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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察觉


  站卧室窗户边晃动红酒杯的周澈看到两人开车离去,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早上,康玉颖是被门铃声吵醒的。睁眼,看到的与昨晚入睡前的印象有很大出入。顿时愣住了,也不管响个不停的门铃,快速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一切,都历历在目。

  那为什么现在却没有在周澈家里?

  她给不出答案。

  不会是做梦吧?捏了捏鼻子、拍了拍脸,确定属于清醒时的正常范围,也就确定了不是在做梦。

  客厅里两个大旅行箱已经空了,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丢失,衣服全放进了衣橱,食品全放进了厨房的食物盒,其他东西也全按的她的习惯而放。

  那就是说,这些事都是她自己做的。

  可是,她连怎么回来的都想不起来,那些东西是用手还是用脚放的,更是没有印象。

  门铃声还在不懈的响着。康玉颖有些烦躁的把门打,正想问点儿什么,才看清来人是方芳。

  她没有进来,探进个头东看看西看看,暧昧的问:“康姐,我方不方便进去?”

  话意是什么,康玉颖哪有不知。嗔笑着拍了下她的脑袋,说:“你这丫头,感情是来看我是不是藏了个人?随便找,没有你想看到的。”

  让人看破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看到总裁的车在楼下,你又这么久才来开门,就以为……康姐,你敢说与总裁没关系?你们出去了差不多一个月呢,每次打电话,都是他的号码,公司已经传遍了,说你们是在预支蜜月。你看你这次出差回来,你整个人都变得漂亮了,听说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会变漂亮。”

  方芳越说越兴奋,康玉颖不得不打断。“方芳,我真服了你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我说了,我与他最多就是好朋友,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找我而要打他的电话,是因为我要省电话费,国际长途真不是一般的贵。坐一下,我换下衣服就出门。”

  看着衣橱里挂好的衣服,康玉颖又开始努力回想了。

  可不管怎么想,始终没有想出来。

  要不问问周澈吧?可昨天他是那样的蛮横**,问他有用吗?

  楼下,周澈倚在他的车边,笑咪咪的看向她

  康玉颖回应的是板起脸,拉起方芳从他身边走过而不说一句话,她还在为他昨天的强制要求入住他家而耿耿于怀。

  可这又说不过去啊!她明明是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的。

  方芳可就不能无视总裁的出现了。讨好的微微弯腰喊了声“总裁好”。拉定了康玉颖的身形。她自己就想独自溜走了。

  “嗨,两位美女,早上好。”周澈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后,打开前后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我特意来接你们去公司的。没吃早饭吧?走,先带你们去吃点有营养的。”

  正要溜的方芳给怔住了。这是她认识的总裁吗?怎么与在公司里时完全像变了个人?

  哦,看来传闻是真的。一个人再严厉,对自己爱的人也会柔情的。对,就是这样。

  康玉颖比方芳更大反应。站立在周澈面前怔怔的看着她。她严重怀疑,他此时的笑,是蒙了层人皮面具。

  “玉颖,你怎么了?才一下午加一晚上没见我,就想我了?”周澈微笑着在她眼前晃动五指,将她的思绪成功拉回。

  一下午、一晚上,没见?

  不对呀,昨天下午在他家啊,还和他一起吃的晚饭,睡觉时已经是十二点过了,那时不还见他了的吗?还有,昨天他凶狠的样子,与此时完全不像是同一人的神情啊!

  弄清楚,一定要弄清楚。

  “少总,你有个双胞胎兄弟?”

  “没啊!”

  “昨天我们一起下的机,我是怎么回家的?”

  “我送你回家的啊!”

  “我没去你家?”

  “你说远了不去。”

  “你没要求我住你家?”

  “要求了,可你连去都不去,要求也没用啊!”

  “我真没住你家?那陈嫂呢?”

  “你要是住我家,我现在用得着来接你吗?陈嫂当然是在家了。”已明显的听出周澈有些不耐烦了。他皱眉凑到她脸前,疑『惑』的说:“我说玉颖,你今天很奇怪呢!是不是想住我家去?你直说啊,我说了一人住一层也够啊!”

  这话好熟悉,他昨天也说过。那说过之后呢,印象中,他突然变得不讲理了,强行把她带到他家。再之后呢,一幕幕都很清晰的出现在脑子里,可是,为什么又突然变得很不真实了?

  “少总,我想去你家看看。”

  没有问原因,周澈开着车向他家的方向而去。方芳也被康玉颖强行拉去了,她要她帮她看个仔细。

  开门的是陈嫂,她一句“康小姐,少爷说你昨天回来了,我做好了你喜欢的菜,你也不来。”,让康玉颖顿时就石化了。

  “喂,玉颖,你不是要来看看的吗?别站门口啊!”周澈见她还没有反应,让方芳把她拉起来。

  拂掉方芳的手,康玉颖一脸凝重的问陈嫂:“昨天你没有看到我?你没有被你家少爷辞退?这里是不是来了三男一女四个年轻人?”

