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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未来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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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离低头看,眼睛眨了眨,把柏亦谦的手拿出来。

  方晔的要求不过份,但夏小离不知道要用什么身份去,如果她点头,她怕身后这个男人会一手掐死她,看看他现在的手在干嘛,呃,磨蹭着她的脖子,小离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威胁的意味。

  “我,我那天有点事,不能去看你。”小离迟疑着说道。

  尔后是一段长长的沉默,而身后的男人动作却时越发地放肆,纤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并不满地低声道:“以后别穿扣子太多的衣服。”

  直接她别穿得了。

  小离睁开眼睛,他一开口方晔不就听到了吗?

  果然,方晔几乎是马上开口的:“你那边有人?”

  “嗯,就这样吧,我挂了。”天啊,别再折磨她了吧,这种双方夹击的感觉实在不好。

  但方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的这个电话,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挂了电话,急道:“别先挂,小离,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他又何尝不怪自己呢,独一无二的夏小离,他怎么可以认错?

  “没有。”小离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滩死水,怪与不怪已经没那么重要,就算没有发生朱希那件事,依方晔妈妈的行事作风,他们最后也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她可以争,可以反抗,但是她有家人,她赌不起,最后的结果必然是输。

  “那你为什么不肯来看我一眼,我后天就要做手术,医生说,让我别抱太大的希望,我的腿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小离,我想你陪在我身边,小离……”说到最后,方晔几乎是在求着小离去看他。

  小离握着手机,在这一刻,她真的有股答应的冲动,方晔从来都是清傲的,他什么时候这样求过人?她不是铁石心肠,这是她曾经用一颗满满的心爱过的男人,如果手术中真有什么意外,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

  “叫。”柏亦谦满目阴鸷,重重地啃咬她的锁骨,粗暴地将她的衣服撕开,完整的衣服在他的手中变成了烂布,如果说方才他只是跟她闹着玩的,现在才是真正动怒了。

  “什么?”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鬼知道他什么意思,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揣测不了圣意。

  柏亦谦也不废话,直接掐了她腰间的嫩肉一把,力道绝对不轻。

  小离吃痛地叫一声,美目瞪向柏亦谦,又带有点不解,她一点不怀疑自己的腰一定被掐青了。

  “小离,怎么了?”方晔显然是听到了她的惨叫。

  这次,柏亦谦却没有让她回答的打算,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力度很大,能清楚地听到唇齿相接的声音,在安静而宽阔的空间里甚至有回音,小离总算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伸手去按掉通话键。

  柏亦谦反应比她更快,扣住她的手腕,一扭,小离的手麻了一下,手机便滑落到床上,她伸手去拿,柏亦谦却将她压到床上,一只手就能将她的两只手抵到头顶上,另一只去脱她的裤子,嘴巴也不闲着,堵着她的嘴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小离只能听到手机里方晔焦急大喊的声音:“小离,你怎么了,小离,你说话啊,小离……”

  小离闭上眼睛,幻想闭上眼睛就能拒绝耳朵接收到声音,她觉得难堪,好像辛苦掩盖的秘密就这么揭露在人前,把她和方晔之间最后一点美好都连根拔起,一丝不剩。

  “睁开眼睛。”柏亦谦却不打算放过她,低声吼道。

  小离睁开眼睛,一眼望进了他深邃黝黑的瞳眸,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闪着凛冽的冷光,有一种人,气场天生带有威慑的作用,小离想,她见识到了。

  柏亦谦和她之间,从来不是由她控制的,她猜中故事的发展、结果,却无力改变,只能任由自己沉沦。

  柏亦谦早已在她不知不觉中按掉了电话,目标到达了就好,他可没兴趣让人听床戏,尤其那人还是对他女人别有居心的。

  方晔听着电话那话传来男人粗哑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呻吟,虽然只有一声,可他绝对不会听错,那是小离的声音,他最爱的女人如今在别的男人怀里……

