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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回 三皇齐聚紫霄宫 治世新章公立


  却说混沌初分者。混者。不辨清浊。沌者。以无上下。初者。元初一守。分者。初分杳冥。不分南北与西东。这便是混沌初分也。想当初。自从初分以来。尔时。混元一炁之中。杳杳冥冥。氤氤氲氲。清清湛湛。尘尘刹刹。清净本源。磂磂家乡。一物所无。纤尘不染。一尘不立。寸丝皆无。不辨清浊。雾气漫漫。混沌五千四十八载。先天真气。受返以无。上下一片。寒光凝结。以后天真炁具足。一尘妄动。聚气成形。气中生极。圆光初现。从无中生有。自从无始以来。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逢三皇治世也,未有不谨于礼者也。以著其义,以考其信,著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埶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

  今逢量劫圆寂,杀伐四起而不能止也,那清教应劫而生。得天书封神榜一部,至召天数新立三皇,重开洪荒世界,却是重立治世新章,也好完善下劫万物因果循环也。却说这日,只见那紫霄宫内,七圣齐来朝拜。唯独剩下女娲娘娘未来?却说为何未来?却又一番游说,那鸿钧道:众生十恶不善。原来是自作自受。累劫尘牢积到如今。难以忏悔。有劫量经云。草芽劫出世。五百年为一小劫。一千五百年为一中劫。三千六百年为一大劫。人民有灾涝旱不收。一翻苦楚。有胡麻劫出世。一万五千年为一小劫。二万三千年为一中劫。三万六千年为一大劫。乾坤复又混沌。日月收光。刀兵蝗虫。旱涝饥馑。黎民涂炭。有芥子劫出世。五万四千年为一小劫。七万五千年为一中劫。十万八千年为一大劫。乾坤混沌。日月无光。天降群魔。抽爻换相。地水风火齐动刀兵。虫蝗旱涝饥馑。黎民业苦。一增一减。乃为辘辘劫也。却说那因果终有量止时,杀劫也终须落下。今番清教应劫而生,却说为戒而止。故为万物相克之理,美羞也罢!正邪也罢!终须一了方事。这就是所言之:“三皇治世,五帝定伦”直说,故清教重立三皇,功德无量。只是治世良策非一教可定论,尔等皆为圣人,可预生死、福祸、兴衰、长短等多则因果,故相来参与另立治世新章。那终圣道:老师英明!吾等谨遵老师法旨!却说正时,左有一声凤吟而来,却见霞光万道,紫气东来。正是那地皇女娲娘娘。左边一声龙吟,却见香瑞无限,彩云滚滚而来,正时那天皇“”而来。两人着黄金褡,文采鲜明,光仪淑穆,带灵飞大绶,腰佩分景之剑,头上太华,戴太真晨缨之冠,履玄凤文之,观之,年方三十许,修短得中,天姿,灵颜绝世,真灵人也!见了鸿钧,二人拜道:“金轮圣母神皇帝”风神自然字君思(西王母者,太阴之元气也,姓自然,字君思,下治昆仑,上治北斗)拜见“道高至尊自然妙法鸿钧上人”圣寿无疆。地皇女娃拜见老师圣寿无疆!那鸿钧道:汝二位且归位,带下界人皇归来时,在做商议事宜!那二位有宫女试驾三皇座位之上,那三皇龙椅背正中乃是一条龙也,椅圈上盘绕着十三条龙,龙椅宝座后方乃一个大屏风,七扇开启大屏风除涂金漆外,其后乃有百龟、仙鹤、宝象、甪(古兽名)端的图案装饰。甪端是的瑞兽,据说它日行一万八千里、通晓四方语言,只有碰到英明的皇帝才会俯首称臣。便是这番道理。那鸿钧童子问道:清教教主师兄,地皇武曌何在!何以不速速赶来?那石晓阳道:本座一命弟子前去唤来,诸位稍等。却说此时天钟一更响起,正是声震寰宇。万物昏昏欲睡也。天钟二声响,天日已不分,昏天黑地狂风起。天钟三声响,天崩地裂江河枯,日月无光物不存也。

