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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殷相


  殷相给他固定好又费了不少时间,殷春风喊痛就算了,还要乱动。动起来,几个武师怕伤到他也不敢乱用力。

  “你们几个是没吃饭吗?我叫你们过来是站着好看的吗?”殷相还对过来帮忙的武师们发脾气。

  武师们哪敢顶嘴,只能默默压着殷春风。

  不过明明是相主下手太狠了,把殷春风当破布娃娃一样,一下子翻过来翻过去,把那条断腿掰过来掰过去,看得他们几个都心惊。

  好不容易给他的捆严实了,殷春风也虚脱了,惨白着脸冒冷汗,像个老头一样瘪下去了。

  “不用我多说了吧,三个月都不要下床,半年后才能练武了。”殷相拿布擦着手。

  “不要啊……”殷春风表示心累,他的轻功才刚练出成效,就要躺这么久,半年后岂不是又要重来,到时候都追不上他们了。

  殷相懒得和他废话,看她还在。“待在这做什么,还不滚去睡觉。”

  她还没问,殷疏狂就按耐不住了。“阿春的腿怎么断了?”

  才出去这么一会儿,阿春怎么这么有本事把好好的一条腿弄断了。

  殷相冷笑,看了看那些还在生气的老头们。“你去问他们,别在我这里瞎吵吵,全都给我滚出去。”

  这句话还包括对那些老前辈们,刚歇会儿气的殷三老立刻又冒火了。

  “殷相!你怎么对老前辈们说话的,你别以为你姓殷了就是殷家人了,山贼永远都是山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才是滚!”

  殷相看都不看一眼,随手丢了布就要离开,还没走出去,殷三老气得用手杖扫他。

  殷三老是住在别院的几个老前辈之一,毕竟也是几十年前也是名满天下的武者,即使手里拿的是手杖,也能轻易杀人。

  殷相不习武,但也不闪不避,刹那间,几个武师就飞速过来阻止了。

  打了殷相还得了,整个殷家庄从下到上都会遭受殷五和三曲公子无差别攻击。那两个人加起来一起捣乱,可是连二声公子都要皱一皱眉头的。

  二声公子皱一皱眉头,最先遭受灭顶之灾的,就是他们几个无辜在场不帮忙的武师,落在二声公子手里,他们几个就别想活了。

  武师们几乎是颤着手接住殷三老的充满内劲的杖子的。

  “三老,您这一杖子下去,整个殷家庄都要翻天了,您可不能失策啊。”跟在殷三老他们身边多年的下人也赶紧阻止道。

  “阿奉,你看这些小辈,特别是这个殷相,他才是最可恶的!”殷三老也是想起来冷静了,松了手,但也愤愤不平。

  “哼,打断殷春风腿的人又不是我。”殷相走前还要说一句。

  “你!你是说我可恶了!”殷三老扬着杖子在后头叫嚣。

  前头闹哄哄的,殷疏狂来到里面,问他。“殷三老把你腿打断的?”

  殷春风有些支支吾吾,又怕殷疏狂生气。“是也是啦……我也有错,我不该和他吵架的……”

  殷良不明白。“他没事干嘛打断你的腿?”殷春风一个小辈怎么还惹到他们了?

  老前辈们难相处她这几日是听过的,因为过年的关系,从别院暂时住在这边,但自从他们一来,处处挑剔,处处嫌弃,还天天找药房要上好的药材进补,阿清已经被他们烦得快崩溃了。

  “他……他是我爷爷。”殷春风叹气道。

  殷春风原来是本家人吗?

  难怪,殷家庄的孩童一直是凑在一起养的,反而和直系的父辈祖辈联系更少了,特别是那些老前辈们还住在别院,平时更是见不着面。

  “你怎么去惹怒他了?”殷春风这样狗腿性子的人怎么会去惹事。

  “他想要在过年后,让我与他们去别院住。”殷春风哭丧着脸。“我不肯,那个老头就气得打断我的腿。”

  不肯就打断腿?没想到那些老前辈们脾气这么坏。

  她看了看前头,那边还乱成一团,多亏几个武师下人阻止。

  看来,殷春风今晚是不能离开药房了,而且药房还有阿清在帮忙服侍,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疏狂哥,我明天还有会试……”殷春风不用说下去,大家都心知肚明。

  腿都断了,剩下的根本不用去了。

  “疏狂哥,你明天一定要赢啊。”既然去不了,那就给他助威。

  殷疏狂赢了,她岂不是要输,她无声瞪着殷春风,这家伙难道忘记了他现在是在她的地盘上了吗?

  算了,这么晚了,闹腾了一晚上她也累了。

  不再理会这俩人,她要回去睡觉了。

  回去房间,没想到还没结束,殷相又再等着她了。

  “你怎么还没睡啊。”又要擦药,天天擦,她身上都一股老头子的味道了。

  “坐下。”桌上正是一堆五颜六色的药酒。

  她乖乖坐好,脱了外衣,只剩兜衣。

  呼,有点冷。

  “不是叫你不要洗掉吗?”殷相隐怒的声音。

  “不洗掉很痒,你那些老古董药酒没用了,会让我过敏的。”她埋怨道,她不需要药酒,只想要休息。

  “你懂什么?”

  “那些老前辈们,你不用过去处理吗?”她坐在这里,都还能听见那边吵吵闹闹的声音,他们究竟是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都是不能沟通的老头,说了又能怎样。”什么殷家庄打天下的老前辈们,殷相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个殷相,如果他老了肯定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坏脾气,坏脾气老头。

  察觉到他擦给她身上擦的药酒味道越来越浓厚。“够了哦,你擦很多的话,晚上又要起红点了,痒得睡不着觉的。”

  “你不想痊愈了?”

  “……”就算不擦药酒,只是淤青而已,过几天就散了,殷相也太大惊小怪了……

  这么说来,殷相好像也挺看重她的,这么晚了还要替她擦药,殷相是把她当女儿在养吗?

  称殷相为爹?

  她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还不如喊瑞师傅爹。

  在殷相“柔和”的擦药手法中,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年三十,也是最后一天的八礼会试了。

  她是输是赢就看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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