  电话很快被挂掉,方晔却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空掉了一块似的,茫茫然然,飘浮不定,原本苍白的脸如今更是像鬼一样,不用化妆都能吓死人,手握着手机,攥得死紧,像是要把手机看出一个洞来。

  手机那头的男人是谁,他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在嫉妒,像藤蔓一样地滋生、缠绕,心一阵阵地撕裂着,好像有人拿刀子在他的心头上剜着,在他疼得撕心裂肺的时候,再狠狠地撒上一把盐。

  小离在听到他与朱希的事时,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感觉?方晔捂着自己的心口,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停止了动静。

  小离,他的小离……

  他要去找她……

  方晔掀开被子,想站在起来,却从床上摔了下去,这时候他才记起,自己的双腿不能动了,也许这一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他是个残废!

  他是个残废!残酷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提醒他,如今他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怀有满心壮志的方晔,他什么都不做,甚至连找去小离都做不到,他只是个残废!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小离才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吗?

  朱希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方晔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好像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不免诧异,起初医生说他可能永远站不起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个样子。

  “晔,你怎么坐在地上?”朱希急忙冲过来,一脸焦急担忧地查看方晔身上有没有摔伤,见他完好,只是衣服有些凌乱,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去拉方晔,打算把他拉起来,即近冬天,地上可凉着。

  但方晔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又岂是她一介小女子拉得起,只见方晔茫然地看着她,似乎看了半天都没看出她是什么人,只是喃喃念道:“小离,小离……我要见小离,你把小离带来见我好不好?”

  朱希差点吐出一口血,他这么失魂落魄就是为了一个夏小离,她横竖看来看去,都没发现夏小离哪点值得他这样,不就是一张脸好看吗?再说,她也不差吧,为什么方晔眼睛里从来没到看到她。

  为了方晔,她处心积虑去接近柏亦翔,把自己弄得像贪慕虚荣的女孩,就是为了能多见他几面,为了能在他心里留下一点点位置,可是他看她的目光从来都只有陌生。

  方母一大早赶来看护儿子,后天就要动手术,但儿子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是发呆,就是出神地看着门外,对自己动手术的事一点不上心,知子莫若母,方母大概也猜得到他在等谁,只是她没打成全,能趁着这次彻底将他们拆了最好。

  “儿子,你怎么坐在地上?”方母紧张道,一转过脸却又是另一番语气,“你怎么看护人的,地上多冷啊,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叫人来?”朱希跟夏小离不一样,朱希家境还不错,虽然配不上他们方家,但是拿来当备胎也是可以的,毕竟柏家那边的态度还悬着呢,而且方晔的脚也不确定能不能好,如果好不了,以柏家的家世威望断然不可能要一个残废当姑爷。

  朱希一见方母立刻化身小绵羊,委委屈屈说道:“伯母,我马上去叫人来。”她也不喜欢方母,刻薄又势力,可是没办法,谁叫王仪生的儿子是她喜欢的,这时候只能伏低做小,等到日后嫁给方晔,看她还会不会这么委曲求全。

  保镖就在外头,把他们少爷弄上床是轻而易举的事,方母纯粹就是想拿捏敲打朱希。

  方晔终于恢复了意识,看清了眼前的人,坐在地上,不肯人移动他,拽着方母的手:“妈,我要见小离,带我去见小离。”这辈子他从来没这么无助过,连出去都要求人,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让他出了车祸。

  “见什么,那种女人,你见来做什么?”方母真不知道夏小离到底给她儿子吃了什么****。

  “我要见她,如果你不让我见小离,我就不动手术。”此时的方晔就像任性而固执的小孩,吃不到自己想吃的糖果而闹脾气。

  方母第一次觉得儿子让她如此头疼:“你为了她,居然威胁我?”

