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警察都没辙了
“是你？”张波一眼就认出凌寒，上次在医景堂被凌寒打的那么惨，他哪能说忘就忘。
张波急忙拿出来凌寒在银行开户时，交的身份证复印件，仔细对比一下，果真就是一个人。难怪第一次看到时，就觉得似曾相识。
“是你啊，我徒弟都把钱还你了，你还想怎样？”凌寒装着一脸的无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受人欺负了。
“哼！你徒弟把钱还了，可是又轮到你还钱了！”张波很想冲上去，把凌寒先暴打一顿再说，可是他知道凌寒的厉害。上次带了那么多人，也都被打的死去活来，还是不要再自找苦吃了。再说了，有警察在呢，一旦动了手，可就不占理了。先忍着，等把钱要回来再说。
“我欠你钱么？”凌寒哭笑不得地问道。
“你不欠我钱，可你欠我们银行钱，昨天系统出错，在你账户里误存了一千万，你敢说不知道？”张波说道。
“这阵子接了那么多中奖电话，我还以为这是他们给我的奖金呢，没想到是你们银行系统出错了，空欢喜一场，太失望了。”凌寒撇撇嘴。
“这么说你承认了？”张波激动地道。
“我说过不承认么？”凌寒说道。
“哈哈！你们都听见了吧，他承认了，他承认了！”张波高兴的快要疯了，要是找不到那笔钱，而他又填不上这个恐龙，就单位的作风，非得说他是侵吞公款不可。这下好了，当着这么多同事，还有警察的面，凌寒承认了，那他就是清白的了。
“凌寒，你账户里真多了一千万？”叶雪心上前问道。
“对啊。”凌寒点点头。
“那还不快把钱还给人家，不然就成犯罪了！”叶雪心说道。
“对，快把钱交出来，不然你就是犯罪，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张波说道。
“凶什么凶，本来想还你们的，可是你这么凶，我不想还了！”凌寒撇撇嘴，法律？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法律是谁，很厉害吗？
“凌寒，你疯了吧，没看到这么多警察也在呢，快把钱还给他们！”叶雪心急了。
“是啊，凌寒，听话，快把钱还给他们。”苏菲也说道。
“我想想啊。”凌寒思考了一下，可最后还是摇摇头，说道：“不还，不想还！”
“哼哼！不想还？是你想不还，就能不还的吗？我再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不把钱拿出来，我就……我就……”张波举着拳头，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你要打我吗？来啊，看谁打得过谁。”凌寒说道。
“我是文明人，我不跟你打架！”张波冷笑一下，身后有那么多警察，还用得着他出手么？“杨队长，您看这事儿？”
来的是建设路派出所的民警，可东城分局刑警大队队长杨森也在，他为什么会在这个队伍里，只能说一言难尽。
前几天的案子，他尽职尽责。最后落了一个工作失误不说，还被人说成猥亵？妈的！老子猥亵谁了？反正杨森还没弄清楚呢，就稀里糊涂的被停职了。他再三申请，最后是复职了，不过接下来的半个月，只能在建设路派出所呆着，派出所的工作，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远没有在刑警队刺激，早知道就不申请复职了。
杨森有些后悔，可领导已经表态，他总不能出尔反尔吧？那也太不把领导当回事儿了，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虽然杨森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职位的民警，但张波认得他，也知道过不了多久，杨森就会官复原职，而且来的这些，除了两个正式干警之外，就全都是协警了，张波自然就把话语权交给杨森。
杨森和凌寒的恩怨，除了先前的几次交锋之外，他还觉得自己被停职，凌寒也脱不了干系。所以再相见，自然与仇人一样，分外眼红。
可凌寒却是把杨森当成老朋友一样，先打起了招呼，“哟！我说这么眼熟呢，原来是杨队长。杨队长，好久不见啊。”
张波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小子和杨森难不成还是老交情，那杨森不会偏向这小子吧？张波有些担心地看了杨森一眼，却发现事情并非像他想的那样，杨森看那小子的眼神恨之入骨，哪里像是老朋友，分明就是仇人。张波心里又一乐，再也没了刚才的疑虑。
“是啊，好久不见！”杨森咬着牙。
“杀死黑豹的凶手找着了，是他的兄弟豁子，这事儿听说了没？”凌寒说道。
“听说了！”
“早说我是被冤枉的，你还不信，这下信了吧。”凌寒一撇嘴，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儿，“杨队长，你不是因为猥亵别人，被停职了么？”
凌寒哪壶不开提哪壶，杨森真是快要被气疯了，可他也只能忍着，“请你把钱还给江北银行！”
“我要是不还呢？”凌寒挑了下眉毛。
“不还？那你只能跟我们走一趟了！”杨森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几个民警，便要冲上去。
“杨森，你觉得就凭他们几个，能抓住我么？”凌寒说道。
“你……”杨森恨得牙根痒痒，可是他也只能把人叫回来，因为他知道，不应该怀疑凌寒说的。“凌寒，难道你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耐你何了吗？！”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我知道，反正你们是没这个本事！”凌寒说道。
“哼！我还以为你是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人，没想到只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罢了！”杨森讽笑道。
“你不用拿话激我，我是不会上当的！”凌寒才没那么傻，“再说了，我也没说不还钱啊，只是早晚而已。”
“早晚？你什么意思？”杨森问道。
“现在不想还，以后再还，而且还得看我心情。”凌寒斜了眼银行那帮人，“不如这样，按照你们银行的套路，先取号排队，等轮到你们再说！”
“你成心的吧？！”张波忍无可忍地道。
“我就是成心的，你咬我啊！”凌寒说道。
“你……”张波束手无策，只能把希望放在警察身上，“杨队长，您倒是说句话呀。”
杨森眉头一皱，他算是看出来了，凌寒不是不想还钱，而是在故意刁难，想必是江北银行，或者是江北银行的某个人，得罪了这个妖孽。真要是这样，只要让这个妖孽满意了，那么事情应该也就能迎刃而解。
“只要他肯还钱，不管他怎么无理取闹，听他的就是了！”杨森说道。
“什么？”张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队长，您没开玩笑吧，您可以把他抓起来，逼他把钱吐出来啊，为什么……”
“你要是想拿到钱，就听我的。如果到最后，他还是不给你钱，就再来找我们。”杨森转身就走，心里骂道：“傻比！当初老子带着几十号子人，都拿这小子束手无策，抓他？真要是这么容易，老子也不会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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