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失去记忆的时空旅行
本章本书核心，也是接下来要书写的内容：
“卢恩，该收尾了。我曾经和你说过，在卡拉赞，我们把一切都结束掉。那个克里米亚说，在冰封王座，我们把一切都结束掉。现在想来，冰封王座不是个地名，而是个代号。克里米亚那个家伙想让一切都在吉尔尼斯堡结束掉。”
“冰封王座的骑士们即将苏醒，除开已经战死的古尔丹，还有八位，他们即将在这里开战。再加上浮空城纳克萨玛斯和一些你听都没有听说过的狗腿子，阿尔萨斯夺回洛丹伦旧址的几率很高。”
小恶魔的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卢恩，你甘心吗？莫名其妙的家伙来到你身边，又让你莫名其妙地背井离乡，还在你什么准备都没有做的时候，就让你输掉了整盘看起来已经注定胜利的结果。”
其实最莫名其妙的就是你！卢恩压下心中的吐槽欲望反问，“还有什么办法？有谁会心甘情愿地输呢？”
“对呀，这才是一无所有的赌徒的回答。”小恶魔点了点头，“你从一开始就是一无所有的，现在更是异类，只有不断地向前追求才能翻盘。参加了海加尔之门的比赛后，你更是逃不掉了。”
“如何？只要你答应我，得到那最终的胜利品，no.5。当初阿瑟的卡片大多都被学院和商会回收了，你应该去取回那张卡片。”
“那和克里米亚的约定怎么办？”
“约定？”小恶魔笑了，“你还真的想得到上古之神的卡片？别逗了，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没有骗你？”
“是吗？谎言又成为了伪装……因为不确定，所以心生疑惑。”
“再退一万步说，你又要怎么从浩如烟海的卡片中找到古神的躯壳呢？还不如和我签订契约来的实际。”小恶魔说，“以前我看中的是你的肉体，现在不会了，你的身体还是你自己保存吧。我想要的，就是结果。”
卢恩点了点头，“既然如此，赢下这次比赛。”
“对呀，这才是当初睥睨世界的存在，我有些理解了，为什么你要龟缩在人类的身躯里，也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了解令你讨厌的世界。”小恶魔站起身来说，“吉尔尼斯堡战役结束后，来卡拉赞吧，我带你去见你的生母，让你没有遗憾地前往上古时代。同样，卡拉赞的地下也埋藏着比巴比伦更大的秘密，那个东西我们用不了，只有你能用。”
“已经确定流程了是吗？”卢恩自动屏蔽了小恶魔所谓的‘生母’，他现在有些恐惧这个词语了。
“之前和你说了叶子的比喻，所以我这里给你说一个对你来说是前人的比喻——特修斯之船。它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某位哲学家后来对此进来了延伸，如果用特修斯之船上取下来的老部件来重新建造一艘新的船，那么两艘船中哪艘才是真正的特修斯之船？”
“等一下有些深奥。简单来说特修斯之船就是一种哲学问题对吧？因为不存在跨时间的同一性标准，所以彼此争论不休。小时候的麦迪文和长大后的麦迪文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身体也在不断地育变化。”卢恩听到小恶魔说的话，身体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是的，不光是船，你现在所见到的白纸都是不同的，即使他们表面上完全一样，实际上所构成的部分都有所缺陷。世界上不存在两片完全相同树叶，也不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人，就像双胞胎在相貌上很接近，实际上有很大的区别。”小恶魔将接近相同的a4纸放了下来说，“作为龙王履行怎的时候，我认识到这个世界是存在意识的，只不过她尚未苏醒，享受着神明的权利。”
“等一下，你跳跃的太快了吧？怎么从船变成树叶，又讲到神明了？”
“专心听我说。”小恶魔继续道，“假设将这个世界为一艘有意识的船。那么在船上的船员就是保护这个世界的守护者。他们依托这个世界存在，如果船不存在了，那么他们也会被炒鱿鱼——不复存在。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完全相同船员，因为每个船员的司职都不同，更何况这个世界的资源——船上的资源也有限，只能按照船员的份额进行分配。有人负责做饭，有人负责维修，还有船医和航海士。就算船员的数量并非唯一，但是他们也有不同的情况。接下来问题来了。”
“假设船上突然出现了完全相同的船员呢？”小恶魔看着卢恩有耐心地说，“一艘船的出航为了精确目标，基本上不会携带闲杂人等。船员也是。但是当不可能成为可能的时候，奇怪的问题就此出现了。原来的船员假设为a，船员a突然出现在一艘船上的时候，一艘船上就存在了两个船员a。<>接下来会造成什么样的情况呢？”
“资源的倾斜吗？”卢恩想了想说，“由于不存在两名船员a，所以资源就会不足。船也许无法到达预定好的目的地。”
“对，就是这个原因。不过这个世界要比你想象的仁慈的多。克拉苏斯的情况我也和你说过了，他因为不符合规则出现在那个时代。因为在那个时代，克拉苏斯已经存在了。”小恶魔将手慢慢地举起，“克拉苏斯和克莱奥斯特拉兹仅仅是名字不同，实际上是一模一样的存在。在来到两万年前的时候，因为世界的修正导致记忆出现了一定程度的遗失同理，在船上，为了保证船的航行，也保证只能有一名船员a，另一外突然冒出来的船员a就会被其他的船员绑起来。对于世界来说，就等于暂时修正了这个存在。实际上，克拉苏斯只是失去了记忆，为了确保自己不和一万年前的自己碰面。”
原来如此，虽然穿越时空比较惊世骇俗，不过只要两人不接触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逃避世界的窥觑。
卢恩小声地询问，“那不是说就算相同也没关系？只要不接触就可以了？”