  朱希赶忙上来表示体贴:“伯母,您别气,阿晔只是说说气话而已。”

  没人鸟她。

  “你为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有过来看了一眼吗,她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如果那女人是真心的,无论她怎么为难,小离都该坚持不懈,求着她,守在她儿子身边,而是转身就走,可见夏小离根本就是看中她家的家世,方母觉得自己很英明神武。

  “小离不是这样的人。”方晔严词以抗。

  对于犟脾气的儿子,方母不由得讽刺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你知道她现在跟着谁?她现在跟着柏亦谦,人家攀高枝了,她还会来看你?”要不是因为柏亦谦插手,她早把夏小离一家逼得走投无路了。

  柏亦谦?方晔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大的震惊,或许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为什么偏偏要是柏亦谦,一个他无法对抗的人,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是这么没用,他不肯听从父亲的话,投身政途,蔑视商人的铜臭,举世独傲,却抵不过世俗。

  方母见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不禁心疼起来,将他抱住,轻声道:“儿子,忘了她吧。”

  方晔抱住他妈妈的腰,像无助的孩子,像受困的小兽:“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夏小离以为自己会很难过,当初决定跟柏亦谦,有过迷茫,有过挣扎,她以为自己会痛苦很久,可是没有,坦然接受并不是那么困难,想开了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难过,人的自我治愈能力果然很强,也许是她太过凉薄,太过没心没肺。

  想起方晔的时候,心也会一阵一阵揪痛,但只有不想,就不痛,她让自己陷入繁忙之中,忙着上课,忙着为美术节做准备,忙着……应付柏亦谦。

  B市飞机场,柏颖早早就在机场等人,一见小离出现,夸张地摇晃着双手,她跟小离就见过一次面,平时都在网上聊,但是一见面就像几十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很奇妙,夏小离注定跟姓柏的有孽缘。

  小离不想跟柏家的人扯上关系,尤其是她现在跟柏亦谦的关系,她很有当地下情人的自觉,所谓地下情人,当然是见不得光的喽,但是这不妨碍她喜欢柏颖,喜欢她的健谈,喜欢她的亲和,喜欢她的乐观。

  在柏颖的死磨硬泡下,小离被拉去了她家住。

  对柏亦谦的家庭,小离不能说完全没有一丝好奇,可真正去到他家时,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不是说他家有多奢华,多壮观,而是……怎么说呢,用一个词形容,只能用戒备森严来形容,简直是十步一岗,黑乎乎的大家伙扛在身上,警卫员一个个目光如炬,锐利如厉,光那气场,就叫人看着慌。

  这到底是什么恐怖家庭,原本离她遥远的人事物突然就在她周围出现,去年她还是在家里数豆芽的村姑啊。

  柏颖家里的大人都不在,据柏颖介绍她爸很忙,不着家是正常的,她妈是舞蹈家,年青时部队文艺团的团长,不过现在已经退役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和其他贵妇喝喝下午茶之类的。

  那是小离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她想了一下,这个时间,她的婶婶周如在干嘛,她应该是在看着铺子,跟客人讨价还价,为那一块两块吵得热火朝天。

  柏雪倒是在家,但她见小离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事实上是她忘记夏小离这么一个人了,就见过一面,她哪里记得那么多。

  “别管她,来,看下我房间。”柏颖将小离拉到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跟柏颖离得很远,一个在头,一个在尾。

  柏颖的房间很有她的个人品味,很独特,你见过一个女孩子房间里放着一副人骨吗,桌子上摆满满的标本,各色各样的液体。

  小离表示对那个骷髅头敬而远之,柏颖这时端上来一杯橙汁。

  小离看看橙汁的颜色,再看看其中一个瓶子的颜色,心里毛毛的,实在没勇气喝下去,为毛这么可爱的女孩兴趣爱好总是怪怪滴?

