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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豫王妃的秘密(一更)


  楼枫见案台旁的人不说话,上前一步道,“世子,如今只有除掉沈郡主,才能遏制靖州和皇帝的联合,太后和咱们的势力才能得到保存,而且…太后那边,咱们也好交代。”

  慕容魏撑着太阳穴,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手中的香囊,下一秒那双深眼便折射出一丝残绝,只是语气依旧平静,“知道了,去办吧。”

  “是,属下告退。”

  楼枫见他没有再受沈韶影响,对于今晚的刺杀行动也没有反悔之意,心中自然是十分欢喜。

  “依照乾州惯例,这位姑娘既然是这次的歌舞花魁,可向我们世子提出一个要求。”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我希望世子殿下能出兵靖州,相助平乐关。”

  她大概不会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引起了乾州朝野多么大的震动。

  “姑娘凭什么觉得我会助你和靖州?”

  “就凭…我赢了世子殿下的花魁赛。”

  他笑,脑海里浮现却是多年前的初遇,她边为自己包扎伤口,边在自己耳旁说的那句话,“若有人敢杀我亲妹,我必定杀他全家,不死不休。”

  因为这一句话,他在一个月之内,杀了自己父亲的几房妾室和所有庶子。

  “我还以为姑娘要说,凭的是多年前在下欠姑娘的医药费了。”

  本以为她会有些惊慌失措,没想到她倒是当仁不让地抱拳,“所以账房在哪?”

  他失笑。

  这大概是乾州侯府所有人第一次见到他们世子的笑容。

  初遇时,那样果决残酷的话语,让他觉得她该是这世上最冷血狠毒的女子,可今日,那般的神采飞扬,却又是他遇到过的世间最明媚的模样。

  她像是为自己设下一个步步紧逼,诱人深入的甜蜜陷阱,让自己坠落得毫无办法。

  “我帮你解决了那么麻烦事,你是不是该有所回报一下?”

  话音落,她娇软的唇瓣便覆上了自己,“这,算是我送给你大婚的贺礼了。”

  “你可不许嫁别人。”

  “你可以娶别人,我为何不能嫁别人?”

  “你若是敢嫁别人,我一定把他杀了!”

  慕容魏看着手中的香囊,杀气混沌的双眸慢慢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温柔,清瘦残白的五官仿若历经鬼蜮雕琢一般,下一秒,慕容魏便夺门而出!

  “许央?!”

  袁毅咬着牙点头,沈韶替他止血,可心中却有些没底。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这次行动是临时起意,所以许央此次出现在巡防司应该只是巧合

  按理说,许央的功夫远在袁毅之上,拿下他并非难事,可袁毅却回来了,这说明他是故意放走袁毅的。

  可他为何要这样?

  上次前往巡防司救下思沅,这次又放走袁毅,三番五次相助靖州,到底有什么企图。

  正当沈韶百思不解的时候,马车突然一颠。

  “怎么了?”

  “回郡主,这马突然不走了。”

  沈韶撩开车帘,谨慎地环顾两侧狭道。

  凭借她的武功,完全可以感知周围埋伏之人的气息步伐,可现在,她感觉不到任何气脉。

  “没事。继续走吧。”

  沈韶上了马车,祥叔继续驾马。

  此时城内已经宵禁,巷道异常安静。

  两侧屋檐上埋伏的血玲珑杀手,双目似虎如狼地盯着下方的猎物,射出一股麻木冰冷的凶光。

  楼枫一身夜行衣,蒙着面,看着底下的马车越来越近,微抬的双手随时准备挥下。

  他,想杀她很久了。

  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是慕容魏一生的劫数。

  “漫雪!”

  急切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沈韶皱了皱眉。

  慕容魏一路跑到马车前,隐约可闻微弱的喘气声。

  “这么晚了,慕容世子找我何事?”马车内是沈韶冷冷的声音。

  慕容魏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才道,“没什么事。”

  “既然没什么事,漫雪就失陪了。”

  “等…等!”

  沈韶有些不耐,却也十分警惕,“世子乃太后亲甥,这样与我见面,若是传出去,怕是对我们都没好处。”

  慕容魏神色黯然,在原处伫立许久,才慢慢走近马车车窗,“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记得保护好自己,京城不比靖州。”

  马车内的人明显一怔,“你…”

  “总之保护好自己。”

  慕容魏说完,深冽的目光扫向屋檐,像是在下达某种命令一般。

  “郡主?”

