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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疗伤台湾 上


  1.

  卡特琳娜开口说道,威廉,会不会凯瑟琳被中国人带走了?

  卡恩把目光转向威廉,说,是啊,不排除这种可能。

  威廉想了想,说道,我和乔治动身去趟中国吧。

  卡特琳娜坐在椅子上,说,我们在英国的线人并没有带来太多的情报。这次莫斯科袭击事件,背后有很多股势力的影子出现,但我和卡恩探讨过,这些影子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不然他们很难聚在一起。还有,奥利佛黑进苏联一号之后,我们意外发现了一份名字为“切尔诺贝利”的加密文档,通过扫描,文档里面应该是和扎赫有关的记录。我和朱莉这就动身去美国,如果凯瑟琳被美国人带走,一定是FBI,我在那里有个老朋友,或许能帮到我们。威廉,你先和罗杰斯他们接触一下,或许对你们的中国行有帮助。

  威廉点点头。卡恩又说道,放心吧威廉,不管是谁,不管它背后有什么,我们的人就是我们的人,谁也动不了。

  2.

  玉兔站在一座墓碑前,两行眼泪在脸庞划过。

  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跟玉兔并排站在墓碑前,男人取下墨镜,盯着墓碑,说道,我已经跟上头申请过了,下个月,你就调任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还不错的地方。

  玉兔哽咽道,野狼,记得我们刚进行动组的第一天,你告诉我们,前头不管是怎样的艰难险阻,我们都必须头也不回的闯过去,因为我们将把青春和热血献给我们的祖国。这句话飞龙没有忘,我也没有忘。

  野狼看着玉兔,没有说话。

  玉兔擦掉脸上的泪水,说道,这泪水,我只是流给我的爱情。

  玉兔蹲下去,趴在墓碑上,用嘴唇轻轻地吻了下墓碑,站起来,坚定地眼神看着野狼说道,猴子和飞龙都不会白白牺牲,野狼同志,玉兔请求加入作战部门。

  野狼看着玉兔,又转头看着飞龙的陵墓,长出一口气,戴上墨镜,从玉兔身边走过的时候,野狼稍微停顿一下,说道,玉兔同志,今晚的作战会议在老地方。

  玉兔转头看看飞龙的墓碑,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眼中却分明的闪现着泪光。

  3.

  北京。

  解放军某部。国家安全部特别行动三处。

  林国宇扫视了一眼下面,大家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他,他清清嗓子,把打着绷带的胳膊稍稍抬高一点,说道,同志们,现在我宣布,行动三处进入B级作战状态,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必须提高十倍警惕,打起百倍精神。敌人会随时出现在我们身边。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行动代号“清剿”,我担任行动总指挥。利剑大队队长陈剑风任副总指挥,负责利剑大队的一切军事行动。行动三处处长王克形任副总指挥,负责特别行动小组的一切渗透行动。

  林国宇缓缓说道,同志们,这次我们面临极为严峻的考验,可能是近二十几年来直接威胁到我们祖国领土安全、人民安全的最大危险。我们的这次行动,也是近二十几年来签署保密级别最高的军事行动。我们可能会为此做出一些牺牲,但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捍卫祖国的最高利益。

  野狼点燃一根香烟,把火递给身边的陈剑风。陈剑风接过,但是却没有点烟,他把烟放在桌子上,说道,老连长,你还是少抽烟吧,对身体不好。

  野狼微微一笑说道,你小子现在倒教育起我了。当年刚进部队那会儿,数你烟瘾最大。

  陈剑风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会儿你不是经常训我嘛。我这就给戒了。

  野狼看了他一眼道,鬼灵头。哦,对了,听说你们上次又在爱沙尼亚得了第一?

  陈剑风一脸兴奋地说,是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野狼呵呵一笑说到,所以,渴望真枪真刀的干一仗?