  陈嫂对她的问题奇怪透顶,但也一一否定了她的所有问题。关心的问:“康小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要是知道,也不会来了。

  周澈也奇怪的返了回来站她身边,伸手『摸』向她的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

  方芳同样疑『惑』的看看她、看看总裁、再看看陈嫂,她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康玉颖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推开了三人,进到客厅转着圈扫视。突然,大声喊出两个名字“小风、阿哲”。

  有人出来了,不过不是她昨晚最后看到的两人,也不是那四人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已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的花匠,一个人,他也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康玉颖。

  不管奇不奇怪了,先问:“田伯,你昨天没在吗?”

  花匠田伯指着屋外刚翻的土和新栽的花说:“康小姐,那些花全是昨天移栽的,我一个人忙了一天。”

  “哦,那你昨天看到我了吗?”

  “没有啊!”

  “昨天你家少爷回来,你看到没?”

  “看到了,昨天大门的电线断了,还是我去开的门。”

  这情节康玉颖没有印象。但这不能说明昨天她没来过。继续问:“你开门时,没看到我坐在车里?”

  田伯觉得这问题不属于正常人问的范围,不再回答,转向周澈问:“少爷,康小姐是不是撞邪了?”

  “哦,可能、也许吧!”除此比较礼貌的说法外,谁还有更合适的解释?

  “你才撞邪了!”康玉颖对周澈不满的抗议了一句,向印象中那两人走出来的房间而去,打开,连客房都不是。

  继续仍求证的把所有房间都看遍了,也没有找到异样。

  跟在她身后保持同等步伐的方芳不知她在找什么。问,没得到答案。

  因为康玉颖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只能用撞邪来解释了。

  不过,康玉颖大大的舒了口气。看来,周澈还是如同在国外相处这段时间的温文尔雅,没有变成无赖的恶魔。

  为防止再有撞邪事件发生,康玉颖找了个半仙驱了驱邪。

  半仙的告诫是她住的房子与她的八字不合,必须得搬,不然,再怎么驱都只能起一时作用。

  那之前住了一年怎么没事?

  “流年流年,就是一年一年轮流着来。如果你能挺过今年,也许明年也会没事。记住,是也许,明年的事现在看为时过早。

  流年是这意思吗?不过听来好像是那么回事。好吧,那搬去哪儿?

  半仙一手掐着指头,一手拿罗盘,摇头晃脑了一阵,给的方位是正南,远离喧嚣的地方,房屋户型是独家独院。

  那不就是农村了?

  半仙摇头否定,再闭着眼睛一掐算,说正南的房子早已给了她暗示,正是撞邪事件里出现的房子。

  啊,周澈家?

  不是这么邪门吧?

  康玉颖觉得这次驱邪是又一次撞邪。

  可人家说得真像那么回事,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啊!就按他说的试一试吧!

  最后,半仙又道出一道天机:“风雨雷电四大天王已入凡尘,正在寻找寄居之所,你正是有缘人,收留他们,你也会得到他们的帮助。”

  说天书呐?还神仙下凡?康玉颖暗暗的冷嗤。又不得不将之与印象中看到的周澈家的那四位佣人联系起来。有个叫小风,不会就是其中的风神吧?

  半仙终究只是神仙的一半,说的话才会不靠谱。康玉颖一笑而过,只当是驱邪找错了人。

  “少总,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虽然驱邪失败,但半仙的话在康玉颖心里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她总在反复考虑,那人说的破解之法是不是有效。

  想来想去,决定试试。

  可刚拒绝了人家的相邀,之前,又拒绝了人家父母的相邀,现在时过境迁,自己却主动要求入住,确实难以启齿。

  埋头看文件的周澈头也没抬,也没有问什么事,不在意的“嗯”了声。

  不冷不热的态度偏向于冷还是热,康玉颖确定不了。站在他办公桌对面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半天没有下文,周澈抬起了头。

  康玉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结结巴巴的掩饰:“哦,少总,没事了。我忘了我要说什么?”

  周澈眯起了眼,奇怪的看着她,许久,站起来倾向在她眼前晃动五指,问道:“你又撞邪了?”