  沈韶回过神,“怎么了?”

  袁毅看着慕容魏离去的背影,只叹道,“没事。”

  “今日在巡防司阻拦你的那几个暗卫想来是豫王的人,他应该早就猜到我会出手。”沈韶眸中沉冷异常,“刘文方手里有慕容魏构陷明逸的证据,同时也威胁到了靖州和我的地位,所以我和慕容魏都会想要刘文方的命,他很清楚此时保护刘文方,无疑是同时得罪了靖州和慕容魏两方。”

  “那豫王为何突然之间要保护刘文方?那刘文方不是豫王妃和明家的仇人吗?”

  沈韶突然一笑,“在你眼里,他萧珩是个什么样的人?”

  袁毅想了想,回道,“表面轻浮浪荡,实则理智冷静,深不可测。”

  沈韶拍了拍他的肩,“那么这个他必须要保护刘文方的理由就一定是他的不理智,不冷静。”

  “郡主的意思是?”

  沈韶抬眼,柳叶眉梢勾起一抹喜忧难辩的弧度,“这个世上能让他萧珩不冷静不理智的理由,只有一个。”

  大正宫。

  萧珩和沈韶皆垂首立于殿内,两人安静地拱手以待,等待金雕云龙案台上的那个人开口。

  许久,案台上才传来一阵折子摔地的声音,“放肆!濮阳淮简直放肆!”

  沈韶和萧珩相视对看一眼,便赶紧上前劝慰,“皇上息怒。”

  “息怒?!”萧珏拍案而起,将手中的折子撕了个粉碎,“他们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这个天下到底是姓萧还是姓张啊!?!”

  沈韶见他正在怒头上,赶紧戳了戳一旁的萧珩,“喂,说句话劝劝你大哥啊!”

  萧珩抬眼看着案台旁气得来会踱步的人,甚是无语地叹了口气,“我又没什么劝人的经验…”

  沈韶瞪了他一眼,“我也没有啊!”

  “……”

  萧珩无奈,只得上前一步,“皇兄容禀。”

  “说。”萧珏强压怒气。

  “如今朝中六司,皇兄手握其四,杨澈的刑部如今也因杨裳之死和慕容魏产生了裂隙,如今太后也只凭借濮阳淮的户部来和皇兄作对了。”

  “你有办法拿下濮阳淮?”

  萧珩摇头浅笑,“濮阳淮可是太后一首提拔上来的,臣弟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豫王殿下,是在和皇上开玩笑吗?”沈韶撇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启禀皇上,户部乃是太后的钱袋子,若一时半会拿不下户部,就只能从军方开始动手,微臣认为现在是时候出兵乾州和尧州,只有控制住乾,尧两州,才能死死牵扯住太后和慕容魏的后方大本营,即便太后要拿户部的钱干点什么,也得掂量掂量。”

  萧珏点了点头,“漫雪所言甚是,允煦,你怎么看。”

  萧珩看了沈韶一眼,回道,“沈郡主所言治标不治本,即便控制住乾,尧州两州又能如何?太后有银子一样会招兵买马,扩充势力,加上慕容魏在京城的三十万兵马,攻下京城并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这天下都是他的,你以为她会在乎区区乾,尧两州?”

  萧珩见萧珏神色犹豫,继续道,“而且沈郡主别忘了,太后可还有一张底牌未出。”

  “两年前,出现在京城庆云寺外,保护太后的那一队暗卫精兵,可是再也没有露过面,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如今藏匿在哪,若是他们和慕容魏里应外合,皇兄该知道,京城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

  “是啊!她还有张底牌,一张让我们一无所知的底牌。”

  萧珏将拳头重重地锤在了案台上,眉头深锁,“早知道,朕当初在看到漫雪呈上的证据后,就不该为了解你困局,急于将刘文方下狱,太后明显是要针对你,见你被禁足,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吞掉你在南境的十万兵马,说不定能把她的那张底牌给逼出来,这一次,确实是朕失策了。”

  萧珏说完,沈韶忍不住一笑,随后阴阳怪气地望向萧珩,分明像是在说,若是皇上知道你是为了明程,浪费了这样一次大好的机会,不知该作何感想。

  萧珩剜了她一眼,随后回道,“所以目前,最关键的还是户部的问题。”

  “可是濮阳淮是个老顽固,他”

  “臣弟确实拿不下濮阳淮,可是没说拿不下户部。”萧珩笑道,笃定而从容,“谁说这个户部主司一定要是他濮阳淮。”

  ……

  两人从大正宫走出来的时候,已是暮夜。

  皓月当空,星辰闪烁,让暗潮汹涌的皇宫殿墙也多了几分宁静致远的味道。

  “刘文方一日不死,明逸就一日无法重返巡防司,你确定要为了一己私欲,置皇上的利益于不顾?”