  陈剑风被看穿心思,点点头说,不瞒你,老连长,这次我是主动请缨来的。我们的反恐成果总是在演练,演练。不拉出去兜兜风,谁心里都没个底。

  野狼说道,是没底啊,还是憋不住啊。

  陈剑风又一笑,说道,怎么什么都躲不过你的法眼啊。

  野狼抽一口烟,缓缓吐出,说道,我们这次的对手恐怕会是世界级的恐怖分子。

  陈剑风摸摸自己的锅盖头,说道,就算是跟海豹硬碰硬,利剑也绝不输他。

  野狼点点头,没有说话,狠狠地抽了几口烟。

  4.

  我靠着床,慢慢坐起来,一边手臂不敢太用力,怕撑开伤口,差不多躺了有快一个月了吧。这日子真难熬,比在泰国监狱那会儿还难过,那时候最起码不用天天躺着。宅男生活果然让人抓狂啊。

  来这个屋里这么长时候了,我还从来没去窗子边看过外面的世界呢。

  董若昕每天都来,每顿饭也都是她亲自做的,都是挑着我爱吃什么,她就做什么。

  我推测不出来的她的职业,但是我想应该也跟我们这行有关,可我又始终无法把她跟特工间谍之类的职业联系起来。

  我觉得她对我很好,超乎寻常的好,就好像以前我们两个是很熟悉的人一样。甚至我觉得,她对我的感觉,就好像我们曾是恋人。

  我尽量不让自己往那边想,在没有得到伊娃的准确消息前,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有时一觉醒来,就恍惚觉得伊娃坐在我的床边。

  我拄着拐杖挪到窗户前,用一边身子靠在窗边向外看去,外头是一片鸟语花香的山景。这里就是祖国人民朝思暮想盼着回归的台湾岛了。如果不是枪伤在身,我一定好好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这片属于祖国的领土的美丽。台北距离莫斯科十万八千里,那里这会儿绝对是天寒地冻的冰冷。一想到莫斯科,我就想起我的父亲。当时他为什么也在那里,竟然会参加那样秘密的集会。在我的印象中,我的父亲虽然是名军人,但他的级别和身份都不应该会是一个可以参与到共和国重大事件里面的人。

  想不明白。

  等伤好之后,我希望威廉能尽快让我返回祖国。

  门被推开,我转头,董若昕走了进来。

  这么几天的接触,我俩之间已经很熟络了。

  她看到我站在窗边,赶紧走过来,边走边说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一会儿看不到你,就自己走下来,你身体很可以吗?

  她走过来扶着我胳膊,我缓缓地转过身子,说道,咱这小身板,那是杠杠的好。

  她白我一眼,说,你以为自己是东三省的男生啊。

  我笑笑,说道,对了,若昕同学,你去过大陆没?

  去过呀,她也笑笑说道,北京,上海,都有去过啦。

  哎呀妈呀,都大城市啊,我故作惊叹道。

  她愣了我一眼道,怎么啦,不满意哦。

  我赶紧摇头道,那哪儿敢啊。我是想啊,等我这病好了,我领你去看看祖国大好河山。北京上海啊都是大城市,浮华。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中国小地方,也很好玩的。

  我坐上床,她坐在我旁边,一双明眸看着我道,真的啊?这可是你说的哦,可别忘了。

  我说道,怎么可能嘛,忘不了。你这救命的大恩大德可是不敢忘了,就是去玩嘛,包在我身上,管吃管住管玩够。

  她娇笑一下说道,好啦。就信你啦。

  我俩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先打破尴尬,说道,林昊,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明白。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我点点头说道,你说吧。

  她想了一下说,前几天我告诉你说,我们家在台湾是在做经商。其实,也并不是这样。

  我又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从你可以在莫斯科把我救出来,又可以找到世界上最好的医疗师给我做手术,我就知道,你的家族应该也不全是生意人。

