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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环境


  当晚,李香便带他前往以前从未去过的夜店。面对乌烟瘴气的环境,罗伟嘉虽有不悦,但还是陪着她狂舞,拼酒,K歌……

  深夜,筋疲力尽,两人横躺在包厢沙发上。她点燃了一根烟,自己吸了两口,说不错。便了抽出一根递给他。罗伟嘉还点纳闷,但又立刻想通了。也对,现在两人都分手了,自不能跟以前那样,同吸一根烟,或是让她点燃再塞到自己嘴里。

  “这是什么牌子,挺好抽的。”

  把那一盒,丢过去,李香懒懒地闭上眼,“以后还要的话,可来找我。”

  她的话有点奇怪,但正在吞云吐雾的罗伟嘉,不仅亳无察觉,却迎扑向了旁边的女人。

  直到剩下烟壳,他又掏出一根平常在抽的香烟点燃。一口,两口,他便烦躁地丢掉,正想再掏出一根时,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伟嘉,你在房里做什么?快开门。”

  他顾不了妈妈的叫喊,且还为这突如其来的惊扰感到愤怒。暴瞪着双眼,用颤抖的双手再抽出一根烟,点燃,猛吸两口,扔掉,再点一根,再吸,再扔……

  ‘啊’,直至疯狂地嗷叫,双手抱紧快要炸开的脑袋,整个人瘫软在地,不停发抖抽搐。

  “伟嘉,伟嘉……”

  砰,砰,敲门声伴着罗妈妈的喊叫加剧响起。

  “怎么这么大的烟味?”罗爸爸很生气地走了过来。

  “伟嘉在房内,不知发生什么事,怎么叫也不回话。”

  咣,当……

  房内杂摔声音传出,罗家父母对看了一眼,然后罗父立刻喊:“快把这房的钥匙拿来。”

  当佣人打开房间,罗家父母冲进房间的一刹那,被眼前看到的情景吓坏了。但见云雾缠绕的房内,他们的儿子正蜷曲一团在地板上滚轮。罗妈妈随即扑将上去,“伟嘉,伟嘉,你怎么了,怎么了?”

  “快叫急救中心。”罗父一声大嗷,佣人立刻奔向电话……

  罗伟嘉在医院足足躺了五天才回家休养,因为身为舅舅的主治医生,告诉罗家父母,伟嘉是吸服了太多兴奋剂与可卡因混合在一起的烟草,导致精神差点崩溃,身体也出现强烈的药性反应。

  罗父看见神志不清,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气得大嗷大叫地骂了一大通。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儿子,以前在读大学的时候,虽然与自己不和,可以半年几月不回家,但也算是活得神清气爽吧。可没想最近一年,他是经常窝在家里了,但却不是吵就是闹,整天不给安宁的。难道是因为大学一起的女孩吗?罗父才不相信,他的儿子会因为一个‘土包子’而失心智呢,所以便把一友人的女儿李香介绍给伟嘉。

  刚开始,看到他们出双入对,嘻嘻哈哈的样子,罗父还很是欣慰。但没想到,这狠毒的女人竟然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儿子害成这样。所以,在骂完自己的儿子后,他便冲到李家兴师问罪。

  而李香,却毫不留情地对罗父说:“这都是你们父子逼出来的,也是罗伟嘉自找的。”

  “你,你这死丫头在说什么?”罗父气得全身发抖,‘啪’一巴掌过去,“伟嘉差点让你害死,你还有脸讲这些?我真是后悔莫及啊,原来你竟是这么歹毒的女人。”

  李父站在那不知反应,而李香捂着脸,露出难以致信的神情,厉声大嗷:“你乱说,不这就是一根烟,伟嘉怎么会死?”

  罗父更气了,指着她,说:“我一定要告你,竟然拿毒烟毒害我家伟嘉。”说完,抽脚往外走,而李父回悟,立刻拉住罗景阳。

  “景阳兄,这事还不清楚,还是先问清楚。”

  “伟嘉都躺在医院里抢救,还需要证明什么?我告诉你李正歌,若是我儿子有什么差池,我一定要你家破人亡,付出惨重的代价。”

  一甩手,罗景阳踢门而出……

  本以为自己与罗伟嘉之间会雨过天晴,从此相对无言。却不料,老天与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晚上,驾车回到家门口,熄火、关灯,红叶忍不住悲从心来,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要她从新接纳罗伟嘉,那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但真的让她撒手不管,她更是做不到。她爱罗伟嘉,那怕这份爱已经褪色,不堪回望。

  罗伟嘉过去两年的煎熬,及现在的状况,让她本认为委屈的自己变成可耻的无情人。而自己以为无情的负心汉,却原来是痴情郎。

  她不愿去想,去抉择,但却不得不去想、去抉择。

  为什么没有人可以让她倾诉,为什么没有人能够帮她从这困境中解脱出来?