  却说斩星封石晓阳下界迎接人皇武曌上天,那斩星下了云彩,收了仙气,进了朝,百官表奏已毕。老爷独自奏道:“臣启万岁,朝门外有一位大罗天仙,口称愿见圣驾。小臣未敢擅便,特请圣旨定夺施行。”万岁爷一则是重胡爷平素为人,言不妄发;二则说是大罗天仙,也是难见的。龙颜大悦,实时传出一道旨意,宣他进朝。

  斩星听见宣他进朝,整顿衣衫,来见万岁。万岁爷看见他鹤发童颜,自有一种仙风道骨,飘飘然有超世之表,昂昂然有出尘之姿。圣心欢亭。斩星照依五拜不叩头,连呼三声万岁。万岁爷金口玉言,叫上一声道:“大罗天仙。”张三峰在下面连忙的施礼谢恩。书上说得好:“王言如丝,其出如纶。王言如纶,其出如浡。”万岁爷金口玉言,叫了他一声大罗天仙,就是敕封了他做大罗天仙,斩星就实受了大罗天仙之职,故本是大罗金仙。

  万岁爷道:“仙家何不深藏名剎,炼性修真?今日来到金銮,有何仙旨?”斩星道:“贫道得闻万岁爷『视刀如伤,望道而未之见』,故此特来恭叩天庭。”万岁爷听见他说出这两句书来,心里想道:“这道士原来是个三教弟子。”心上愈加欢喜,说道:“朕深居九重,居隐未悉,不知闾阎之下,有多少啼饥号寒的,焉得不『视之如伤』。”斩星道:“尧仁如天,舜德好生,万世之下,谁不钦诵!今日万岁言念及此,社稷苍生之福。即尧舜再生,不过如此。”万岁爷道:“人生在天地之间,怎么能够脱离得这些苦难,就是好的。”斩星道:“乐因乐果,苦因苦果。这些人都是些苦因苦果。”万岁爷道:“假如你出家人何如?”斩星道:“贫道这些出家人,都是些乐因乐果。”万岁爷道:“你说你们出家人的乐来,与朕听着。”斩星道:“贫道出家人,心不圂浊,迹不彰显。朝暮间,黄粱一盂,苜蓿一盘,既适且安。有时而披鹤氅衣,诵《黄庭经》。那文武白光一块听得如痴如醉,却不知那斩星带着武曌真性上了天,仙身早已不见了身影。带太宗醒震过来,却见身旁的武媚娘沉睡过去,怎么唤也唤不醒,那皇帝急,大喝曰:给朕传太医,快!给朕传太医!那文武百官各奔东西,忙本太医院一人拉之一个太医往大殿而来。

  却说那武媚娘被射了真性,只见,旋开了顶盖,一道金光,直射北天门上。“披发仗龙泉,化身坐金阙,护持天下生灵”慈氏越古金轮圣神皇威上帝。这正叫做国有王,家有主。那斩星驾云拉着她前行,她却惊叫道:汝乃何人?怎敢将本宫摄来!不怕死罪吗?那斩星说:陛下真会开玩笑,论辈分贫道应该叫汝一声师妹也!论身份贫道却是汝得臣子,何来死罪之说!那武媚娘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见左边龙凤鼓响,右边景阳钟鸣,内侍太监前呼,宫娥翠女后拥,净鞭三下响,文武两班排。升坐龙床之却重宫门抬出,王公大臣、诸侯贝勒、四相六部九卿、翰詹科道及内外大小功臣,山呼万岁,朝见君皇。那武媚娘傻眼不知为何?那斩星说道:师妹,快让诸位起来。那武媚娘才反应过来,本让众人起身,还无得及说之,见几人把早已准备之明黄龙袍,七手八脚地披在武媚娘身上。众人跪倒在地上磕头跪恩,高呼“万岁”。及至,又推又拉,把武媚娘扶上龙椅,那武媚娘才开口说:“汝们既然立妾身做天子,是何其说?那跪之官人说道:只因上天差遣,此为洪荒重开,重订三皇立世。那天皇与地皇皆为女身,故乃阴盛阳衰至理。吾等奉命于上天,于汝德行高望,皇气加身,不得不黄袍加身,立为人皇。那媚娘说道:即吾为人皇,吾之命令,汝们都能听从之?将士们齐声回答说:“自然听陛下命令。”那武媚娘发布命令:若到京城发布命令:到了京城后,二等要护全好李唐太后和高宗,不许侵犯朝廷大臣,不准抢掠国家仓库。执行命令的将来有重赏,否则就要严办。将领们拥护,谁敢不听号令!将士们排好队伍开往大罗天紫霄宫,一路上军容整齐,秋毫无犯。便浩浩荡荡望大罗天而去。

