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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疏远


  这不明显的让疏远的关系更加疏远吗?周泽扬有发火的冲动,又怕适得其反,影响到之后的关系修复计划。

  于是,很有耐心很有爱心的突出她的优越感,诱惑她先从关系上肯定她与他的特别:“他们能和你相比吗?你是我的老婆,是我儿子的妈妈,你喊我什么都可以。”

  她立即咕哝着反驳:“才不是,我喊一声周大爷你就要扣我一千块钱。”

  看她那委屈的小样,他不住伸手揪着她的鼻子笑问:“说说而已,我扣了吗?其实,我很喜欢听你喊我周大爷的,只是,有时候受环境限制,需要注意一下影响。算了,不勉强你了,老公、周大爷、周泽扬,这三个,你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喊都行。”

  你都明确规定了只能喊这三个名儿,还不算勉强?刘悦在心里抗议。不过,她知足了,至少她最习惯喊的周大爷没被禁止,也没有列入扣款项。

  一副奴才样点头讨好笑着答应:“好的,周大爷,我会谨遵教诲,我也会尽量的视场所用不同的称呼。”

  “去睡吧!我也该工作了。”

  以为是十来平米的小房间里摆一张单人床,还有点儿担心睡着睡着掉地上来,不想这间休息室不比她在周家与周泽扬分享的卧室小,房间里的设施还更多。

  又不是电影院,有必要这么大屏幕的电视吗?

  南方的空气氧含量够高的了,有必要备台制氧机吗?

  单独的浴室,有个淋浴就差不多了,有必要弄个像浴池的多功能大缸吗?

  超大的露台,随便种点儿花花草草就行了,有必要弄得像椰林吗?

  这只是办公室的休息室,有必要这么奢侈浪费吗?

  好吧,算您老会享受生活,可这是办公室呢,你也弄张两米宽的床,是方便带女人来睡吗?那床上不就有那些脏东西了?

  想着自己睡上去就沾上那些,感到恶心。

  皱了皱眉,走到他办公桌对面,双手撑在桌边沿,倾身向前问他:“床干不干净?”

  “绝对干净。有人专门负责这里的卫生的。”

  “我是说你有没有带女人来睡过?”

  “有,就是你。”

  “我不算。”

  “你不算女人,还是你不算我带来的?”周泽扬只脚站地,也以手撑桌向她前倾,很肯定的告诉她:“除了你,我的床上没有过别的女人。”

  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谎言:“你找的女人都和你在地上做呀?”

  他听得手一软,差点儿扑倒在办公桌上。这女人,为什么总能问出与她身份不相符的话?他想拍晕她。她不明白他的床的意思是什么吗?

  好像真的不明白呢!

  给她解释,告诉她自己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情形,可能吗?仅是她种这不在乎的问话,已经很打击人了,自己再主动交待,她还不得瑟死呀?不能让她太过得意。

  换上邪魅的与暧昧的笑容问她:“你很想知道吗?和我做一次就什么都知道了。”

  她会为他的话害羞吗?不会,只要不是肢体语言,用说的,什么她都说得出来。娇笑着藐视反问:“你行吗?”

  有这样挑衅的吗?他不想再和她说下去,以免自找生气。

  坐下,装模作样的翻翻文件对她说:“如果你不想睡,现在就把这些文件全输入电脑。”

  明显的玩人嘛,刘悦才不会做这样傻事呢!认真的说:“周大爷,工作要一件一件的做,我还是把你先前交待的事完成了再说。”

  转身快步进到里面,把门关上,自己抛到床上。

  和家的里的床一样舒服。

  家?刚跳进脑里的这个字眼让她一怔,问自己,那能称为她的家吗?

  这个自问,她突然明白了周泽扬刚说的“他的床”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这家伙还假爱干净啊!

  还好,他没有看到,不然,定会取笑她。

  最后,她很正常的将想法停留在月薪上,捂着被子笑出了声。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好事,睡觉也能一天有一千块钱的收入。

  “周大爷,睡个觉的薪水比替你演戏还高,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哦!我要不要对你再好点儿呢?你不要让我再不好意思一点儿呢?我不会介意的哦!”

