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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能有多爱


  柳轻舞再不敢求饶,美眸里满是疼出的泪水,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陪在司徒展身边这些天,她也渐渐摸到他的脾气,他突发暴戾时,最好任他折磨任他蹂躏,否则下场更惨。上次就有一名舞姬忍受不了他的暴虐,稍稍反抗了下,结果被拖出去暴打一顿,再送到军队里充做军妓去了。

  她本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深得司徒登的宠爱。可惜帝王爱根本靠不住,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最先牺牲的肯定是身边的女人。因为皇上最不缺的是女人,最不在乎的也是女人,他真正在乎的是他的江山。就因为司徒展曾在皇宫里看她跳舞时赞了一句,这次为安抚展王爷,为避免暴乱,皇上便毫不犹豫地将她赏赐给了展王。她从冠宠六宫的舞妃,变成了展王爷的玩物,这个过程太快了,一般女人恐怕适应不了。但她必须接受现实,不然马上会有比这更凄惨的下场。

  司徒展满意地看着在他怀里疼到颤抖却不敢吭声的女人,他松开她,伸手端起酒杯,却发现杯内是空的。“波娜娜!波娜娜!死哪去了?快过来给本王倒酒!”

  喊了半天,就在司徒展忍耐不住起身准备发难的时候,波娜娜从卧房里快步走了出来。

  “王爷!”波娜娜快步走近他,脸上竟挂着灿烂的笑容。

  司徒展一怔,被她的笑容吸引,责难的话不由咽了回去。是什么事情让她这么高兴?

  “王爷,你快看,这衣服怎么样?”波娜娜拿着刚做好的锦袍走到司徒展面前,她将锦袍展给他看,脸上依旧挂着开心的笑容。

  真得是给他做的?他不敢相信地再次望向她,她在笑着,有多久,他没有见过她的微笑了?尽管已吃过无数次苦头,尽管很清楚这极可能又是一次陷阱,但他太贪恋她的笑容。他凝视她很久,不舍得用绝情地话堵她,只傻傻地探究地望着她。

  “王爷,你说话啊!好不好看?”波娜娜靠近他,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娇嗔着。

  犹豫半晌,贪婪地盯着她的笑脸,他动心了。猜想也许是她过已够这种受折磨的日子,想臣服于他。就算不是真心待他,但只要别再惹他,哪怕只是表面的顺从,他也喜之不禁。

  他终于低声答道:“好看!”他素日高傲冷冽的眸光里隐隐含着一丝哀求,希望这次她不要再伤他。

  “那你穿上看看!”波娜娜笑得更灿烂,她热情地为他披上锦袍。

  锦袍穿在他身上很合身,因为本就是照着他的袍子做的,颜色也很符合他。司徒展穿着她亲手做的锦袍简直比穿龙袍还要兴奋。

  不放心地再望向她,见她仍笑靥如花,并没有要发难的迹象。原来她是真得玩够这个游戏,想跟他和好了。

  司徒展心里一热,迅速从多日的颓废情绪里挣脱出来。环顾四周,看了眼仍在轻歌曼的众舞姬还有衣衫半褪的柳轻舞,忙沉下脸喝道:“都退下去!”

  等厅内恢复寂静,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眸光,带着乞求再次望向波娜娜。

  波娜娜知道他已被她整怕了,怕再受到伤害。她忙对他鼓励地一笑,表示已接受他的示好。她靠近他,抚着新袍,柔声问道:“喜欢吗?”

  “喜欢!”司徒展喜极而泣,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激动地抚摩着她的发丝。原来她真的想用这件锦袍来补偿被她毁掉的鹰绣锦。半晌,他的手慢慢滑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温柔地说:“累坏了吧?快先坐一会儿,我这就让人去给你炖补品!”

  “不用!”波娜娜笑着阻止,“这孩子泼得很,当初那么折腾都没事,难道做件锦袍能累着?你也未免太小心!”

