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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谁先妥协


  原来,司徒展在听到波娜娜连着喊了三句恨他后,再也承受不住伤心逃了出去。

  “玉妃,你让小灵怎么办呢?为什么你老是改不掉这个倔脾气呢?你早晚会毁在你的脾气上!”小灵真拿她没法子了。

  接下来的日子,小灵伺候她的所有饮食起居,喂水喂药还要不时安慰她突然发作的性子,很是辛苦。不过无论波娜娜怎样闹腾都没有再看到司徒展的影子。

  这样过了二十多天,波娜娜的身子渐渐复原。身上的鞭痕虽深,不过莫离的金创药平复疤痕的效果很好,浅的鞭伤已平复,最深的几处也就只能看到粉色的印迹,不是特别明显。

  天气好时,小灵就扶她去外面晒晒太阳,或围着花园转几圈。无事时就拼命讲故事说笑话逗她开心。但就只不能在她面前提司徒展的名字,不然准会发飙。

  又过了十余天,波娜娜已完全康复。这晚她在丫环的侍候下泡了个舒服的花瓣澡,早早安寝了。

  她朦朦胧胧的刚睡着,就感觉有人钻进她的被里搂住她。好熟悉的味道,她没多想,如往常般习惯性地靠上那结实的胸膛。

  耳边响起饱含**的男人的低吟,她被搂得更紧。“娜娜,好想你!”随着低沉的热烈的告白,接着火烫的吻游走在她身上。

  这是谁啊?波娜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清幽的月光,看清了搂她的人是司徒展。

  司徒展正为她没拒绝他的搂抱而暗喜,却突然见她睁开眼睛,心知要不妙。果然,她如见鬼魅般尖叫起来,接着拼命撕打他,“放开你的脏手!滚开!不要碰我!”

  如此寂静的夜,估计整个轩辕阁都能听到她的尖声怒骂。司徒展愠怒地望着她,要不是他对她手下留情,现在她还能在这里中气十足地骂他吗?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抓住她张舞的双臂反扭在胸前,让她疼出了眼泪。“安静些!疯女人!”

  “混蛋!杀了我吧!不然早晚我都会杀了你!杀了你!”波娜娜仍然无法找回理智,她的心已彻底被他打碎了。此时只想用最尖利的语言来刺伤他,她知道尹非凡就是司徒展心里最痛的伤疤!非常可悲地,极度伤心之下,她仍然没有记住以往血的教训。或者,她根本已没打算再给他重修旧好的机会,所以她继续任性地为自己掘着坟墓:“非凡会来救我的!我爱他!我只爱非凡!我睡梦里想得都是他!非凡……啊!”

  又是一巴掌!没办法,她在存心找打!司徒展好不容易平息的妒火又被她再次成功地点燃,他一只手扭住她的双臂,另只手用力揪紧她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这么想他?好!既然舒舒服服的日子你不愿意过,那本王成全你!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本王的侧妃,就做王府里的粗使丫头吧!你好好等着你的心上人来救你!啊?好好等着!”

  波娜娜被他从床上揪起,接着被重重扔到地上。

  “来人!”司徒展暴喝道。

  “王爷!”门外的两名侍卫忙应声进来,并迅速打着火折子点着了屋内的蜡烛。

  “把这个贱人拖到轩辕阁的下人房里去!传本王的命令,从此就让她做粗使丫头!挑水、劈柴、洗衣、摘菜!所有脏活累活都是她的!每天干不完不许她吃饭!”司徒展用力一捶床面,接着吼道:“快把这贱人拖走!别让她脏了本王的寝室!滚!”