  却说那武媚娘到了大罗天,见,其山自然生七宝之树,一株乃弥覆一天,八树弥覆八方,故称大罗天也。大罗之境,无复眞宰,惟大梵之炁,包罗诸天。颂曰:三界之上,渺渺大罗,上无色根,云层蛾峨。那武媚娘命众人山下等候,自己随斩星上了紫霞宫,拜了鸿钧,作于人皇大坐之上。只见三皇皇气加身,九龙乱舞而百凤齐鸣。紫气祥瑞齐现。那鸿钧开口道:三皇皆宜归位,立世新章开始!下元甲子劫数到。十万八千年限终。四大天王不管世。天神放了四风轮。地水火风一齐到。折磨大地苦众生。山摇地动乾坤变。东南角下鼓巽风。水淹三十三天外。火熬世界化灰尘。斗星乱滚森罗坏。日月混沌少光明。天收了五谷民遭难。树木园林作柴薪。前劫家家都好过。末劫人人尽遭瘟。男女老少遭涂炭。刀兵饥馑饿死人。百般苦楚都来到。三灾八难一时侵。万物毁坏时年至。旱涝蝗虫疫病行。因为大地人不善。海底鳌鱼好翻身。海底鳌鱼好翻身。有无当老祖向佛圆说。因为末劫时年。众生十恶不善。原来是自作自受。累劫尘牢积到如今。难以忏悔。有劫量经云。草芽劫出世。五百年为一小劫。一千五百年为一中劫。三千六百年为一大劫。人民有灾涝旱不收。一翻苦楚。有胡麻劫出世。一万五千年为一小劫。二万三千年为一中劫。三万六千年为一大劫。乾坤复又混沌。日月收光。刀兵蝗虫。旱涝饥馑。黎民涂炭。有芥子劫出世。五万四千年为一小劫。七万五千年为一中劫。十万八千年为一大劫。乾坤混沌。日月无光。天降群魔。抽爻换相。地水风火齐动刀兵。虫蝗旱涝饥馑。黎民业苦。一增一减。乃为辘辘劫也。

