找了大半天,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座破落偏僻的土地庙处,走了进去,躲到一角开始盘膝运功调息。

  忽然间,庙内多了个人。

  申龙甲骇然看去,原来是个麻布葛衣的中年男人,那人身形高大,差点有他的高度,容貌古朴,神色平静,一对眼却是闪闪有神,除了束发的巾外,身上全无配饰,赤着双足

  ,颇有点出家人苦行僧的模样,他肯定就是元宗无疑了。

  两人互相打量。

  那人悠然来到申龙甲前,蹲下来道:“这位兄台来自何方?”

  申龙甲模仿原著中项少龙的对答应道:“鄙人本是到邯郸去探亲,迷失了路,才走到这里来,若大爷肯告诉鄙人到邯郸如何走法,实感激不尽。”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并不是什么大爷,只不过见你体格魁梧,一表人材,虽落泊至此,两眼仍有不屈傲气,才出言相询。告诉我,你有什么才能?”

  申龙甲自然不能据实回答,墨者都是战士,或者工匠,所以他答道:“我什么都不懂,只有一身蛮力,打打铁和木工活,种地也会,不怕做粗活和打架。”

  那人微笑道:“你懂使剑吗?”

  申龙甲当然点头。

  那人淡淡道:“随我来!”推开山神庙的后门,没于门后。

  申龙甲赶紧追了进去,里面别有洞天,是个荒芜了的后院,四周围着高墙,中间还有个干涸了的小池,另一端是间小石屋。

  那人拿着一对木剑由屋内走出来,抛了一把给申龙甲。

  申龙甲接剑后,感到这千年花榴木制成的重剑果然比其他的剑重了几倍,木体黝黑。

  那人看出他的讶异,道:“这是千年花榴木制成的重剑,好!攻我两剑看看。”

  申龙甲自然不能逼他打发自己走路,只是哈哈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倏地标前,到了那人五步许处,使了个假身,先往左方一晃,才往右移,王者剑法倾泻而出,以硬攻硬。

  “卜卜”之声不绝于耳。

  元宗剑术之妙,虽只守不攻,却是无懈可击。双方斗了上百剑后,不分胜负,双方只好罢手言和。

  元宗讶道:“你使的这是殷商王室的‘王者剑法’,剑术上也有一定造诣了,只是用剑明显缺乏名师指点,否则以你现在的修为进境,早就可以登堂入室了。不过寻常剑手遇

  上了你,必定难以招架。”

  申龙甲心道:所以才想方设法,投奔你这个名师来吗!嘴上道:“我自问远远及不上你了,唉!枉我还妄想闯天下,原来真正的剑手如此厉害。告辞了!我这就返回深山,将

  就点过了这一生算了。”

  元宗笑道:“看兄台的言行举止,贫而不贪,气度过人,便知是天生正义的非常人物,来!洗个澡,换过干净的衣服,由我煮菜做饭,大家好好谈一谈。”

  吃了两碗饭入肚后,元宗看着理好头发,换上粗布麻衣的申龙甲,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眼中不住闪过欣赏神色,油然道:“刚才兄台说要闯一番事业,不知这事业指

  的是什么呢?”

  申龙甲自然先要想方设法让元宗先自报家门,才好顺藤摸瓜,所以反问道:“那你!先生又有什么理想呢?”

  元宗从容一笑道:“很简单,就是要消除‘天下之大害’,实现‘天下之大利’。”

  申龙甲继续问道:“这两句话多么笼统,什么才是天大的大利和大害呢?”

  元宗淡然道:“天下的大害,莫如弱肉强食,强者侵略弱者、大国侵略小国、智者压迫愚者。而这一切祸患的根由,是由于人与人间彼此不相爱,若能兼相爱,交相利,便可

  以均分财富,再无嫉怨恨争夺,实现了天下之大利。”

  申龙甲立即说道:“原来你是墨翟的墨家信徒。”

  元宗听申龙甲既说得出墨翟之名,点头道:“墨翟确是我们的首任钜子,你真的是由乡间来的人吗?”