  事实上,是灰色商人。她继续说道,我的父亲是董阑。

  董阑。这个名字如雷贯耳。且不说他在蒋经国时代是如何在政界叱咤风云,单说他退出政界后一手创立的大名鼎鼎的台湾第一大帮派竹叶帮,就足够震慑了。其实,我在基地的时候,看过一份关于台湾的内部解析资料,董阑的身份,可不仅仅只是外界知道的这一点。有充分资料证明,他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开始,慢慢地从黑道中脱身出来,借助当时CIA的帮助(CIA曾针对中国政府实行了长达半个世纪的镰刀计划,意图扶植反华势力),逐渐在台湾岛内形成了一股灰色背景的商业势力,可以说他经营的渠道几乎覆盖了整个台湾的商业。进入九十年代,台湾对大陆之间的商业往来渐密,而美国政府也改变了暗中扶植反华势力的方式,转而开始设立岛链来限制中国发展。就这样,董阑在台湾的商业势力也随之渗透到大陆方面去。近几年的情报显示,董阑和中共方面的接触正在增多。

  这些都是我所了解到的基地里记录台湾势力的内部资料。

  但我并不知道董若昕就是董阑的女儿。就是那个一直被外界称为董四小姐的台湾第一号谍报美女。

  其实我应该想到的。

  能在莫斯科把我救出来,能找到世界上最好的医疗师给我做手术,台湾人,美女。这么明显的线索。

  她进门推动屋门的身影,坐在床边的姿态,无时无刻不处在全神戒备和最佳进攻的姿态。腰间略微鼓起的地方应该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手枪。双腿牛仔裤靠近脚踝处长条状箍痕,应该是插放刀具所致。这些细节,曾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却并没有去细想。是什么让我如此麻痹大意,让我接触到这位大名鼎鼎的董四小姐这么多天,却一点也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

  基地的内部资料中并没有她的全名。董若昕。看来她这个名字不用也很久了。又或者,她从来也没叫过这名字。

  空气中有一丝尴尬。

  她察觉到我的异常,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我点点头。

  她摇摇头,说道,那我是不是在你心中的好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不自觉的点点头。我看到她露出那种极度失落的神情,而这种神情是不容易装出来的。

  是啊,她救了我的命啊。

  难道就因为她不像同龄的女生那样心思纯净?难道就因为她的随时保持警惕多疑的习惯?难道就因为她在接手父亲黑道后组建了亚洲第一刺客组织?

  这几天,我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饭菜,而且餐餐不同,有时候的饭菜味道并不是那么好,想来应该是她为了变换口味而临时学做的。这几天,她都努力去放下自己的另一种生活方式,而用正常朋友间的身份去笑谈往事。这几天,她可能也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想尽办法保护我的安全。毕竟,莫斯科事件中,我和伊娃阻止了某些势力的妄图,导致他们的阴谋流产。

  是啊,我自己才经历这短短数月,不也有过杀人吗,甚至现在杀人对我来说,只是扣动扳机或是拧断脖子啊。我自己不是也常常在不自觉的情况下,保持着刚刚养成的警惕多疑的习惯吗?我是个男人,尚且不能左右自己的这些改变,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从她出生在她这个家庭中开始,她就注定要过这样的生活,她改变不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摇摇头,笑着说道,不,若昕同学,我有你想的那么差劲吗?拜托,我是个男的啊,有那么小心眼吗?你可是我救命恩人,我还得请你去祖国的大好河山溜达呢,怎么可能会没有好感。再说了,你这几天的饭菜做的这么好吃,我可不想得罪你后被赶走,那就没得吃了。

  她看着我,先是咯咯笑了起来,然后突然扑进我怀里,失声痛哭。

  这一下,我完全不知所措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我有点晕乎了,难道我说错了?