  忠孝灭没坏乾坤三灾八难苦众生

  不着佛祖亲身救大地诸佛怎安身

  弥陀主驾法船今来普度末劫年三灾动救度众生

  四天王不管世乾坤乱了堤备着临命终地水火风

  又因为累劫中遭下孽苦恼怒了天佛祖降下灾星

  地轮动戊己土不生万物大地下花果林树木凋零

  水轮动壬癸水淹了世界大地下遭劫数淹了州城

  火轮动烧坏了楼台殿阁大地下宫殿所化作灰尘

  风轮动刮倒了天阔斗府璇罗风若要起日月不明

  无当佛置天地天少一空五明善在乾天当住神风

  张女娲李伏羲能补天地东南角少一穴至到如今

  古圣人治天地未得全可何况咱凡夫人大地众生

  李老君五明善他又收了乾地上起黑风刮暗乾坤

  遍大地起狼烟遮了日月普天下受饥荒饿死黎民

  古老佛无生母伤情烦恼满灵山诸佛祖两泪纷纷

  说三灾和八难堪堪临近那位佛临东土救度众生

  各门头众知识能谈贯讲临末劫一个个怎躲灾瘟

  普天下男合女无有着落访明师讨修行有处安身

  到临危要回头可惜误了末劫到三灾动才念观音

  求一个法船度超出三界还得个真佛救才得超生

  地水火风委实无情。三灾八难。侵大地众生。男女遭瘟。末劫时年。恭访明人。有惺贤良。早早入佛门。急急孝双亲。众圣无言而对。却见有人曰:天其运乎?地其处乎?日月其争于所乎?孰主张是?孰维纲是?孰居无事推而行是?意者其有机缄而不得已乎?意者其运转而不能自止邪?云者为雨乎?雨者为云乎?孰隆施是?孰居无事淫乐而劝是?风起北方,一西一东,有上仿徨。孰嘘吸是?孰居无事而披拂是?敢问何故?”

  那鸿钧答曰:天有六极五常,帝王顺之则治,逆之则凶。九洛之事,治成德备,临照下土,天下戴之,此谓上皇也?

  那媚娘大胆问道:闻之,无亲则不爱,不爱则不孝。谓至仁不孝,可乎?”鸿钧曰:不然,夫至仁尚矣,孝固不足以言之。此非过孝之言也,不及孝之言也。夫南行者至于郢,北面而不见冥山,是何也?则去之远也。故曰:以敬孝易,以爱孝难;以爱孝易,而忘亲难;忘亲易,使亲忘我难;使亲忘我易,兼忘天下难;兼忘天下易,使天下兼忘我难。夫德遗尧、舜而不为也,利泽施于万世,天下莫知也,岂直大息而言仁孝乎哉!夫孝悌仁义,忠信贞廉,此皆自勉以役其德者也,不足多也。故曰:至贵,国爵并焉;至富,国财并焉;至愿,名誉并焉。是以道不渝。那媚娘曰:弟子明白也!便回龙座。

  且天皇王母问道::“帝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吾始闻之惧,复闻之怠,卒闻之而惑,荡荡默默,乃不自得。”鸿钧曰::“汝殆其然哉!吾奏之以人,徵之以天,行之以礼义,建之以大清。夫至乐者,先应之以人事,顺之以天理,行之以五德,应之以自然。然后调理四时,太和万物。四时迭起,万物循生。一盛一衰,文武伦经。一清一浊,阴阳调和,流光其声。蛰虫始作,吾惊之以雷霆。其卒无尾,其始无首。一死一生,一偾一起,所常无穷,而一不可待。汝故惧也。吾又奏之以阴阳之和,烛之以日月之明。其声能短能长,能柔能刚,变化齐一,不主故常。在谷满谷,在坑满坑。涂却守神,以物为量。其声挥绰,其名高明。是故鬼神守其幽,日月星辰行其纪。吾止之于有穷,流之于无止。子欲虑之而不能知也,望之而不能见也,逐之而不能及也。傥然立于四虚之道,倚于槁梧而吟:‘目知穷乎所欲见,力屈乎所欲逐,吾既不及,已夫!’形充空虚,乃至委蛇。汝委蛇,故怠。吾又奏之以无怠之声,调之以自然之命。故若混逐丛生,林乐而无形,布挥而不曳,幽昏而无声。动于无方,居于窈冥,或谓之死,或谓之生;或谓之实,或谓之荣。行流散徙,不主常声。世疑之,稽于圣人。圣也者,达于情而遂于命也。天机不张而五官皆备。此之谓天乐,无言而心说。故有焱氏为之颂曰:‘听之不闻其声,视之不见其形,充满天地,苞裹六极。’汝欲听之而无接焉,而故惑也。乐也者,始于惧,惧故祟;吾又次之以怠,怠故遁;卒之于惑,惑故愚;愚故道,道可载而与之俱也。”