  笃笃,笃笃……

  很轻的敲打声,红叶才慢慢意识到自己的车正停在家门前,很容易便让家人知道自己在哭。所以,红叶随即埋头猛拭眼泪,祈祷不要让姥姥看到这一幕。

  暗揉了好一会脸蛋,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红叶缓缓抬起头。

  虽然夜灯朦胧,但她还是清楚地看到,跨坐在车头厢上,深情款款迎着自己目光的男人,就是雷绍允。

  他,是曾经被自己包养过,还成为生意桌前的合作者,到如今再次重逢的诡秘追求者。

  他说,他爱她,从第一眼就爱上了她;他也说,他要娶她,与她共下半生。

  隔着一层玻璃,红叶心海再次翻涌,眼泪‘叭嗒,叭嗒’复又滑落。

  窗外的男人,带着心疼,走到驾驶门前,曲身贴近,手指轻敲,柔声对车内人说:“摇下车窗。”

  啜泣着,红叶抹了几把眼泪,手不敢碰触那摇窗把,只是继续凝望着他。

  但见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比划着一段手语。

  那雷开的双臂,就象是一道魔咒,‘来吧,当你累了,就到我的怀里来吧。’

  再无任何迟疑,伸手打开车门,红叶再次投入到他的怀里。

  心,在这一刻,变得清明。她是喜欢这个名为雷绍允的小男人怀抱的。每次靠近他,自己便能获得安慰,得到安定。

  搂紧怀中相思多年的女人,雷绍允悲喜交加。这一次,她还会远离自己的身边吗?

  不,绝对不能再让她走掉。他一定要得到她,将她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所有。以前懊恼、后悔、悲伤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重演了……

  第二天。

  记忆,回到*的次日清晨。

  当红叶一睁开眼睛,JELN已经穿戴整齐,谄媚床前,“早安。”

  红叶脑子有点断路,自懂人事以来,这是第二个看她睡醒,且还是在床上的男人。

  “我是想说,一会早餐是让人送到房间,还是我们自己到餐厅去。”

  红叶警惕地看着他,然后说:“下去吃。”

  “好,那我到阳台做会运动,你收拾好就叫我一声吧。”

  点头,红叶还没从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

  用餐的过程很愉快,JELN询问起今天的打算,红叶想了想,然后说,由他安排。

  ELN特别高兴,立刻就将这几天的行程向她报备。

  第一天很拉风,两人坐在环岛游览专车顶蓬,喝着小酒,哼着小调,畅快地欣赏美景。开始,红叶自也有些矜持,但在JELN风趣可爱的逗玩下,也放开拘束,大声唱歌,说笑。甚至于JELN看似自然的有意亲近动作,她也当作是对方不经意的行为。

  夜幕降临,环岛结束,尝尽美食,观赏完狂欢舞剧。JELN暗自窃喜,这晚会是一个浪漫、煽情之夜。

  回到房间,梳洗好,红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听着‘哗哗’冲水声,打起哈欠,伸展懒腰,不经意的一瞟。机械地眨了下眼睛,随即别过脸,快步走到床边,掀被躺好,熄灯蒙脸。

  还在沐浴间的JELN,同样眨巴着眼。刚才,他是故意不掩紧浴帘,想以自己完美的身体色诱红叶的情欲,进而同享鱼水之欢。

  可这会,红叶的反应却让他举棋不定。她是在拒绝他的邀请,还是在邀请他的加入呢?要知道那可是床,充满暧昧*的大床哦。所以,JELN决定再出招。

  要清楚一个牛郎让恩客毫不动情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穿好睡衣,走到衣柜抱出昨晚那床被,还有枕头,JELN有点忐忑,但脚步却坚定迈向床的位置。

  “你想干嘛?”

  冷冷的声音,警惕的目光,在黑暗中显得特别阴沉。

  ELN顿悟了,自己的美男计策再次失效。但他依然淡定,放柔声音,说:“我有拿自己的被子,不会……”

  “我不习惯。”

  哦,至此,除了失落走人,难道还能硬挤上去?JELN再次安慰自己,这才第二天而己,明白定会心想事成。

  加油!躺落沙发前,JELN再次为自己打气。

  第三天。

  上午参观当地的文化艺术展览;下午,在JELN的纵恿下,红叶便与他玩起各种简单却好玩、刺激的水上运动项目。

  气艇,水上摩托,冲浪……

  一圈下来,红叶斗志昂扬,意犹未尽,JELN立刻拉着她加入到沙滩排球赛的队列中。

  “不行,我没打过。”

  “那正好玩上一玩”,JELN自是不放手。

  同场的一对外国情侣很配合,用英文对红叶说:“来吧,一起热闹热闹。”

