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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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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说可句句属实……”

  若儿拼命地颤抖着,“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敢骗娘娘!奴婢不想死啊!”她突然似想起什么来,猛地睁开双眼,眼里露出一丝最后的希望,“娘娘!您去找贵妃娘娘吧!是她害死了您!您去找她才对呀!”

  凌嫣一声冷笑:“花怜香啊花怜香……真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

  话落,她微微转了头,以一个怪异的表情看向屋外,“皇上……”

  什么?!皇上!!

  若儿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起来,几乎是僵硬地抬起头,房间的门砰地被人踢开,一双威严霸气的高腰红罗靴缓缓踏了进来。

  一瞧见那双龙靴,若儿几乎是下意识地趴了下去,“皇上万岁!”

  苏博文冷冷地踏进来,目露寒光,如鹰一般扫视了若儿一眼,“你才方说的,可是真的?”

  虽是冷冷的语气,但语气中透出的威胁之意,却令人心中生怖。

  若儿惊恐到极点,身子抖如筛糖,头砰砰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却丝毫不敢停下来,“皇上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一时间,屋里面静得只闻若儿拼命叩头求饶的声音,苏博文的面色冷戾异常,双唇紧紧地抿着,鹰眸中射出来的两道利光却叫这可怕的黑夜更令人生惧。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还等三人回过神来,却见一个宫女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一盏宫灯,嘴里嘟嚷道:“若儿姐姐怎的连灯也不点起来呢?这黑灯瞎火的??”

  她的话突然顿住,随着手中的宫灯将四周照亮,见到那身明黄的衣袍的刹那,几乎差点儿晕厥过去,不由丢了宫灯慌忙跪了下来,丢下来的宫灯正好滚落至凌嫣雪白的裙角处,将她整个纤细的身影映得长长的,如吊死鬼一般可怕。

  那宫女余光瞥见,立刻骇叫道:“鬼??”

  但叫完立马意识到事态不对了,因为她看见若正瑟瑟发抖,上下牙齿直打颤,如果是鬼,那为何皇上会在此?

  苏博文淡淡瞧了凌嫣一眼,别说,如此黑夜中,她一身白衣飘如鬼魅,若不是他事先知道,也会被吓一跳。转瞬,瞧了瞧地面跪着不敢作声的二人,吩咐那名后来的宫女道:“你,起来,去把花贵妃给朕叫过来!”

  那宫女虽不明事因,却只得低了头匆匆出了门去。

  过了半晌,只闻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其间还闻见花怜香有些疑惑的语气:“你这奴才莫不是在骗我吧?皇上怎会跑到这儿来?”

  “娘娘,奴婢无论如何也不敢说谎的。”

  语落,脚步就到了门口。

  而就在花怜香赶来的空档儿,凌嫣已重新将宫灯挂好,此刻只默然无声站在角落里,冷眼瞅着花怜香,不知她看到眼下情境会作何反映呢?她还真是有些拭目以待呢!

  花怜香进得屋里来,一瞧,皇上果然在这里,不由一阵心疑,慌忙跪安道:“皇上万岁,不知皇上夜深怎么会在臣妾宫女的寝房呢?”

  苏博文微眯了眯眼,上上下下将花怜香给看了个透,直看得花怜香身子颤了几下。

  “你可知罪?!”

  花怜香猛地一震,“皇上,臣妾听不懂皇上所说。”

  “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岂会不知吗?难道非要叫朕亲口告予你,你方可承认不成?!”声音陡然厉了起来。

  花怜香怔怔地不知所措,只敢低着头,怯怯地盯着皇上的龙靴,“皇上冤枉臣妾了,臣妾真的不知皇上所说何事呀!”

  “抬起头来!”