  那地皇女娲问道:吾求之于阴阳,十有二年而未得也。”鸿钧曰:然,使道而可献,则人莫不献之于其君;使道而可进,则人莫不进之于其亲;使道而可以告人,则人莫不告其兄弟;使道而可以与人,则人莫不与其子孙。然而不可者,无它也,中无主而不止,外无正而不行。由中出者,不受于外,圣人不出;由外入者,无主于中,圣人不隐。名,公器也,不可多取。仁义,先王之蘧庐也,止可以一宿而不可久处。觏而多责。古之至人,假道于仁,托宿于义,以游逍遥之虚,食于苟简之田,立于不贷之圃。逍遥,无为也;苟简,易养也;不贷,无出也。古者谓是采真之游。以富为是者,不能让禄;以显为是者,不能让名。亲权者,不能与人柄,操之则栗,舍之则悲,而一无所鉴,以窥其所不休者,是天之戮民也。怨、恩、取、与、谏、教、生杀八者,正之器也,唯循大变无所湮者为能用之。故曰:正者,正也。其心以为不然者,天门弗开矣。”

  那众圣曰:夫播糠眯目,则天地四方易位矣;蚊虻囋肤,则通昔不寐矣。夫仁义惨然,乃愤吾心,乱莫大焉。吾子使天下无失其朴,吾子亦放风而动,总德而立矣!又奚杰杰然若负建鼓而求亡子者邪!夫鹄不日浴而白,乌不日黔而黑。黑白之朴,不足以为辩;名誉之观,不足以为广。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鸿钧曰:夫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不同,其系声名一也。而先生独以为非圣人,如何哉!众圣答曰:不知,望老师指点一二!鸿钧曰:余语汝三皇五帝之治天下:黄帝之治天下,使民心一。民有其亲死不哭而民不非也。尧之治天下,使民心亲。民有为其亲杀其杀而民不非也。舜之治天下,使民心竞。民孕妇十月生子,子生五月而能言,不至乎孩而始谁,则人始有夭矣。禹之治天下,使民心变,人有心而兵有顺,杀盗非杀人。自为种而‘天下’耳。是以天下大骇,儒墨皆起。其作始有伦,而今乎妇女,何言哉!余语汝:三皇五帝之治天下,名曰治之,而乱莫甚焉。三皇之知,上悖日月之明,下睽山川之精,中堕四时之施。其知惨于蛎虿之尾,鲜规之兽,莫得安其性命之情者,而犹自以为圣人,不可耻乎?其无耻也!

  那石晓阳道:老师,教化世人皆有《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自以为久矣,孰知其故矣,以奸者七十二君,论先王之道而明周、召之迹,一君无所钩用。甚矣!夫人之难说也?道之难明邪!鸿钧答曰:幸矣,子之不遇治世之君!夫六经,先王之陈迹也,岂其所以迹哉!今子之所言,犹迹也。夫迹,履之所出,而迹岂履哉!夫白鶂之相视,眸子不运而风化;虫,雄鸣于上风,雌应于下风而风化。类自为雌雄,故风化。性不可易,命不可变,时不可止,道不可壅。苟得于道,无自而不可;失焉者,无自而可。”

  众圣起身下之圣位,三皇下之三皇大宝坐,共朝拜鸿钧一番。那鸿钧命童子拿来《诗》、《书》、《礼》、《乐》、《易》、《春秋》几书给予武媚娘有道:人皇之责光耀三界,确实三界之本,望汝自行好自为之!那武媚娘道:谨遵始祖法旨!那鸿钧唤来石晓阳道:她是汝门徒,结了妄结。还她前世记忆,也好师徒相认之情。那石晓阳向鸿钧举了以礼,来到武媚娘的面前道:徒儿,为师无他无可赠汝,便还汝前世记忆吧!望汝好自猜想!便一道金光入进武媚娘脑海里,前世记忆悠然而开。那媚娘明白前因后果,便下身拜见道:弟子九转灵狐拜见老师圣寿无疆!那石晓阳扶起她道:汝且自去,带需要时,为师便下界相助于汝!那武媚娘点头而去。