  申龙甲故意奇道:“什么是钜子,我倒不知道这事。”

  元宗想了一会,道:“钜子是‘墨者行会’的领袖,当初建立时,是希望以武止武,但只替人守,不替人攻。可惜今天的行会已大大变质,分裂成三个组织,以地方分之,叫

  ‘齐墨’、‘楚墨’和‘赵墨’,本人是上任钜子孟胜的传徒,今次出山,就是希望把这三个行会统一,再次为理想奋斗。”

  申龙甲沉声道:“这么秘密的事,你为何要告诉我呢?”

  元宗叹了一口气道:“我因身怀钜子令,本以为重振行会,乃易如反掌的事,岂知到邯郸找到那处赵墨的领袖时,竟给对方派人追杀,才逃了来这里,深感势孤力弱,必须召

  集徒众,才有望一统三墨,像你这种人才品格,我怎肯轻轻放过。”

  申龙甲首手频摇道:“这个不行,我绝不会为这么虚无飘渺,永远没有希达成的理想抛头颅洒热血。唉!信我吧!墨家的理想根本不会成功,平均了财富后,反会培养出很多

  懒人来,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如果我辈止步不前,我们的后辈们只能落得个深受异族压迫欺凌的下场。到时候,我们就都是民族的罪人了,历史上已经有了无数血的教训,随时

  让我发人深省。”

  元宗听得浑身一震,闭上双目,深思起来。

  申龙甲再加一码,假意低声求道:“不若告诉我怎样到邯郸去吧,这赠衣赠食之恩,我黄金甲永不会忘记。”

  元宗倏地张开眼来,神光电射,微笑道:“世上岂有不劳而获的事,跟我学剑吧!当有一天你学剑有成之时,我便和你一同到邯郸去。是大丈夫的,就答应我的请求!否则你

  即管能到邯郸,遇到真正高明的剑手时,亦是难逃一死。”

  申龙甲一听,学艺有戏,不了一句台词道:“你不会再迫我入你的什么行会吧!”

  元宗笑道:“不但不会迫你入会,连拜师都省了,我们只是朋友、平辈论交。我的名字叫元宗,欢喜就唤我作元兄好了。”

  于是申龙甲就在这土地庙住了下来,每天呜前起来跟元宗练剑,又与他谈论攻防之道,学到了《墨子》的兵法、工学和机关术,自己也将《玄天战甲》和《欲三摩地断行成就

  神足经》传授于他,还加上了《九阴真经》中的《易筋锻骨篇》和《螺旋九影》。

  二人相互在被动学习的光环关照下,进步神速,连元宗亦对申龙甲要大为叹服,称赞不已。

  元宗自身身具二十余年的墨家内功,早已达到了中级内功,今日再得《九阴真经》的《易筋锻骨篇》和申龙甲之助,很快就修成了《玄天战甲》的第一层“铁甲”和第二层“

  金甲”。

  元宗感觉二人再无间隙,便由怀内掏出一方黄铜,上面只有一个“墨”字,就像个大方印,递给申龙甲观看。

  申龙甲伸手接过钜子令,只觉入手奇异的冰寒,显非普通黄铜。难怪严平不能仿造一方出来,深知钜子令不同凡响的申龙甲,面对着元宗假意好似有感而发的说道:“我从前

  总是听说,一些儿行会呀!门派呀的!都有什么自己独门的令牌,只要拿在手中,对某一门派和组织的人便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可以指挥命令他们。不过这钜子令显然没有这个作

  用,否则元兄举起它来便成了,不用被严平这个墨家的叛徒追杀了。所以这钜子令必然有某种实质的价值,非只是钜子身份的象征那么简单。可是为何他似乎如此不惜一切要得到

  钜子令呢?”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钜子令上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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