  嫣然一笑,点头应允。JELN欢喜之余,马上就给了一个大熊抱。

  ‘啊’,再来一个漂亮的立地旋转动作结束。

  红叶是惊魂未定,耳畔随即传来喝彩与鼓掌声。

  有点窘,但JELN脸上洋溢的笑容,却让她感觉到瞬间的幸福。

  对练了两下,便投入到比赛到。面对不熟悉的运动项目,以及对方压倒性的身高优势,连连失球。但两人情绪却越加亢奋,配合度也越来越好。最终,JELN以一个漂亮的扣杀赢得最后的一分。

  虽说输掉比赛,但这一分却是他们努力的结果,来之不易啊。所以当看到JELN真的做到时,红叶兴奋地冲过去,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勾,整个人扑在他的身子。而]ELN反应也很及时,迅速伸手回抱着她。

  就在围观人群鼓掌中,JELN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红叶脑子再次断路,就连呼吸也忘记了。瞪大双眼,她怎么也没想到,JELN会亲她,且还是嘴对嘴的*。

  直到有人走近,JELN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红叶红了脸,还没来得及抹嘴,就听到比赛的对手说,想请他们一起照雷像。

  照相?JELN不敢表态,而红叶也随即给出反应,说:“一会回来,你们先照。”然后拉起JELN就跑。剩下那两人,望着他们的背影,莫名其妙。

  “照一张也不错嘛。”

  坐在餐厅里,红叶对坐在对面玩弄手机,意欲拍照的JELN提出严重警告,“说好不行就不行。”

  ELN笑,收回手机,“安啦,约定的条款我都不会违反。你不相信我,也可以相信‘夜宠俱乐部’嘛。”

  “那你还敢对我那样。”

  眨眼晴,呈迷糊状态的JELN反问:“哪样?”

  愣了愣,红叶认定他是故意糊涂,便绷起脸,提醒他说:“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刚才打球结束时的亲密行为不许再发生。”

  ELN无辜地回她说:“刚才分明就是你先抱的我,再说,这‘亲亲嘴’的事也没法律规定只有男女关系才能做啊。还有哦,我们的关系,不也很适合来点比亲密更亲密的事情么?”

  红叶整个人傻眼了,人家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分明就是在鄙视她自视清高的不良行径。刹那间,羞恼涌上心头,赤着脸,红着眼,哑声说:“叫人安排,我立刻回全省。”

  啊?JELN没想自己踩中地雷,让红叶反应如此激烈。只有冲上前赔不是,“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自己希望能和你度过快乐的一周,但真没想惹你不开心。你就原谅我吧,我一定听话,不会再犯了。”

  面对一个小男人的低声下气,软语求饶,红叶堵在胸口的那团恼火,一下子便消散开去。但碍于自己的面子,她继续板起脸,说:“你可以自个留下,但我不想玩了。”

  “既来之,则安之嘛。你说一,我不会说二;你往东,我定不会往西。”好话说了,誓言也发了,看对方仍不受用,JELN真急了。他是阅女无数,但面对红叶这种‘另类女’,他不仅经验全无,且还常常不知所措。咬咬牙,他决定拼出去了。

  “如果还不能解气,那你打我一顿?”再咬牙,“让我出去裸奔我也干了。”

  红叶暗笑,心想人家豪情壮志、不怕‘牺牲’,应该算是抚慰了自己的心灵了吧?当然,既然他都要求了,那自己不答应就太不近人情了。所以,红叶金口一开,“好,那我就成全你,不过你所说的条件,可以二选一执行。”

  面对红叶的大恩,JELN惊喜之余也下了决心,选择第一条。考虑有二:一是打一顿可让她消气,反正女人的手脚功夫再强也是有限的嘛。二是他有些侥幸,红叶应该会对他这样的美男手下留情。因为她都没让他裸跑出丑,可见是个大好人……

  但要说,再好的人也有倔脾气,何况红叶这种自认为‘恶劣’的女人呢?

  所以,在班塞岛最热闹的街道上,便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一对来自东方的年轻恋人,刚开始还嬉皮笑脸,可突然间女人一个漂亮的踢脚,便将那英俊挺拔的男人掀翻在地。落地的瞬间,男人满脸茫然,似乎没料到眼前的女人这么‘猛’。但他用手将散落额前的头发往后一甩,随即起身,含笑对那女人说:看来我的眼力还不行,没想你的身手如此了得。

  女人挑眉,昂着头说:你现在改选第二条也不迟。

  男人笑得更魅,答她说:这还吓不倒我,你请继续,让我见识见识。

  “好,本小姐允许你还手。”说完这话,动作利落出击。

  男人不敢逆她的意,果真摆好姿势作抵挡状。不仅丝毫看不出还击之举,且是一付甘心被殴打的模样。

  围观的人开始沸腾,随即也引来岛上的警察。

  当发现穿着警服,手执电棍,问:需要到警所喝杯咖啡吗?女人当场就傻了。倒是那男人反应迅速,拍拍身上的衣服,然后笑着哈腰,赔礼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正在排戏。”话刚落,那男人拉起女人的手逃出重围。