  花怜香满脸泪痕地抬起头,却见皇上突然伸手使劲儿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可知欺骗朕乃死罪?!”说罢,忽然将她拽了起来,一把推到了凌嫣的角下。

  花怜香骇然,不知皇上为何发如此大的火,“皇上……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皇上……”她哭得哽咽,却在此时,眼前蓦地伸出了一只手,一只纤纤如玉般的手,只是稍显瘦弱,却分明是只女人的手。

  万分地惊骇,花怜香猛地抬头,立刻看见一张惨白的脸冲自己冷冷微笑,“贵妃……别来无恙啊……”

  惊恐。

  不敢置信。

  花怜香愣愣地摇着头,慢慢地往后挪去。凌嫣紧步缓缓跟上,“贵妃似乎很怕本宫呢!”

  花怜香终于失声尖叫起来:“不要过来!妹妹错了!妹妹再也不敢了!求姐姐不要将我带走!”

  苏博文终于忍无可忍,怒喝道:“如今你不打自招!为一己私利残害她人!你可认罪?!”

  花怜香这才醒过神来,她若是鬼,皇上又岂会无动于衷!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她纳纳地摇着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立刻跪着向皇上扑去,紧紧抱住他的腿哭道:“皇上!您不要信她!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呀!皇上!臣妾是无辜的!是她!是她害死臣妾腹中的胎儿!皇上!”

  苏博文却是再也不为所动,只冷冷地甩开她的手,谁知她又紧紧地粘了上来,只叫他心中越加地厌恶,“如今你做了错事却拒不认罪,还敢再次诬赖于皇后,来人??”

  话落,一众隐于角落中的侍卫立刻拥蜂而至。

  苏博文冷冷地掰开她的手,一根一根,似要斩断一切,咬牙切道:“将花贵妃??禁足于花明宫??没有朕的允许,绝不许踏出花明宫一步!另外将伙同贵妃谋害皇后的太医王宗任押入大牢,次日问斩!”

  “是!”

  凌嫣冷冷瞅着花怜香被一众侍卫拖走,心中却忿然,他竟然??只是禁足于她??

  她被害至此,难道只是如此轻微地惩罚于花怜香吗?不!他为免也太瞧不起她了!

  苏博文冷冷地转过身,“你放心,朕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让你坐回自己的位置。”

  凌嫣并不答话,只是心中冷笑。

  事到如今,你竟不知自己更是有错。

  就在花贵妃被禁足的第二天,花将军便急忙进宫想去探望花怜香,只不过,刚到宫殿外便被一众守卫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花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放肆!你们可知我是谁?!”

  看守的侍卫道:“抱歉,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踏进宫门一步。”

  花将军冷哼着一拂长袖,看来硬闯是行不通的,只能去找皇上说个明白。

  苏博文知道自己将花怜香囚禁起来,势必会遭来花氏的反对,只不过,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从凌嫣那里取回来的证据,足以证明花怜香的罪,犯此罪者,当斩而不为过,但苏博文只是将她禁足,只是不想引起花氏的犯乱。

  齐顺海将花将军迎进御书房。

  花将军因为心情有气,所以见了他也只是微微屈膝,对于他如此大不敬的态度,苏博文倒也并没有生气,只是从桌案上取下一个包裹,冷冷丢于花将军面前。

  “花治国啊花治国!你真真叫朕失望透顶!”

  花将军本是兴事冲冲准备进殿质问一番来着,怎知自己还未表明来意,却叫苏博文先摆了他一道儿,不由心中怒气横升,“皇上!皇后娘娘明明已死于杀人犯之手,如今证据确凿,却又为何说找到了香儿谋害皇后的证据?!皇上!你乃堂堂一国之军!做事岂可如此莽撞?!”

  一连串的质问,苏博文也只是冷冷地答道:“好一个证据确凿!花治国!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玩的什么把戏吗?!朕告诉你!朕早已派人出去调查皇后真正的下落,如果此刻朕说,朕已经找到了皇后的尸首,而且死因并不是因为被他人所杀,你怎么想?”

  花将军果然一怔,纳纳道:“你,你,你竟是怀疑老臣?”