  却说那官牵着马,媚娘谢道:“有劳先生远做。”那官道:“陛下到阳间,千万做个水陆大会,超度那无主的冤魂,切勿忘了。若是阴司里无报怨之声,阳世间方得享太平之庆。凡百不善之处,俱可一一改过,普谕世人为善,管教你后代绵长,江山永固。”媚娘一一准奏,辞了那官,左右扶持。马行如箭,早到了渭水河边,只见那水面上有一对金色鲤鱼在河里翻波跳斗。媚娘见了心喜,兜马贪看不舍,太尉道:“陛下,趱动些,趁早赶时辰进城去也。”那媚娘只管贪看,不肯前行,被太尉撮着脚,高呼道:“还不走,等甚!”扑的一声,望那渭河推下马去,却就脱了天界,下回阳世。知

  却说那太宗,驾下有徐茂功、秦叔宝、胡敬德、段志贤、马三宝、程咬金、高士廉、虞世南、房玄龄、杜如晦、萧禹、傅奕、张道源、张士衡、王圭等两班文武,俱保着那东宫太子与皇后、嫔妃、宫娥、侍长,都在那白虎殿上举哀。一壁厢议传哀诏,要晓谕天下,欲厚葬武媚娘。时有魏征在旁道:“列位且住,不可,不可!假若惊动州县,恐生不测。且再按候一日,小主必还魂也。”下边闪上许敬宗道:“魏丞相言之甚谬。自古云泼水难收,人逝不返,你怎么还说这等虚言,惑乱人心,是何道理!”魏征道:“不瞒许先生说,下官自幼得授仙术,推算最明,管取娘娘不死。”那太宗问的媚娘不死,忙上前问个真假,正讲处,只听得棺中连声大叫道:“淹杀妾身耶!淹杀妾身耶!”却说惊了圣驾,唬得个文官武将心慌,皇后嫔妃胆战。一个个——古

  面如秋后黄桑叶,腰似春前嫩柳条。储君脚软,难扶丧杖尽哀仪;侍长魂飞,怎戴梁冠遵孝礼?嫔妃打跌,彩女欹斜。嫔妃打跌,却如狂风吹倒败芙蓉;彩女欹斜,好似骤雨冲歪娇菡萏。众臣悚惧,骨软筋麻。战战兢兢,痴痴痖痖。把一座白虎殿却象断梁桥,闹丧台就如倒塌寺。古

  此时众宫人走得精光,那个敢近灵扶柩。多亏了正直的徐茂功,理烈的魏丞相,有胆量的秦琼,忒猛撞的敬德,上前来扶着太宗,叫道:“陛下有什么不妥,不可伤了龙体才是!那太宗又要上前,却本拦下,那徐茂公曰:娘娘有何遗愿?说与我等,吾等尽心照搬便是,不要弄鬼,惊骇了陛下于李氏眷族。”魏征道:“不是弄鬼,此乃娘娘还魂也。快取器械来!”打开棺盖,果见武媚娘坐在里面,还叫“淹死我了!是谁救捞?”茂功等上前扶起道:“娘娘苏醒莫怕,臣等都在此护驾哩。汝且不可惊扰了陛下”媚娘方才开眼道:“本宫适才好苦,躲过天雷惊魂,又遭银河水面丧身灾。”太宗上前道:“爱妃宽心勿惧,有甚水灾来?”却说那媚娘见了太宗,不好将刚刚梦中之事说来,却也是“天机不可泄露”;更是自家身家性命攸关哪敢明说。之说一个假梦糊弄过去。却说后事如何,下节在分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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