  两名侍卫一哆嗦,忙拉起仅着中衣的波娜娜,死拉硬拽地拖走了她。

  司徒展倚在床背上,死鱼般张大口喘息着,好像已快要愤怒到窒息。

  两名侍卫径直将波娜娜拖到下人住的房间,敲开门,向管事的李妈交待了司徒展的命令。

  李妈吃惊不小,她打量了波娜娜一眼,见她仅着中衣,已冻得浑身发青。侍卫让她给波娜娜换上奴仆的衣服,她便拿出一套旧的下人棉衣和粗布外套寄给波娜娜穿上,然后将她领进脏乱的下人宿舍。

  里面的婢女都是粗使丫头,大半波娜娜都没见过。这些婢女干的都是脏累活,举止言谈也不同于她以前的四位贴身婢女。众婢因一时摸不透王爷的意思,所以对她也还算恭敬。不过这些婢女因为自身地位低下,现在却看到往日素受恩宠的玉妃有此下场,不免都有些幸灾乐祸。

  波娜娜受不了屋里难闻的气味,因为天气寒冷,这些婢女都在屋里的一只便桶上小便。她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毕竟这里就将是她以后的生活环境了。

  在婢女们让出的一块空处躺下,但她不可能睡得着。这些婢女有磨牙的有打呼噜的有说梦话的,波娜娜从没在这种环境里待过,她在黑暗中大睁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真得成为了奴仆中的一员。

  直到下半夜,她才稍稍打了个盹。刚过寅时没多一会儿,婢女们就打着哈欠起床了!天还透黑,完全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婢女们边打哈欠边穿衣服,有的人就在波娜娜头顶边的那只便桶里很响地小便。

  波娜娜因夜间走了困,此时屋里纵然一片吵闹也还是睁不开眼睛。

  “波娜娜!快点起来了!”李妈走进来毫不客气地冲她吆喝。既然有了王爷的命令,她就不用再动什么惜香怜玉之心了。在她手下的粗使丫环,哪个不是一个顶俩用?要不是她素日对下人的严厉,很得司徒展的赏视,本是仆妇出身的她哪能爬到厨房总管的位置?

  波娜娜揉揉仍粘在一起的眼睛,努力了半天才勉强爬起身。她闷闷地穿上棉袄的时候,两个婢女正用一根木棍抬着满满的便桶从她眼前慢慢走开。

  “快穿上衣服起来,发什么愣!还有很多活等着你干呢!”李妈继续在她耳边发号着使令,一点都没把这位曾经的茜香国公主或王爷的宠妃放在眼里,不管她以前多么风光过,现在仍不过是她李总管手下的人。王爷弃宠的女人,她见得多了,但从没看到过有哪个可以再咸鱼翻身的。既然王爷下令要她整整波娜娜,那她当然要十二分尽力地执行命令啦!

  波娜娜恨恨地瞪了李妈一眼!以前她虽然没对李妈有什么恩惠,但也不曾得罪过她。现在这个势利的恶妇却是如此地对待她,真是可恶!

  “哟!脾气还不小!”李妈看到波娜娜嫌恶的目光更来气了,尖酸地挖苦道:“天都快亮了!还做梦当什么玉妃啊?你现在只是个粗使丫头,不听老娘的使唤,老娘就打得你!看你平日里那副狂样,以为能哄着王爷喜欢就可以不把老娘看在眼里!哼!老天有眼让你落在我手上,乖乖听使唤还好些,再跟我摆王妃的架子,看我怎么整你!”

  波娜娜怒从心起,她霍地跳下大炕,冲李妈兜头啐了一口,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狗仗人势也敢在我面前逞威风!我偏不听你的!我什么都不干!你去跟司徒展说啊!让他杀了我啊!”

  “哎哟!真是个难缠的咬牙货!”李妈大怒,“怪不得惹王爷生那么大的气!这还了得!王爷既然让我调教你,我可要不负王爷的重托啦!”

  “要杀要剐随便你!”波娜娜重新坐回到炕上,拒绝听从李妈的任何命令。

  “啊呀!”李妈气得差点昏过去,“好!不干活你就别吃饭!看你能咬牙到什么时候!”

  不吃就不吃!这可威胁不到波娜娜,她已经活够了!饿死倒省心,只怕司徒展不会那么容易让她如愿。

  波娜娜绝食一整天,她就坐在大炕上,哪儿也不去。渴极了的时候,她就去门后的一口瓦缸里用木瓢舀点凉水喝。

  傍晚时分,门突然被重重踢开。两名侍卫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说:“波娜娜跪下!王爷有口令要传!”