  “你错了,朕不是因为怀疑,朕只是受太后所拖,你知太后一向宠爱皇后,如此一来,朕若是弃太后之托于不顾,岂不是不孝?而且此番朕若是不派人去找,又岂知你欺骗朕的事实?这于天下来说,岂不是不智?”

  一袭话将花将军堵得有口难以,却只能干瞪着眼,“就算如此,老臣也是为皇上好,皇后已死了,册封新皇后是迟早的话,老臣们只不顾是希望皇上提早走出阴影罢了,又何罪之有!”

  苏博文站起身,缓缓步到花将军身前,一双锐利的鹰眸紧紧地盯住他,“如果朕说,朕有办法可以让皇后起死复生,你还要逼朕册立新后吗?”

  花将军却是不信,“死了又岂能复生,更何况,纵算复生,其陷害贵妃龙胎之罪同样难逃,还请皇上看在老臣尽忠执守的份儿上,还香儿一个公道!”

  苏博文眸子一紧,断然喝道:“好一个公道!花治国!你可知你的女儿已经亲口在朕面前泄露了真相?!”

  “什,什么?”花治国猛然一怔,却是不敢置信地晃了晃身子。

  苏博文咄咄逼道:“你可知,堂堂贵妃为争宠,伙同宫女诬陷皇后该当何罪?!”

  花将军嘴唇哆嗦着,却是一时接不上话来。

  苏博文指着地上的包裹厉声道:“堂堂贵妃竟以幼兔仔来冒充朕的龙种又是何罪?!你知不知道她的罪责足以让朕赐她毒酒一杯?!”

  花将军被他逼得退至墙角,“不,不会的,香儿,她不是这种人,她不是。”

  “哼!看来你连自己女儿也不了解,叫朕如何治你们的罪!”

  花将军立刻瘫跪下来,“皇上开恩!请让老臣见见香儿!”

  苏博文背过手去,“哼!朕给你一个时辰。

  花将军进去看望花怜香时,苏博文便让人守着时候,一到时间,便将他赶出来。

  自己则在御花园中随意地逛着,估摸着一个时辰过后,有太监领着花将国走来,此刻的花将国却是一脸的颓然,脸上的皱纹也尽显无疑,仿佛一时之间,竟是苍老的许多。

  刚走近苏博文便跪了下来,压抑着心中的怒气道:“老臣已明白皇上的意思,只是,老臣也有一个条件。”说罢抬起头,目光炯然地直视皇上,丝毫不畏惧于他。

  苏博文迎住他的目光,“你说。”

  花将军一句一字道:“给香儿复出的机会。”

  “你!”苏博文顿时气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提此无理要求!”

  花将军那张老谋深算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假如皇上不敢答应,那么老臣,也只有尽力阻止皇后复活了。”

  一句话,苏博文便已了然,这只老狐狸已经将他的计划给看了个透,他在威胁他!可他却又不能够拒绝!

  思及此,唯有暂时答应,“好,朕应你。”

  “多谢皇上恩典!”

  次日在朝中,苏博文声称自己已找到真正皇后的尸体,同样也说明了贵妃的小产之事其实与皇后无关,一切皆由误会而起,而眼下,他请来了一个得道高人,可以令死人复生。于当夜子时请道士作法,还以皇后新的生命。

  宣旨一下,众百官皆哗然,只有花将军满脸不屑。

  虽然将时间定在子时,但凌嫣却已提前做好了准备,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在宫中露面,她,再也不是死去之人!

  凌嫣唤来小脂,问她花怜香情况如何。

  小脂答道:“花贵妃虽被禁足于花明宫之内,但皇上却并没有扣除她的奉补录,反而,平日里多有物品相送,只不过,宫里上上下下皆知花贵妃因为误会皇后而至死皇后惨白之事被禁足,所以平常受惯了她们气的人,全趁此刻打压她们,丝毫不将她们放在眼里,恐怕这日子,也并不好过了。”

  凌嫣面上虽笑,但自知心中的怨恨,又岂是屈屈禁足可以磨灭得了的!