  “你手上的伤好利索了没有?怎么这么急着做袍子,万一落下病根可不得了!”他拉起她手细细抚摩,再爱怜地举到嘴边吻了吻。

  波娜娜忽然觉得很恶心,她下意识地侧过头。

  “娜娜,我……”司徒展想说对不起,但也知道对她的伤害绝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弥补的。

  本来他已在想办法补偿。前些日子,他已经付诸行动,就是打算篡夺皇权,然后帮她光复茜香国。尹非凡费尽力气都实现不了的梦想,他实施起来却要轻易的多。为了她,他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推翻司徒登。但信心却因被她毁去最后的爱情信物而完全崩溃,既然她如此无情,他又何必再涎脸讨好?正好司徒登也愿息事宁人,赏赐他封地和舞姬,他也乐得借这个台阶下来,毕竟谋反可是大罪,搞不好玉石俱粉,两败俱伤。

  早在没遇到波娜娜之前,他就有心篡位,但却因时机不成熟而没有行动。他本是个极聪明极谨慎的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若一旦动手,定会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但后来,他却为了她放弃以往的周密计划,铤而走险,提前行动,只为事成后搏她赞赏的一笑。

  她如此厚爱尹非凡,无非是因为姓尹的成立复茜会,为她复国。他司徒展也可以的,而且势力比复茜会强千倍。如果,如果,他为她光复了茜香国,是不是她就不会再恨他了?

  “娜娜,我告诉你一件让你开心的事。”他迫不急待地想邀功,他要告诉她他的计划,他想看到她惊喜的表情,他想竭力表白他还是大有用处的。既使她存心利用他,至少他还有被利用的价值,强过这种冰冷绝望的相互仇恨。只要她别再跟他对峙,只要她肯顺从地生下孩子,如果孩子真是他的,那他们之间更有希望。

  波娜娜看着司徒展越来越开朗的俊颜,看着他眼中腾起的希望和狂喜,知道出手的时机到了。

  “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做呢,什么事改天说吧!”波娜娜不动声色地给他下套。

  “做什么?”司徒展小心奕奕地陪着笑脸问她。

  “唉!还要再改一改袍子。非凡比你略瘦些,他穿肥了!”她笑眯眯地开始了无情地发难。

  顿时,司徒展眸中泛起可怕的寒光,陶醉的笑容化作凌厉的暴怒,合身的锦袍变成千万根锋利的芒刺无情地讥讽着他。他就知道她不会放过他,可笑他刚刚居然还心存幻想!双手一挥,扯下锦袍,撕成千万缕,他再一次愤怒到无语。

  波娜娜的笑意更浓,她继续残忍地刺激他,双手抚着肚子,接道:“天底下到哪里找你这样的好人哪!不仅帮别的男人养孩子,还替他做衣服架子,真是仁慈大度地世人共仰啊!非凡在天有灵,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波娜娜、你、想、死、吗?!”喘了半天粗气,司徒展终于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哈哈!有趣!你生气的样子真有趣!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你好像很伤心啊?”波娜娜居然开心地拍手大笑起来,只要她愿意,几乎每次她都可以成功地将他惹毛。虽然她明知道惹毛他的时候,她的日子会更加悲惨难熬,但强烈的仇恨仍让她不顾后果地去激怒他。

  果然,司徒展略略平息一会儿,开始无情地反击。“贱货!你又皮痒了是不?”他狠戾地揪住犹在嘲笑的波娜娜,扯着她的长发毫不怜惜地拖进寝室,将她扔到大床上。他三二下剥去她的衣衫,分浑不管她还怀有近五个月的身孕。他再度被这个女人成功地激怒到发狂,他现在只想折磨她、蹂躏她、撕碎她!

  波娜娜咬牙默默承受着,他激烈的反应在她的预料之内。她就是要让他痛苦让他疯狂,只要让他的日子不好过,哪怕她自讨苦吃也甘愿。

  面对他的掠夺,她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因为她知道无谓的挣扎只能更刺激他的**。但她还有对付他的法子,一个只会让他更难过更疯狂的法子!

  她冷冷地一笑,突然主动抱住他,低声道:“爱我,我真得好想你,非凡!”