  看她那自言自语的得瑟样,是在不好意思吗?

  是的,她是不好意思了。这不,她翻身起来,把床单被褥整理好,然后开门出去很关心的问周泽扬需不需要帮忙。

  虽然她不一定帮得上,但她有这份心让他很欣慰,把电脑让给她玩,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天。

  天天的工作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呀!也许还会更好,只要把事情解决了,完全接手了齐恒。

  在旁边的刘悦看着他工作的样子,感叹他的工作太清闲、太简单有些忿忿不平:“周大爷,你老爹给你开多少薪水呀?”

  他非常认真的想了想,非常认真的回答她:“这确实是个问题,我还没有问过,一会儿回家了,你帮我问问。”

  “不用。肯定是天文数字。难怪有人要跟你抢位子。不过,我觉得这位子的事很简单的,为什么要你结婚生子后才能接手?”

  手里的工作也差不多了,他推到了一边,握住她的手深情的问她觉得他怎么样。

  “说实话吗?”

  她的神情已经告诉他,她说出来话一定会带给他沉重打击,摇了摇头。“还是你听我说吧!”

  “周大爷,您老请说,小的洗耳恭听。”

  “如果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我成为你认可的斐儿的亲爸爸,你对我会不会改变称呼?”

  她没有理解到他这话的含意,只以为又是在称呼上让他不满了,为了演戏和混工作的两份薪水能保住,她赶紧表态:“不用如果,只要导演您老要求,我立即改。”

  “我是说我们不要演戏了……”

  “不演戏了?”

  “是,不演戏了。”

  她又理解错了他的意思,紧张而不舍反握住他的手问:“这么快就演完了?你不是说要等到你接手齐恒的吗?你不是你娶妻生子才能接手的吗?只需演完婚礼和在公众场合亮几次相就行了?

  只是这样,他们就能相信吗?我和斐儿突然离开,你爸妈那儿怎么解释?唉,事情我也不清楚,你认为这样就算演完了,肯定是有你的把握。周泽扬,我只想知道,以后,你能不能经常去看看斐儿?”

  不停顿的问出一连串的话,周泽扬数次都没能插上解释的话。现在问完了,又不知从哪个问题开始回答,实在是她在瞬间蹦出的问题,全是他在婚礼之后想都没有想过的。

  他在反省,他的话是不是语法上出错了,才让她产生了误会?没有,那几句话,他之前酝酿了很久,早就想说的,在说时,应该用上了真情。那她为什么还会误会?是对感情迟钝,还是故意伪装?

  他的默不作声,她当作是他在为以后看不看斐儿的问题犹豫。

  送给他凝神目光里一个凄美的笑,故做无所谓的说:“好了,不为难你了,我和斐儿今天就会走,回到原来的住处,如果你能偶尔以他爸爸的名义去看看他,我会感激不尽。但如果你再是需要我们演戏来让我们跟你走,对不起,我做不到了。”

  “我不想再演戏了。这段时间你没有感觉出来我对你的变化吗?”

  反正不用演戏了,斐儿对他也没有利用价值,他不会再拿斐儿威胁她,她的胆子变大了,对他的问话,回答得很直白、很伤人:“感觉出来了,物尽其用嘛!要不是你的脚伤了不方便,你还会把我的身体也用了。我说得没错吧?”

  能没错吗?虽然结果会是相同的,但过程和用意肯定不一样。周泽扬有些急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的话隐现怒意,不是对她,是对自己。他也疑惑,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话,为什么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呢?

  “真明白与假明白有区别吗?反正该明白不该明白的我都明白了。”刘悦周嗤一声,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跟他说一些废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跟他告辞。

  “刘悦,我……”

  现在变成他吞吞吐吐了,刘悦正好认定他这是被人揭穿了真相的尴尬。在门口处转身看向他,脸上未消失的笑容仍在,只是好像多了些嘲讽的味道。

  她是在嘲讽他吗?

  活该被嘲讽!直接表白又不会死,说出口有那么难吗?