  小脂又道:“恭喜娘娘得以昭雪,来日方常,不怕压不倒她。”

  凌嫣投给小脂一个释然的眼神,“还是你了解本宫。”

  时,宫中请来的道士已经在凤阳宫中摆开道案,开始作法。

  凌嫣由小脂扶着躺在一副棺材之中,棺盖没有合上,以免她无法呼吸,而她至身的棺材,则被抬至道士作法的道坛之中,任由黄符烧下的灰尘落在自己身上、面上。

  那道士高举木剑,对着前方的香案就是一通诵念,片刻,猛然睁开双眼,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物,双目炯然,随着口中咒语加速,手中的木剑也挥得徐徐生风,黄色的符纸洒落满空,落下之际,木剑横穿,将符咒穿起,喷一口圣水于剑身,便以这剑在凌嫣身体上方挥舞。

  凌嫣虽紧闭着眼睛,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甚至想到,苏博文是不是故意借此机真正将她杀死?

  面上那阵阵急风扫来扫去,不多时,只听耳边传来一声:“生!”

  随之,有冰冷的液体浇落在她脸上,那液体不知为何物,有些刺刺的,渗进眼睛里,难以忍受的刺痛,她忍不住轻轻动了动眼皮。

  这时,却听一旁观望的宫人惊声道:“诈尸了??”

  一阵喧哗声响起,将原本寂静异常的凤阳宫给炸开了锅。

  皇上冲那群喧哗的宫人冷喝道:“谁再喧哗?!”

  顿时,所有人都噤了声。

  道士终于缓缓收了剑,嚷声道:“静极之际,正有动机,阳复来,必在极静之後,凡属思想妄念所生之物,皆非真阳,无用之物也。”

  终有宫人小心翼翼道:“皇后娘娘……真的复活了?”

  道士朝皇上屈礼一拜,“回皇上,皇后此番复活,凤体怏然,只需好生休息调养,夜间吸取天地之精华便可完全复原。”

  苏博文点点头,“赏!”

  “谢皇上!”

  苏博文佯装急切踱到棺材前面,凝望了她的面容片刻,终发现那圣水渗进她的眼睛,睫毛正颤颤发拌,低头俯下身,在她耳畔轻道:“皇后……皇后……”

  凌嫣早已忍耐不住,知道自己此刻终于可以睁开眼了,心中松了口气,他,居然没有害她。

  睁开眼睛,眼里已疼痛难忍,眼前的一张脸也是模糊的,只有他身上传来微微熟悉的气味,此刻,她竟然会觉得微微的安心,心中大骇!隧低了头去擦拭眼睛,没想到苏博文却先一步捏了帕子,轻揉地为她擦拭眼中的水液。

  凌嫣的手僵在空气中,一阵风袭来,陡然觉得寒冷万分,这冷意,却是自心底而升,心下也惴惴惊疑不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片刻的温柔,又岂能弥补她心中所受的创伤!

  片刻,眼睛终于舒适了一些,这才瞧清楚了他的容颜,那双浓郁的眼眸底里,竟是漾着一丝担切。

  不,不,她肯定是疼了眼,所以才会看错。

  “皇上,臣妾无碍。”她不露声色地拒绝他的靠近。

  苏博文微微一怔,终似轻叹一声,令人将她自棺材中搀扶出来。

  一众宫人见皇后果然复活,不禁为止哗然,此时苏博文却也没有再阻止他们,只是令人将凌嫣小心翼翼扶进宫去,他唤来齐顺海,低头吩咐了他几句,也乘上车辇离开了。

  齐顺海清了清嗓道:“大伙儿也瞧见了!如今皇后娘娘是正式复活,日后你们该干嘛的,还得继续干嘛,记住??宫里近日所发生的事,任何人不得再私底下私传,更不能将此事散播宫外,否则??违令者,当斩??”

  “是!”