  我看着怀里哭的很痛的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

  这个女孩,身上承受的压力恐怕不是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江湖人所能理解的。

  良久,她才止住哭泣,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哽咽道,对不起啦,我好失态。

  我扶着她的肩膀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我还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哭,原来哭完还这么美丽,看来你不是那种化妆化出的美人哦。

  听我这么说,她破涕为笑,说道,你好讨厌啦。人家本来素颜也不难看的。

  她拿出一包纸巾,把泪水擦掉,说道,只是很感谢你啦,说的那么感人。喂,我警告你哦,我哭的事情只有你知道啦,不可以告诉别人的。

  我赶紧一拱手说,得,四小姐有令,小的不敢不从。

  她又笑,说,不要叫我四小姐,第一次觉得这么别扭。哎呀,被你一打断,我都几乎忘掉最重要的事情啦。

  她轻轻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我父亲知道了你的事,他以为你是大陆那边的人,警告我说不要跟你走近。但你放心吧,他并不知道你在莫斯科发生的事情。不过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的人告诉我,最近有一批境外人士进入到国内,我估计他们很可能是冲你而来。

  我心里一凛,暗想,是先前在中国那帮一直追我的人?或是那群武装分子?不管是谁,应该是来者不善。

  她说道,你放心啦,我已经让下边的人去查他们的来路。如果真的是冲你而来,他们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啦。哼,本小姐就喜欢这种硬路子。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她嘟嘴的模样,竟然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说道,怎么了?

  我笑道,没事儿,这两天看你温柔惯了,猛地这么有气场,我有点hold不住。

  她撇撇嘴说,才不是咧,看你笑的样子,肯定有什么坏主意,快给本小姐招来。

  我装作思考了一阵说道,我是想今天晚上的晚饭呢。

  她把包背在肩上说,好啦,你等着,我回去给你做好吃的哦。

  她起身走了两步,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把粉红色枪托的小枪,走到我床边递给了我,说道,这个给你,防身。

  我接过枪,是一支改进版的SIGP232,从枪管的长度可以看出,应该出自私人大师之手。我瞥见枪托上有个小小的“董”字,惊讶道,若昕,这个是你的佩枪啊,给我不好吧,还是你再来的时候捎一把吧。

  她脸一红说道,又没有说要送给你啦。

  我一时语塞,她把门拉开,边走边说道,晚上再来啦。

  5.

  Jessica看着林飞,快走几步,两人拥抱在一起。

  林飞把手搭在她的肩头,说,嘿,这么久不见,你又美丽了。

  Jessica一拳捶在林飞的肩头,林飞没有躲闪,生生挨了一拳,装作呲牙咧嘴的模样说道,喂,刚见面啊,你现在这么暴力。

  Jessica说道,你说走就走了,也不告诉我们,你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

  林飞微微一笑说,放心吧,我总不能跑出地球去。嘿,凯文他们还好吧?

  Jessica点点头说,明天就能回来了。我们所有的任务都被政府终结了。

  林飞若有所思的点头。

  Jessica说道,听说卡泽尔那只老狐狸暗中插了一脚。

  林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道,我想先知道莫斯科事件背后的主谋。

  Jessica皱皱眉头说,你认为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林飞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我有蹊跷。你知道我在中国遇到了什么吗?

  Jessica说道,对,那件事你查清楚了?

  6.

  白宫。

  美国情报总监办公室。

  一位穿着西装的老者盯着手中的资料说道,夫人,您提供的这些东西足以撼动一个国家的统治。

  那名老妇人摸了摸耳朵上的耳环。她穿着打扮显得十分华贵。她有着一副亚洲人面孔,但开口确是很纯正的美国口音,她说道,米歇尔,你我都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我想,这足以让总统签署法令了吧。

  米歇尔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说,夫人,我不认为现在让总统知道这件事是最合适的时候。

  哦?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那老妇人说道。

  米歇尔站起身,走到老妇人身边,挨着她坐在沙发上,说道,如果总统签署了某个法令,那必将会引起一些骚乱。你明白,有些局面现在还得不到很好的控制。

  老妇人看这米歇尔,嘴角微动,笑道,米修,听说当年你在海军的时候,有几个日本的项目接手,我想那里面应该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吧?