  房间里,红叶高兴地品尝美食;而JELN却闷在一旁喝粥,因为他嘴唇肿得正厉害。

  很快,JELN人出来,坐在红叶旁边,眼角哀怨地瞅着她。疼?肯定的,都被扁得鼻青脸肿、手脚瘀青发紫。疼得受不住?当然不可能,不过就是他引诱红叶的另一方式。

  被他瞧得心里发毛,红叶把电视一关,起身准备睡觉,避开自己闯祸现场。

  那知……

  “帮我擦下药,好不好?”

  不好!红叶脑里是这么想的,但言行却不是那样做的。

  迟疑的背影,便让JELN看到了希望。锲而不舍装可怜,博同情,“别的地方我自己来就好,就是背上……”

  唉,红叶又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又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了。

  不情愿回头一瞟,差点叫出声来,坐在那边的人是谁?自己几时跟一个车祸受害者在一起了?头发散乱无形,脸上臃肿赤红,伤痕累累,眯起半边的眼睛惨兮兮地望着她,象是在控诉她对自己犯下的暴行。

  怎么洗个澡,症状就加重这么多了呀?难道这里的水兑了硫酸?所以,红叶随即很有兴趣,想对某人衣服下的身体验证一番。

  从他手里拿过精油,不懂这男人随身包里竟然会备下药品等日常物件。就算他是为了随时讨客人欢心而准备,可也说明他是细心,周全的一个人。

  “*服。”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罩落,JELN激奋万分啊,干脆利落就将上衣除了个一干二净。

  前胸有啥风景,红叶未作检阅,但后背的风光,红叶却是一目了然。坐好,拧开药盖,把药水倒在手心,覆向JELN腰背处紫青的地方,轻揉细搓。

  ELN身子微微一颤,原本暗自窃喜的脸,慢慢沉静了下来。

  这是红叶第一次触摸他的身体,原来认为会借此来一段鸳鸯戏水,但却没想,当红叶的手触到他的身体,能有这么大的震撼力。而感觉到对方的手温柔地对待他,心里便有了满满的温情和暖意。

  从没有哪个女人能令他感到温柔,那怕是他的母亲;或是他爱恋至深的女人。

  他没来得及想清楚这里面的缘由,他只知道自己贪恋此刻的温暖和安宁。

  “好了。”

  “什么好了?”看着红叶把药瓶往前一放,起身欲走,JELN还真不知她所指何事。

  红叶瞟了一眼他的迷糊样,不爽地说:“你需要我帮你把全身都擦上药?”

  “需……”

  嗯?

  ELN马上就被惊醒了,想想自己还真是犯晕啊,一点点事就将自己弄得不知东西南北了。眼皮往下一垂,又是一付楚楚人怜的样子,“你真好,能不能帮我把脸上的伤也擦擦药?”

  谄媚一笑,红叶阴着声调说:“你难道不怕我将你这雷脸弄烂了?”

  ELE赔笑,“我知道你不会,就算真毁了也无所谓啊,反正……”

  红叶大惊,“你是整容品?”

  ‘整,整容品?’JELN大窘,没想红叶会这么评价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本人是纯天然大帅哥,请随便鉴定。”边说,边摆起各式魅力造型。

  摆谱?身材的确好,动作也*,可惜……

  “照照镜子吧,猪头帅哥。”

  ‘猪,猪头?’JELN再次被雷倒,难道刚才自己‘加工’过度?马上冲向镜子前方,抬眼……

  ‘啊!’

  “怎么样,后悔了吧?这就叫做‘自作自受’。要是真破了相当不了头牌,可不能说是我害的。”

  红叶的冷嘲热讽,JELN反而镇定了,“当不了头牌算什么呢?”哼,他才不在乎。

  “哦?难道说你愿意当底层‘四小天王’?”

  ELN一撇头,笑眯眯对她说:“难道除了牛郎,我就做不成别的人吗?”

  嗯?这话题马上引起红叶的兴趣,“那说说,你想当什么人?”

  “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得帮我一个忙。”

  交换条件?瞧着他的熊样,“行,就帮你脸上擦药。”

  “成交。”JELN有点迫不及待。

  敷药的时候,红叶才真正见识到JELN脸蛋的鼓惑力,身体的诱惑力。没办法啊,他开口一求,红叶心软之下就顺便将上身的伤也敷上药。

  真心来讲,也怪不得红叶受不住哄,而是JELN太懂得说故事了。所以一问一答间,她就顺手帮忙,免费服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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