  萧珩一笑,“你又何尝不是为了靖州利益,想要乾,尧两州。”

  沈韶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靖州地处中原内陆,四面八达,唯有水路,是死穴。

  “乾,尧州的是水路通畅,更重要的是,尧姜码头乃是商途水运的汇集地,靖州确实需要。”萧珩说完,眼底却是一片星光闪耀,像是极地中最耀眼的一缕光束,“人这辈子,总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不是吗?”

  “是啊!”

  沈韶顺着他的视线,同样地望向夜空,飘渺而遥远,“人这辈子,总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

  回府的时候,明程已经睡下了。

  萧珩一个人坐在九曲长廊上小酌着酒,缓和着近日来的情绪,他的眉眼深邃洞光,像极了渊海之滨的灯塔,只是那样的光亮下,却隐隐含着一丝疲倦。

  “豫王殿下和渝州王郡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圣旨下至渝州,想来王郡主也是无奈,我知道殿下娶我是为了安皇上和郡主的心,明程以后会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让殿下为难。”

  萧珩一笑,带了些无奈,手中酒杯顺势倒入口中,顿时喉中一阵刺涩。

  “殿下。”

  萧珩转头,见是明馥,便放下酒瓶,“五小姐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殿下不是一样没睡吗?”明馥目光有些炙热地看着眼前的人,“一个人喝酒多闷啊!让明馥陪殿下喝几杯吧!”说着便拿起萧珩的酒杯,只是刚刚拿起,就被萧珩握住手腕。

  “若明日让你姐姐知道是我把你灌醉了,我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萧珩把酒瓶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早些歇息吧,熬夜这种事,可不适合五小姐这样的女子。”

  “殿下似乎是有心事?不妨说与明馥一听,明馥虽是闺阁女子,但也希望能为殿下分忧。”

  见明馥不愿离去,萧珩扬眉一笑,颇有兴味地看向她,“五小姐还真是观人于微。”

  “殿下恕罪!”明馥赶紧埋头,跪在他面前,十分恭顺。

  “你又没说错,何罪之有。”萧珩笑道,“那五小姐不妨再猜一猜,本王的心事是什么?”

  “殿下心思,明馥怎可轻易揣度,岂非僭越?”

  “无妨。”

  明馥抬头,试探性地问道,“是否跟姐姐有关。”

  萧珩微愣,随即喝了口酒,漫不经心地回道,“何以见得。”

  “京城里都盛传姐姐…姐姐…悍妒,不让殿下纳妾。”

  萧珩失笑。

  明馥看着眼前人微醺浅笑的样子,竟有些无法自拔。

  原来,他连醉酒都是这般有魅力,让人无法拒绝。

  明馥只觉得脑袋一懵,全身血液流淌翻滚,不过眨眼,那张娇嫩的脸颊便变得通红不已。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完美的人?

  为什么同是庶女,明程可以嫁给皇室王侯,做高高在上的王妃,而她就一定要委身于那些无能的官家子弟?

  不公平,这不公平…

  “其实,殿下贵为皇室,三妻四妾本就是理所应当,不必”

  明馥说道一半,才发现面前之人正看着自己。

  深夜下,他的目光像是从深渊海底射出来的一般,如同千年寒玉乍开之时的摄人心魄。

  像是在欣赏琢磨,却又带了些危险。

  明馥心中有些没底,因为,他像是要把自己看穿一般。

  “若是明馥有僭越之处,还请殿下降罪!”

  萧珩从她身上收回视线,继续喝酒,只是嘴角依旧带着一抹难辨的雍雅浅笑。

  “殿下…”

  砰!

  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十分清晰刺耳。

  萧珩骤然起身,脸上的慵懒一扫而光。

  “殿下!”明馥见他跑向明程的房间,心中有些不悦,但马上也跟着他跑了过去。

  “参见殿下。”凝曲朝他行礼。

  萧珩看了一眼明程,见她安好地坐在床边,才放缓了脚步,只是慢慢走近明程的床边,“怎么了?”