  狗屁司徒展还能有什么好话说?要她跪?哼!波娜娜不屑地扭过头。

  两名侍卫见她不理,便一起毫不客气地上前架住她,将她拖下炕,再往她的后膝处狠踹一脚,迫她跪下。

  “王爷有令:波娜娜如果再不服从李总管的命令,就赐死小灵!”

  什么?这个卑鄙的混蛋居然拿小灵的性命威胁她?波娜娜愤怒到无语,小灵的确是她在王府里唯一的牵挂。而司徒展说赐死一名府内的丫环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更费事,她怎能连累她?

  “波娜娜你听到没有?给个痛快的回话,我们也好回去跟王爷交差!”

  波娜娜几乎咬断银牙,她嘶声道:“你们回去告诉狗王爷司徒展,他要敢伤小灵的性命,我跟他势不两立!我可以为保全小灵做奴仆,但我的心永远不会屈服他!永远不会屈服!”

  “大胆奴才!敢口出恶言荼毒王爷!”两名侍卫震惊地呆望着狂傲的波娜娜,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波娜娜趁着两人发怔的功夫,从地上爬起身,拍拍膝上的灰尘。

  这时,李妈也走了进来,她得意地扬着脑袋,对波娜娜说:“王爷说了!今晚你必须去柴房劈完两捆柴才能吃饭睡觉!这就赶紧去!快点!”

  李妈把波娜娜带到柴房,给她交待了今晚的任务,兴灾乐祸地扬长而去了。

  波娜娜看着堆在柴房墙角的两大捆粗树枝,真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有本事将它们变成细柴?

  一整天颗粒未进,她肚饿腿软,那把明晃晃的斧头都够她拿稳的,还要劈柴?而且是两大捆?司徒展是彻底黑心了!

  波娜娜双手摇摇晃晃地举起斧头,奋力向一根树枝劈去。“嗵!”斧头和树枝一起飞了,她被震得虎口发麻,差点摔倒。

  她无力地瘫坐在地,悲哀地发现自己真得很没用。没有了茜香国公主的光环,没有了司徒展的宠爱,她简直就成了没用的废物。她甚至不能用劳动来养活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她的未来在哪里?

  波娜娜越想越灰心,呜咽着哭起来,越哭越伤心,最后实在哭乏了就靠在柴堆上睡着了。

  司徒展在柴房外站了好几个时辰,他看着无助哭泣的波娜娜,心里何曾好受!他愿意给她最奢侈的享受,最耐心的娇宠,可她不希罕!她一次次地把他的真心扔到脚下,完全没有把他的痴情放在眼里,更没珍惜过。他真得好累!有时他盟生了杀念,想干脆灭了她永绝后患,但他不敢。他怕自己的心会随着她一起死去!每当波娜娜与他决裂的时候,他的心都犹如针刺刀绞般难受,这锥心的痛疼迫使他不顾自尊地率先对她示好,因为,只有她的笑容才能止住他的痛疼。

  他爱她爱得如此刻骨铭心,如此无药可救!如果绝情散的解药只有血莲子,那么让他摆脱痛苦的解药就只有波娜娜。只有她的笑她的爱能够拯救他!一旦失去了这些,他整个人都仿佛置身练狱般,除了痛苦再没有丝毫欢愉可言。

  他该怎么办?这次他伤她如此之深,恐怕就算他不顾王爷的自尊跪地求她,她都不会再原谅他了!这些年,他权倾天下,把握所有的世事变化,唯独他无法把握她。面对她的愤怒和决裂,他真得很无力。反正已无力回天,索性再伤她更深些,让她明白,就算不爱他也要顺从他,不然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明知道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不可能劈完这些柴,但他还是狠心地下了这道命令。希望她能知难而退,希望她能……他闭闭眼睛,尽管明知是妄想,但他还是幻想她能……她能去求他!

  今天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该饿坏了!他的心疼起来,再也顾不得许多,推开柴房门走进来。

  他蹲在她面前,迫切地伸手想摸她的脸,却又停住,他怕惊醒了她又是一顿臭骂。真想吻她!他贪婪地盯住她的俏脸,慢慢靠近她,焦渴地舔着嘴唇……忽然他停住,挫败地侧过了头。他还是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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