  真是专捡心尖尖上的痛来说。康玉颖挡开他的手,求饶的说:“你别咒我好不好?到现在心都还在抖,我都拉方芳陪我住三天了。”

  周澈好笑的说:“真是胆小鬼!说了你是做梦,不相信。”

  康玉颖也希望那是梦,可是梦有那么真实吗?泄气的趴在桌面,有气无力的翻着白眼。

  周澈这才想起了什么,一声“哦”之后问她:“你不是找了什么半仙驱邪的吗?没效啊?这几天还是住家里,没再发生什么事吧?”

  伸手摆了摆。

  周澈斜睨着她,捉挟的笑了:“这不就行了,还怕什么呀?你的煞气那么重,哪有小鬼敢近身。”

  康玉颖撇了撇嘴,自我周慰:“好吧,希望我的煞气真的很重。”

  康玉颖也不好意思再拉方芳陪了,一个人早早的回到家,天都没黑,就把屋里所有灯都打开了,电视也开到了娱乐频道,只有图像,没有声音,还把半仙给她的三寸三桃木小剑握在了手里,仔细听着房间里是否有细微声响。

  神经紧张似乎特消耗体力,才十点钟,睡意浓浓袭来,康玉颖在屋子里晃了一圈,确定没有异样,进卧室躺下了。临睡前,特意用一根红绳把自己的手与床头连在了一起。

  然而,这晚似乎又睡到了周澈家里她的房间,睡前还有上次异像时看到的小风为她沐浴更衣,只是,沐浴的环境很有古韵,木屋、木格窗棂、纱幔、红烛、木桶、屏风,小风披着长发穿着飘逸的古装。她从木桶出来后,也是一袭轻纱般的拖地长裙裹在了身上。然后睡在了她的公主床上。公主房倒是没有变化。

  但是,醒来时,她睡的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身上穿的也是上床前穿的丝质短睡裙,手上的红线还是连在床头,系的结扣她仔细看了,有她做的特殊记号。

  唯一异样的,是身上的香味。

  她清楚的记得,昨晚,因为害怕,没敢洗澡,身上不可能有香味。况且,这种香与自己用的沐浴『露』的提炼香精香不是一样的,是天然的花香,淡雅的凝结在一起,挥之不去。

  这是怎么回事?

  拨通了周澈的电话,急切,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少总,不好意思,大清早吵醒你。”

  周澈在那边嘲笑她『迷』糊了时间:“什么大清早?都中午了,我的浴室都快改造完了。”

  什么?中午了?不,这不是重点,重点在“浴室”一词上,康玉颖觉得这词一定与她那不知该说是撞邪还是做梦的奇怪事有关联。

  为了求证,她向他提出:“能不能问一下关于你的‘浴室’,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拍张照传过来?”

  很快,不同角度的照片发过来好多张。

  康玉颖一看,就要晕倒。

  那正是奇怪事件里出现的啊!就连屏风上的图案,都是一模一样。

  “少总,你确定我晚上没有跑你家去?你真是今天早上才开始改造的浴室?这么快完工?为什么突然想起要改造浴室?为什么要改被定为的我的房间里的浴室?”

  听完康玉颖一连串的问话后,周澈有片刻的沉默,然后得出结论『性』的一句:“玉颖,我觉得你不是撞邪,是精神上出了问题。你在家等着,我来接你去医院。”

  “喂喂……”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康玉颖对着无声的电话咒骂起来:“你精神上才有问题,你从头发梢到脚趾甲尖都有问题。疯疯颠颠大清早想起了来改浴室。你一个大男人,把浴室改成古代大姑娘闺房干什么?变态!”

  猛然,有个念头钻进她脑子里,她捂着嘴一声惊呼,自问:“该不会是那里受伤了,就会变得像女人吧?”

  深深的自责心又升起来,冲向阳台,连同遇到怪事的郁闷一并喊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多少公里之外,有人猛的抓下耳机,用手『揉』着被高分贝声音震痛了的耳朵。

  周澈肯定开的飞车,还闯了红灯,不然,怎么这么快就来到了楼下,抬头望向康玉颖房间的阳台时,她才喊完那句对不起一会儿,意犹未尽的还在回味那喊的感觉。

  他像是怕她会从阳台飞跃而下似的,如脱弦的箭一样冲上了楼。六楼啊,他只花了她从阳台到大门正常走去的时间。

  门一打开,就是康玉颖伸到他面前的手臂。“你闻一下,是什么味儿?”

  周澈没有闻,说了一句“果然病得不轻。”,就拉住她的手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关心的问:“玉颖,是不是公司的事情给你太大压力了?”

  康玉颖挣脱了他的手,一把把他拉进来,关上门后,心悸的轻声说:“我又遇到那种事了。”

  “什么事?撞邪?还是做梦?”周澈根本没当一回事,话里还带着戏谑。

  康玉颖又把手臂伸到了他面前,这次,他闻到了,那种香味相当不错。使劲的闻了闻,还嫌不够,把她的另一条胳膊也抓了起来放鼻子前闻。

  “你家有没有这种香味?”