  米歇尔的脸庞稍微动了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妇人看了一阵,呵呵笑道,sarah,你的情报工作依旧不减当年啊。

  米歇尔抬腕看了眼手表,说道,今天晚上,威斯特灵豪宅,总统将参加一个商业集会。

  老妇人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走便说道,谢谢你米歇尔,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整个美国都会为你鼓掌的。

  老妇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米歇尔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说道,嘿,sarah,秘密行动处抓到科技部中共的间谍,我想,他们该是冲着你来的。

  老妇人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脚步没有停,径直走了出去。

  米歇尔把身体靠在沙发上,一脸倦怠的叹了口气。

  7.

  这两天天气相当不错,从那天自己挣扎着下床后,现在每天我都坚持自己走下来,走到窗边看看外头的风景。

  董若昕已经两天没有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天下午她离开后,就没有再来过。这两天都是一个上了年龄的阿嬷来送的饭。说实在的,远远没有董若昕做的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她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上次她来说过,有一股不明身份的境外势力进入,该不会是因为这些事吧。我心里竟十分挂念起她的安危来。

  我又想起伊娃。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和威廉他们失去联系已经这么久了,他们一定在找我,下次董若昕再来的时候,我必须得告诉她这件事,毕竟,她是以诚相待,告诉我了她的身份,我也不能有所隐瞒。

  走廊外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从声音的频率上判断,人数应该在4人以上,方向应该是朝着我这边走来。

  我快速的移至床边,把手枪从枕头下拿出,藏在毯子里,用毯子盖着肚子,将枪口对准大门。

  门被推开,几个彪形大汉鱼贯而入,然后一名头发有些斑白的人也走了进来。尽管和我在基地资料的照片上看到的不太一样,但我还是一眼认出,这个男人就是董若昕的父亲,董阑。

  他看到我后,微微一怔,随即露出笑容,把手伸过来,说道,林先生,你好。

  竟是很标准的普通话,几乎听不出一点台湾的口音。

  我把手从毯子里伸出来,跟他握了一下,说道,董先生好。

  他坐在我的床边,微笑着说,怎么样?我这个私人疗养会所还可以吧?

  我也笑笑,说道,非常好啊,谢谢董先生这么盛情款待我这个病号。

  他把手摇一摇说,哪里哪里,你只管安心养病。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疑惑在眉间,但转瞬即逝。他说道,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哦了一声,说道,是吗董先生?呵呵,我这是大众脸。

  他笑笑。然后说道,你不用叫我董先生,我痴长你几岁,如果不嫌弃,你叫我董叔吧。如果你也不介意,我就叫你小林怎么样?

  我赶紧说道,您客气了,我是晚辈,您叫我小林就成。

  我没有提董若昕,他也没有提。

  他看着我说道,小林啊,你知道,我这个疗养所毕竟是对外公开的,有时候可能会导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些麻烦,你我都不想去惹。我还有一处暂算安全的医院,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安排下。

  我完全没什么介意不介意。也根本没法介意,人家大老远的跑来看我一无名小辈,肯定已经计划好把我转走,我要是不走,估计我现在的身体条件干倒这几个粗壮保镖简直是天方夜谭。既然人家这么客气的客套着问我,那我也不能自找苦吃。

  我赶紧点点头说道,真是麻烦董叔了,身体不便,还蒙董叔多照顾。

  他哈哈一笑说,不要跟我这么客气。那好,既然这样,现在我们就走吧。

  果然,人都等着呢。

  一大汉打开门,朝外一摆手,几个大夫抬着担架就过来了。我在毯子里偷偷把手枪插在腰间。

  8.

  董阑坐在车里,对前面副驾驶的人说道,盯紧川岛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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