  小离第一次见柏颖妈妈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人将来会成为她的婆婆,她像女神一样的存在,一笔一划都像是上天精心刻雕而成的,这也就是不奇怪柏亦谦能生得那般精致,基因问题有够强大的。

  她身上带有一种韵味,像一坛美酒,愈久愈香醇,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过的痕迹,唯有眼角处浅浅的细纹泄露了她的年纪,她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婉约悠扬,跟柏兮韵有些相像,却又多了一点不一样,沧桑,岁月的沉淀赐予她独特的沧桑感。

  小离见识过贵妇,方晔的妈妈让她印象深刻,想忘也忘不了,而柏亦谦的妈妈沈清婉却让她见识到另一种大家风范。

  一种美景,带给她的是震憾,沈清婉和柏雪在大镜子前旋转,优雅白皙的脖子扬着,像高贵的白天鹅,气质天成,旋转,一圈又一圈,像是在发出生命最后的光和热,让人感觉到她们是真的热爱着舞蹈。

  渐息,两人同时停下来,相视一笑,那种默契是别人无法插足的,不像母女,更像知己、朋友。

  沈清婉拿出纸巾细细地给柏雪擦汗,脸上带着宠溺与满意,仿佛在看另一个自己。

  柏雪昂着头,脸上挂着小女儿般甜甜的笑容。

  小离扭过头看柏颖,果然见她一脸黯然地站在楼梯口,失神地看着二人,眼睛有着深深的濡慕。

  小离知道她们会成为朋友了,因为她们都一样,渴望母爱,近自己那么久,又那么远。

  “回房间换件衣服,马上就要吃饭了。”沈清婉亲昵地拍拍柏雪的脸,嘱咐道。

  “嗯,你们不许先吃,要等我哦。”柏雪笑咪咪道,跑上楼,看到柏颖时,微微点了个头。

  沈清婉的房间在一楼,要回房间必须经过楼梯口,看到家里来了陌生人,不禁多看了两眼,展露优雅标准的笑容:“小颖,带朋友来玩啊?”

  “是,她叫夏小离。”

  “阿姨,你好,打扰了。”看这脸年轻得过份的脸,她实在叫不出伯母这么沧老的字眼。

  “好好玩,不要客气,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沈清婉客气地说道,又对着二人道:“可以准备吃饭了。”

  “好。”柏颖点点头。

  小离觉得这对母女相处实在诡异,客气得简直像陌生人一样,即便她和张婉仪那样紧张的关系下,也没这样的感觉,若说柏家人相处是这个模样也不对,沈清婉与柏雪母女得简直不能再母女了。

  在柏家吃饭,气氛像死一般地寂静,真正做到食不言,小离好奇地瞅瞅沈清婉和柏雪,动作优雅,如出一辙,再看看柏颖,差点笑出声,果然一脸郁闷,她总算相信柏颖在网上说的,在她家吃饭是一种折磨,多吃几顿都会消化不良。

  有一个人到来打破了柏家吃饭的沉默。

  对于柏亦谦的到来,小离有种误入圈套的感觉,当然,她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柏亦谦是追着她来的,没那么缠绵悱恻的好不好?

  “亦谦回来了?李妈,给少爷盛饭。”对儿子回家,沈女士表现出极大的欣喜。

  在他们的谈话中,小离知道原来每个星期他都会回家一趟,今天正好是星期六,全民放假的时候,他这个大老板也忙中偷闲。

  柏雪明显比柏颖健谈得多,甜甜地向柏亦谦撒娇,要手信,也会像老妈子一样,嘱咐他天冷了多加件衣服,早上要记得吃早餐,别老喝咖啡云云,把沈女士的台词都给抢过去了。

  沈女士宠溺地看着一对儿女。

  柏颖舀着汤匙,跟小离一样成了局外人,小离还好,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他们家的,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小离深深地了解,当看着张婉仪和林海澜、林安阳幸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这种感觉。