  突然的一问,把周澈问愣住了。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像有。哦,对了,今天上午改造浴室时,工人送了套洗浴香氛盐来,就是这个味道。”

  “不是吧?”康玉颖像回光返照的瞪大了眼高声问,抽回双臂,然后蔫蔫的窝进坐椅里,用死不瞑目的眼神从那个角度看向卧室的床。

  她想哭。

  “把你这次撞邪的事说来听听。”周澈的语气完全就是不相信嘛!还悠闲的随手拿了本杂志坐到她旁边漫不经心的翻看。

  他确实不相信,就在她详细说完后,他还反问康玉颖是不是在为想去他家住编造理由。

  被人误会是件很气愤的事。康玉颖气上来了,拍着桌子说:“你以为你家很干净啊?我一撞邪就是撞你家,说明你家脏东西太多。求我去住我也不会住。我再撞邪跟他们商量着就是撞到老阎那里去,也不会再撞你家了。”

  “那我谢谢你了。”

  周澈还是那不相信的吊儿郎当样,让康玉颖气得抬起了脚。

  这次,周澈早有防范,一把按住了她的脚,哀怨的说:“旧伤未愈,你又想给我添新伤?玉颖,你对我太狠心了。”

  突然,他像是被电触了一下,缩回手,瞪着康玉颖惊讶的说:“玉颖,我想起来了,是昨晚,你托梦给我说的让我把你房间的浴室改造成那样。”

  “我还没死,托梦?”在他说出“托梦”二字时,她说出了反驳的话,她说完时,正是他把“托梦”后面的话说完。

  康玉颖惊住了。

  周澈抱起了双臂,做出打冷颤的动作,眼珠东转转西转转,身体慢慢向康玉颖靠近。

  刚一触及,又腾的跳开,像是受到了很大惊吓。连带的,吓得康玉颖大声“啊”了一声。他又靠拢,生怕被别人听到的小声跟她说:“玉颖,还是换个地方住吧?这太邪门了,我如此阳刚的人都感觉凉嗖嗖的。”

  “你别吓我!”康玉颖着实打心底发出恐惧。抓住他的手臂,指指卧室,让他陪她进去收拾几件衣服,她要住办公室去。

  只顾着紧张收拾,以致站她身的周澈嘴角扬起非常好看的弧线她也没有看到。

  上班时间,看到总裁亲自拖着个行李箱进到公司,引起了不少诧异的目光。再看到总裁旁边是愁眉苦脸的美女总经理,各种猜测的版本开始衍生。

  但这时康玉颖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想异像远离自己。心不在焉的跟在周澈身上,进到了他的办公室也不自知。

  总裁来了,也就是汇报工作的时间到了。

  孙思成紧跟他们的脚步进到总室。看到康玉颖对着行李箱发呆。看看少总,他正像个没事人的脱他的外套,解他的领带。

  这是个什么情景呢?康总为什么不回她的办公室,而在少总办公室里对着箱子发呆?里面应该装的是衣服和日用品吧?

  哦,两人闹别扭了。

  看来,新鲜出炉的传闻很有可信度。两人在闹分手。

  孙思成根据自己的想法,走过去拍了拍周澈的肩膀,没以下属的身份,而是以长辈对子侄的关爱,劝说:“年轻人,凡事别冲动。吵几句,闹一闹是很正常的。别伤了感情。”

  周澈和康玉颖都将奇怪的眼神同时聚焦到他身上。

  两秒钟,周澈没有形象的暴笑起来:“孙叔,你也来掺和一脚。可见八卦的吸引力有多么强大。我和玉颖什么事都没有,要多清白有多清白。”然后靠近他指了指康玉颖又轻语:“她在家里总是撞邪,才搬到公司来住几天。”

  “年纪轻轻的,还『迷』信。”孙思成摇了摇了,将手里的文件打开,招呼康玉颖也坐到小会议桌前来听他汇报工作。

  都是些日常事务,要不是周澈对公司还不太熟悉,根本不用汇报带讲解,尤其是普通员工的应聘,堂堂总裁哪会过问。

  但这几个应聘人员的名字,让康玉颖失态了。

  她站起来从桌面探过身体从孙总手里抢了过来,将四份简历并排摆开,指头点着简历上的名字,逐一念出“风、雨、雷、电”四个字,然后问孙总这四人在哪儿。

  “孙叔,你看吧,她又撞邪了。”关起门来,周澈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总是喊孙总为孙叔。在他面前,也就比较随便,玩味的指着康玉颖的异常反应一边取笑,一边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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