“是尽量不要接触。弱者和弱者接触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一只蚂蚁加上另外一只蚂蚁也敌不过巨龙。但是两只雷欧克就有了伤害巨龙的机会。”小恶魔点了点头，“我曾经尝试过让麦迪文和卡德加返回过去三次，伊利丹一次，奥妮克希亚一次，玛维·影歌两次。但是都失败了。麦迪文和卡德加不同，他们过于强大，同一个时代存在两道相同的灵魂是存在悖论的。这个世界也不允许这样的存在。”
“简单来说，你需要一个看对眼，在那个时代又没有记录的弱鸡去查明真相。”
“可以这么理解，因为在一万年前你爷爷的爷爷都还没出生。王族的祖先安度因都还是吃奶的小屁孩。”小恶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麦迪文在返回一万年前的时候失去了记忆，卡德加也是。他们在过去回忆某些东西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穿越时空让我失去了很多力量。最终我选择了你。”
其实小恶魔还是隐藏了一些东西，在巴比伦沦陷后，他强行唤醒了卡拉赞地下沉睡的‘尼古拉·欧德’，得知了卢恩的身份。尼古拉说过，他在一万年前确实听说过卢恩·米寇拉和布雷德的名字。
也就是说，卢恩必然会前往一万年前，作为扰乱世界的大时间节点，这是卢恩无法逃避的宿命。
“这么重要的任务吗？”卢恩有点担心。倒不是因为自己做不好很产生忧虑，只是因为对那个时代心生向往的时候又产生恐惧。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只能去找别人。强迫你上战场，吃力又不讨好。”
“我去做，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卢恩伸出手指头说，“签订造物主契约，别和我说你没有这种东西，我不信。”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卢恩值得确信的只有一件事情。造物主契约的效力，就算是上古传说也不能违背。
“可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任何东西都存在买卖的价值，就看一方松口的时机。”小恶魔凭空变出了一张契约文书，他用时间的流沙在上面书写。
“看一下吧，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卢恩看到了小恶魔为自己写出来的条件，倒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思。不过签字的途中生了一件怪事，当卢恩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的时候，血液快变成了新的字体。
“‘末日·卢恩·米寇拉’，我是末日的前锋还是吹响灾厄号角的人呢？”卢恩怀疑小恶魔也看到了，却没想到他只是面露微笑地点头。
“那么，交易成立。”小恶魔向卢恩伸出手说，“卢恩，过了二十天，我们终于达成了共识。接下来你就努力在吉尔尼斯堡的战斗中生存下来，而我就在卡拉赞等待你的到来。”
“诶？你不帮我一起敌对吗？”卢恩倒是没想到小恶魔面露‘拿了钱就跑的奸商’表情。
“怎么可能，我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而且你接下来将前往一万年前的时代。想想吧，那个时代有青年时期的卡德加，全盛时期的古尔丹和伊利丹，牛鬼蛇神之流数不胜数。而且在这个时代他们和我们是盟友，在那个时代可不是。要是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活不下来，你根本没有前往上古时代的资格。”小恶魔话锋一转，“不过作为回报，我可以友情资助你一些东西。”
“索莉娅生产的炼金药剂，可以短暂增强你的战斗能力。可以理解为‘毫无副作用的力量的代价’。”
卢恩看着小恶魔拿出来的深红试剂瓶有些战栗，里面充满了堕落的诱惑。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那里面存在的物质，恰好是被自己所吸引的。
小恶魔指了指卢恩，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再见了。终有一天，我希望你可以成为自己所渴望的家伙。”
控制时间的结界逐渐消散，小恶魔的影子也变的虚无。对于卢恩来说，他们之间的交谈已经过去了许多时间。但是对时间暂停的可可和安其拉来说，这些时间不过是承接上一段的经历。
断裂的线条再次接合，安其拉和可可再次回复到之前交换情报的状态。
卢恩之前还在和她们说尤菲有关的情报，几乎空荡的桌子上也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杯不断冒着热气的咖啡。
“等一下，我明明记得，你没有说要喝咖啡来着。”可可带着狐疑的目光说。她是直肠子，有问必问。
“呃，其实，这个……”卢恩由于和小恶魔谈论地过去深切，都不知道该怎么蒙混过去。
“啊，可可，我早就泡好了，只不过你没有在意。”安其拉及时圆了场，“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吧？讨论接下来的比赛比较重要才对。”
可可也知道不是计较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忧虑的目光越来越重，差点将卢恩吃掉。
事实证明可可的疑惑是对的，卢恩身上存在着她无法理解的东西。
1：参考o小说上古三部曲
ps：本章就是本书所书写的时候的定义标准。一个时代不能有两个相同的灵魂，弱者，会失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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