  明程疲惫地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萧珩见她满额冷汗,便抬起自己的衣袖,帮她擦了擦,“老易说你今日未进晚膳,可要吃点东西?”

  明程情绪有些低落,“不用了,没什么胃口。”

  萧珩的手一顿,然后慢慢落下,也不多问什么,只道,“你好好休息吧。”

  明程想要回他些什么,见门口还站着一个人,便朝凝曲道,“凝曲,送五小姐出去,我和殿下有事要谈。”

  “是!”

  凝曲非常乐意地回道。

  明馥见明程发话,也不好多留,“姐姐好好休息,明馥告退了。”

  凝曲冲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便都退了下去。

  “允煦。”

  明程急切地覆住他的手,干哑的声音极近恳求,“当我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萧珩转过头,不让自己和她对视。

  “我现在只要闭上眼,就是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和我娘亲赤身**地躺在床上,我死都忘不了!求你,当我求你,杀了他,杀了他好不好?”明程颤抖地拽着他,眼眶湿润,珠泪成线,“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萧珩眉头紧蹙,深邃的眼睛挣扎而痛苦。

  “如今慕容魏和靖州都要杀我,若是豫王殿下能保我一命,护送我离开京城,我发誓,豫王妃的秘密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萧珩抽出自己的手,方才的折磨煎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异常的冷漠,“你知道我不会杀他的。”

  萧珩只觉得手背上的温度开始慢慢离自己远去,直到剩下一片寒凉。

  明程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没有再说一个字。

  **

  今日是初一,明程跟往常一样,一大早便出了门,只是并未直接回明府。

  “小姐,这样瞒着殿下真的可以吗?要不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明程站在慕容府的大门前,冷笑一声,“从长计议?他根本不会杀刘文方的。”

  凝曲不解,“没有理由啊!殿下之前不是还跟小姐发过誓,会替您报仇的吗?!”

  “他要借着刘文方手里的证据彻底扳倒慕容魏,又怎么可能为了我放弃眼前这样大好的机会?”

  明程说话之际,慕容府的管家已经快步走了出来,“王妃万安,里面请。”

  “外面等我,不要让人看见。”

  说完,明程朝管家点头,走进了慕容府。

  慕容魏一袭深墨衣衫坐在案台旁,瘦削且可怖。

  他的脸一如既往如雪纸一般,深凹的双眼夹杂一丝危光探寻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半晌后,兀起的五官突然开怀大笑,“当日我府上宴会,王妃能在我那么多手下的眼皮子下金蝉脱壳,现在居然还敢单枪匹马进来,还真是胆色过人呐!”

  明程淡淡一笑,“世子过奖。”

  慕容魏瞟了她一眼,“怎么王妃来找在下是有何事吗?”

  “刘文方。”明程没有兜圈子,而是选择单刀直入,“慕容世子应该也是不愿意看他活着吧。”

  慕容魏一愣,明程没有给他退路,十分干脆地回道,“想必世子该清楚,刘文方手上有你陷害家兄的证据,若是落在豫王手上,后果怎样,世子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慕容魏面色沉冷,两指缓慢摩搓着,像是在权衡所有利弊得失,许久后,慕容魏看向明程,“巡防司守备森严,况且还有豫王的人在暗中保护,要杀他并不容易。”

  “在巡防司动手自然不易,但是出了巡防司可就不一样了。”

  慕容魏思索地审视着她,“你的意思是等他出来再动手?可该如何让他出来?巡防司没那么容易放人的。”

  明程摇头否决他的想法,随即一笑,明眸睿光,“准确地说是让豫王将他带出来。”

  慕容魏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只是再次看向明程,凌锐洞察的目光带了些琢磨不透的好奇,“王妃真是心狠手辣,不给人留活路。”

  明程笑,“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一点,世子比我更清楚。”

  “真是有意思,若是濮阳家那丫头有王妃一般的心思,也不至于被王妃设计丢了性命。”慕容魏不怀好意地笑道。

  明程并不恼,也不着急辩解,只是不疾不徐地扬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亲手把濮阳小姐的处置权让出去的是世子你,亲口下令处死濮阳小姐的是沈郡主,与我何干?”

  “哈哈哈哈哈哈!”慕容魏大笑,“果然是个冷血的女人!”

  明程眉眼之间,清冷浅笑不变,只是安然抚着自己的衣裙。

  “看来豫王娶了王妃,还真是给自己埋了个祸患。”

  慕容魏细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狡黠深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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