  司徒展硬生生僵住身体,再难继续下去。眼眸中愤怒的火焰灼烧到极点,他几乎恨不得要掐死她。深吸几口气,凭着残存的一点点理智,他控制住杀死她的强烈**,对她挥出一巴掌,“贱人!滚一边去!好好学学别的女人是怎么伺候本王的!”他冲着门外大喝道:“传柳轻舞进来!”

  柳轻舞进门看到司徒展暴怒的脸色吓得差点跌倒。

  “快点过来!”司徒展简直要疯了,他没好气地将波娜娜扔下床,命她跪在床前“学习”。

  柳轻舞战战兢兢地走近前,还未及脱衣,就被他拖上床。

  “啊!”她大叫出声,因为他在她身上又掐又拧,痛得她大叫起来。

  波娜娜跪在床前,没有抬头,却也知道柳轻舞此时吃尽了苦头。这些日子,她亲眼目睹很多次司徒展残虐的掠夺方式,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似乎很喜欢在女人身上撒气,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也不禁倒吸凉气。不管怎么样,到目前为止,好像他还没在她身上暴虐过……

  “波娜娜,学得怎么样了?起来伺候我!”司徒展冷酷的命令打断她的思绪。

  她一惊,正打算拒绝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揪上榻。

  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滑下,她宁愿他杀了她,也不愿受这样的屈辱。她很明白,她已经成功地将他刺激到完全疯狂绝望!

  虽然没有同样下死手拧她掐她,但他很粗鲁,没有半点温存和怜惜。尤其她咬着牙不肯出声的时候,他更疯狂。

  “啊!”波娜娜突然痛呼出声,不是他虐她,而是因为她的肚子开始剧烈的抽痛起来,同时,她感觉到了身体涌出热乎乎的液体。

  司徒展终于觉出不对劲,他停止下来,目光扫向她,脸上不由陡然变色。

  鲜红的血不断从她身体涌出,她痛得蜷缩起身子。

  她要流产了!司徒展被怒焰烧昏的头脑登时清醒起来,他忙下床套上衣袍,冲出门外。

  波娜娜被昏天黑地的疼痛笼罩着,心里却是报复的无限快感,最终他还是亲手毁掉了他的亲生骨肉!

  好疼!她要死了!恍惚中听到莫离惊恐的声音:“不好,是血崩……”

  血崩?好像多年前父王的一位妃子就是死于血崩,一尸两命,听说产房里的血从床上直流到地下,很恐怖!难道今天她也要死了吗?不行!她还没能告诉他,孩子是他的,是被他亲手杀死的!不能亲眼看到他痛不欲生的表情多遗憾!

  好冷啊!为什么这么冷?又到冬天了吗?谁来温暖她?眼前有人影一晃,居然抱住她,她忙拼命抓住那人,他的胸膛好温暖,她能清楚地听到他强劲的心跳声。这是谁?

  她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一阵恍惚,她看清楚了,他是非凡!“非凡,抱紧我!我好冷!”她喃喃地说。

  “乖,别怕,有我在呢!”嗓音低沉嘶哑,非凡为什么变了声音,难道因为太心疼她?

  “我要死了吗?”

  “不会!”

  “为什么我这么冷呢!连骨头都要冷透!”

  没有回答,她紧闭的牙关却被他用舌尖硬撬开,一股浓浓的药汁注入她的口内。好苦,她想吐出来,却被他捏住颌骨只能强迫咽下。又一口,再咽下。她想说,她不想吃药,刚张嘴,又是一口。

  喝完了药,她便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恍恍惚惚地恢复了点知觉,却睁不开眼睛,只觉得每次手一动就能摸到非凡,他好像永远都陪在她身边。

  他总是耐心地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一口一口地喂她东西。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口,只觉得身体慢慢地没有那么冷了。

  “非凡,是你吗?”她总是这样轻轻地问他。每次她呼唤他的名字,都能感觉到他全身一阵僵硬。为什么?难道他不喜欢她叫他的名字?

  “非凡,你爱我吗?”她问他。

  “爱!”

  “有多爱?”

  “爱到不能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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