  四十岁的女人有当媒婆的本能,女神也不例外,沈女士照例对儿子的婚姻大事炮轰起来。

  “儿子,你有喜欢的女孩没有?你老大不小了,婚姻大事也该考虑了。”

  “妈,可不可以不要我一回来,就说这种无聊的事?”柏亦谦很头痛地说道,看了夏小离一眼,笑容高深莫测。

  “婚姻大事哪里是无聊,你也该定下心来,你要是没喜欢的,妈给你介绍,几个世家的女儿都不错,长得好,要温柔娴淑的有温柔娴淑的,要热情奔放有热情奔放的,你到底喜欢什么类型?”作为老妈,她很失败,对孩子关心太少,连孩子喜欢哪样的女孩她都不知道。

  “那我要清高冷傲,脾气犟的,最好要有点艺术才华的,有没有?”柏亦谦饶有兴致地问道。

  小离握着叉子的手一抖。

  沈女士陷入认真思考之中,柏亦谦难得肯跟她讨厌婚姻大事,而不是掉头就走,沈女士显然是大受鼓舞,使劲地想啊想,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女孩?脑袋里回想一遍,悲剧地发现没有,要清高冷傲,要脾气犟的,要艺术才华的也有,可是三者结合起来的就有点困难了,儿子这是什么怪品味?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腿上传来,小离起初没注意,以为是坐久了脚不舒服而已,到了后头感觉可就不对了,好像在挠她的痒,勾着她的脚,一点一点往上蹭。

  她要是再感觉不出来,她就是白痴了,脸上火辣辣地红起来,他也大胆,这是他家耶,母亲妹妹们都在,他居然敢……

  “小离,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东西太辣了吗?”柏颖好奇地问道,看看她的盘子,没放辣的东西啊。

  “没,没什么,天太热了。”小离又羞又怒,脚往旁边移了移,再看看坐姿端正得不能再端正的柏亦谦,整个一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天热?柏颖看看自己身上的毛衣,难道两人不是在同一个半球?

  柏亦谦的脚又缠了上来,小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一脚踹了过去。

  “啊,谁踢我?”柏雪惨叫了一声。

  小离低下头数盘子。

  晚上,这个晚上注定是奸情四射,黑月风高的晚上。

  当小离洗完澡看到只着围巾的柏亦谦出现在她住的客房时,她深深地后悔了,她错了,她不该畏惧柏颖房间里那具死人骨头而来客房住,她天真地以为柏亦谦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

  柏亦谦出现的理由很光明正大,夏小离不在也就罢了,既然在了,放着大好的美食不享用,孤家寡人,孤枕难眠,不符合资本家的剥削再剥削本质。

  “这是你家!”小离想提醒他一下,别那么过份嚣张。

  柏亦谦一脸废话的表情赠送给她,这个家他住了二十几年,他会不知道?

  “会被人看到的。”

  她是地下情人耶,地下情人懂不懂,就是不能暴光的。

  显然,柏亦谦没这个觉悟。

  “然后呢?”理所应当的表情。

  好吧,他们不在同一频道的,小离放弃与他多费唇舌。

  柏亦谦把她拉到怀里,刚刚沐浴完的夏小离身上还散发着清香,他忍不住多嗅了几下,直觉得心旷神怡,小离没有像他以前认识的那些女孩一样身上总是喷着浓郁的香水,纯天然的纯净是他的最爱。

  “你用的是什么沐浴露?”长夜漫漫,他有多的是时间与她慢慢培养感情,他的目标从来都是很明确的,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小离暗暗翻白眼,再提醒一遍:“这是你家。”柏家女士沐浴露牌子统一。

  没情趣!柏亦谦再一次确认这个女人的不解风情,她听不出他只是想跟她深入感情的开场白而已吗?重点不是沐浴露好吗?

  小离也看出来了,柏亦谦并不急着直入主题,难道他大发慈悲打算放过她?小离心中暗喜,她求之不得,努力想个话题来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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