  她的手已经放到了门把手上。他怕那道门会将他与她隔离为两个世界。开口喊,无奈提到嗓子眼的心似将声带压迫,挽留的话没有发出丁点儿声音。周泽扬想给自己几耳光,把想说的话给扇出来。

  手掌没落在脸上,打在了腿上,他恨这伤,伤得他不能在此时冲过去把她抱住,以亲吻或更亲密的动作让她知道他的心意。

  “刘悦……”终于喊了出来,接下来的话又不知如何说了。

  她也在犹豫,她想在最后一刻努力唤起他说话算话的担当,在斐儿成年之前,给他父爱的假相。

  顺着他的声音,她回头了,手也从门把手上滑了下来,慢慢转身,两人在目光对视的那一秒,同时连名带姓的喊出对方的名字。

  喊出之后,似乎又无话可说了。

  气氛很怪异,让人局促、压抑,但又有希望和期待。

  刘悦用没有感彩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你……有话要说吗?”

  “你和斐儿不要离开。”

  不需要演戏了,还不让离开?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之前模糊的一种感觉在这时变得很清晰,原来,是这种不能放到阳光下的工作让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要做菜还是要丢弃,自己半点儿做不了主。

  笑,仍是带着嘲讽,只是这次,是对自己。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问他也象是自问:“还需要继续演戏?演多久?演给谁看?你会继续支付我工资吗?”

  为什么她总是听不懂他的话?为什么她说出的话总会在她认为的理所当然中伤他的心?他又有了些许的气恼:“你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有这样吗?”

  她用同样的语气反问他“你认为我们的关系还有别的吗?”让他的气噌的一下就蹿上来了。

  明明可以很好的气氛,为什么又成这样了?

  “你一直就是这样想我的?”对着她出去后关上的门,周泽扬把键盘甩了过去。

  有了在人前惊艳霸气的亮相,刘悦不想再成为众人的焦点。从周泽扬的办公室出来,她就像白天出洞的老鼠一样溜着墙根走,看看四周没人,闪进了楼梯通道。

  从上下楼梯间的缝隙看去,挺高的,抬头再看楼号,妈呀,这是十九层呀,想到要一步步走下去,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可恶的高跟鞋!可恶的周泽扬!

  记得他刚露出真面目时,在高跟鞋的问题上曾经多么的体贴,尽管是演戏,但她不可否认的感动过。现在呢,为了配合他的狗屁身份,是哪双跟高让她穿哪双,太混蛋了!

  穿这六寸的高跟下完十九层,不,是二十一层,还有两层地下车库。她可不敢招摇的从齐恒大门出去,已决定下到负二层的车库再绕出去。她没那把握能安全到达,决定把跟崴掉。偏偏这鞋的质量还挺好,用了好大的劲,跟就是不与鞋身分离。

  打量了一下环境,确定不会有人出现,把鞋脱了提到手里,赤脚向楼下走去,在地下车库绕了个晕头转向总算绕了出去。

  重见阳光的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努力给自己一个笑容,随即,又在不知何去何从之时,将笑容收起。回想与他在办公室里说过的话。

  想想:他刚才也许不是那个意思,也许是我想过的另一个意思,可是,他没有明说,我总不能表现出自作多情啊!

  撇撇嘴,把面前的垃圾桶当成周泽扬,用提着的鞋子的跟敲打着,审问:你如果是想我们假戏成真,你明说啊,为了儿子,我什么准备都作好了,难道要我开口问你是想对我xx还是啊?周泽扬,你是个大男人,说得爽快点儿了还能怀孕啊?

  垃圾桶没能给她答复,鞋跟敲起的金属撞击声却带出了回音,提醒她,这里不是发泄的最佳场地。

  看看四周,还好没人,把鞋子重新套到脚上,慢吞吞的走到了街上。

  这鞋子真不是人穿的,不过走出一两百米,她感觉整个人失去了支撑,就要向前倒去。

  伸手拦车,又才发现所处之地是禁停区。对面倒是出租车载客点,可是,她没那本事穿着高跟鞋跨过隔离带和绿化带。不过马路也行,不是向前走几百米,就是向后走几百米,她基本可以肯定,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走到的结果就是和周泽扬一样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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