  众人都已散去,凌嫣望着窗外夜色,心,一点一点地提起,此后那天上的月亮,便只属于她凌嫣,她要真正凤冠霞帔,统率后宫!

  凌嫣“复活”后,并未有其它动静,表面上除了每日去宁寿宫请安外,实则暗地里着人时刻留意着花明宫的一举一动,若是不将之彻底除掉,恐留后患无穷。

  而柳才人那边,凌嫣并不想告诉她所谓毒药的真相,因为,留着这个小小的才人,还有其它用处。

  而皇上却似觉得对她心有愧疚,晚上来过几次凤阳宫,但凌嫣都以自己身子不适为由拒绝了他的承庞。自从那日他毫不留情地给她灌下避孕汤以后,心中再也无法燃起任何的激情来,只是从心理上抗拒着,不愿他靠近她,这会让她觉得羞耻。

  慢慢地,苏博文几次未果后,干脆一气之下再也不来了。

  天气渐渐变冷,原先只是感到有飕飕的凉意,但随着冬天的到来,宫人们都换上了厚厚的棉袄,一个个裹得如综熊一般,行动颇有些不自如。凌嫣尤其怕冷,着一袭厚厚的貂裘大衣,外面再套一个十分保暖的短襟皮袄,但依然觉得冷,连双手也不愿意露出来。平日里没什么事情也不愿意再出去。

  只是皇上却突然得了风寒,她作为皇后,不得不去探望他。

  来到养心殿,里面暖气扑面,取暖炉里新添了许多银炭,将外面的寒气牢牢地挡在殿外,只是没想到,其她妃嫔却来得比她还早,除了花怜香被禁足,其她位分高些的嫔妃们都来了,整个养心殿被一群女子的脂粉香弥漫。

  太医刚为皇上把完脉,只道伤风所致,开些药方子拿去煎用便无大硬。

  一众女子皆松了口气。

  凌嫣从宫女手中接过干净的毛巾为他轻轻擦拭,这张脸,是她所熟悉的,却又是陌生的,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冒出了点点胡渣。

  不知不觉,脑海中便浮现出他冷然命令齐顺海灌她喝汤时的场景。手中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直将苏博文的脸擦得红肿起来。

  这才有人叫道:“娘娘!不能再擦了!”

  凌嫣这才回过神,掩了掩自己的失态,方想让她们都先回宫去,免得染上风寒。

  这时,杜贵嫔却突然唉哟一声,软软地瘫了下去,幸得旁边的人扶住了她,才不至摔下去。

  凌嫣问道:“杜贵嫔身子可是不舒服吗?”恰好太医还没有下去,凌嫣便让人扶着杜贵嫔坐下,让太医为她把脉。

  杜贵嫔咬着嘴唇,脸色有些苍白,似很难受的样子。

  片刻。

  诊脉的太医满脸喜色地道:“恭贺贵嫔娘娘!是喜脉!”

  在场的人蓦地一怔,包括凌嫣。

  因为先前经过花怜香一事,凌嫣心事有些怀疑,等命人将杜贵嫔搀扶回宫后,其她人也都退了下去,凌嫣默默让太医跟随自己出来,这才问他方才那喜脉可是当真。

  太医的回答是肯定的。

  回凤阳宫的路上,凌嫣有些摇摇欲坠,他,可以让别的妃嫔为他生育,却独独,不肯让自己为他生育,皇上啊皇上!你的心里究竟有多么厌恶我呢?!

  皇上在风寒之中,凌嫣每日便要亲自去照探杜贵嫔,这杜贵嫔却也是个虚妄的主儿,仗着身子金贵,每每找借口推了凌嫣的照拂,给她脸子看。

  为了等待时间,她只有忍耐。

  这一日,杜贵嫔再次将她送去的汤给洒了出来,声称这汤太烫,不能下嘴。凌嫣只冷冷道:“本宫看今日杜贵嫔也累了,你好生养着吧,本宫日后再来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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