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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这是五月的步伐吗?满园的花开烂漫,许些树上还结着果子,看着这些可人的东西,锦儿不禁满心欢喜。

  淑月一早提了些新摘的果子出去了,倒还给锦儿留下了美味的果子点心,这小小粉红果子状的糕点引起锦儿的食欲,原先与淑月的不快也消失了。

  墨莲今日也别有心情,竟一大早带着粉嫩可爱的小雨来芝心阁,趁着点心刚出炉,锦儿和墨莲共享受了这美味。

  半个月没见,小家伙长大了不少,春天之后就很少在传的严严实实,倒是松开这小家伙的手脚之后,动弹不停,锦儿抱在手上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闪失伤了这小人儿。自小家伙长大了一丁点之后就开始认人,若不是时常抱她亲她的都苦恼不停,锦儿可不陌生,自小就在她怀里吃喝拉撒过,自然也放纵些,盯着锦儿手中的小红球不断争抢,试图两手夺过。

  看着怀里与自己倍儿亲的小可爱,锦儿的心情也是大好,墨莲虽在一旁,但她也无心争问那日之事,两人就彼此当没发生过,依旧是不错的姐妹。

  忽从□□院大门,一个久违的身影随着爽朗清脆的笑声忽至,这个能跑能跳的小王子,仗着自己在宫中的特权,随意进出后宫各大没人主子阁楼,宛然一个淘气的小色鬼,企图窥探他父王别有滋味的后院。这个小孩子雷厉风行,今日竟独闯进锦儿的芝心阁,想来是这个还是调皮,撇开后面跟随的奶娘,独自在宫内游荡。

  锦儿很喜小孩子,看见瑞儿不请自来倒是很开心,看着这个稚气十足的小“大人”,锦儿热情招呼他过来一起吃东西。瑞儿倒不怕生,见锦儿招呼,也不管是否对自己无害,大大咧咧靠近,当然除了桌上美味鲜艳色彩的糕点吸引他之外,锦儿怀里的小妹妹自然也不放过。自上次靠近这个小了可怜的妹妹之后,瑞儿是第二次再见到,好奇心依旧,这次孩子学乖了,没有硬生生给小女孩塞东西,只是手里拿着一把的糕点,边看着别自己小只能躺在别人怀抱中的小雨,边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就像一个看猴戏的人,饶有兴趣。

  “瑞儿,知道该称呼锦儿姨娘怀里的宝宝吗?”

  “嗯?不是可以叫小妹妹的吗?”瑞儿还没理解锦儿问的问题。

  “可以啊,但是小妹妹也有名字的啊?聪明的瑞儿知道吗。”锦儿对着小脑袋瓜子转的很快的瑞儿再次试探,“就像……瑞儿可以叫瑞儿,大家都可以叫瑞儿,小妹妹可以叫瑞儿为哥哥,但我们可不能叫瑞儿为哥哥。”

  “姨娘,你问的是不是小妹妹的名字,先生说过的呢,每个人都有名字,瑞儿姓龙,跟随父王的姓名,瑞儿就是瑞儿的名字了。”

  “哇,瑞儿好聪明啊。”一旁的墨莲对着可爱的小人的回答更是满意,喜爱的捏捏瑞儿的脸蛋。

  “你捏的瑞儿好疼,瑞儿也要欺负小妹妹了。”小家伙赌气的说道。

  “姨娘这是喜欢你啊,疼你还来不及。”

  “那瑞儿可以疼疼小妹妹吗?”这孩子理解力也太强了吧,竟伸手要去捏小雨圆圆的脸蛋,好在小家伙只是“恐吓”墨莲,他不过是轻轻揩了粉粉小脸蛋,并没有真真正正用力。墨莲看他伸手后的行为虚惊一场,不过真心对这孩子又气又喜。

  “瑞儿,知道姨娘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墨莲神神秘秘探问那个一心放在自己孩子身上的小家伙。

  孩子并没有被诱惑,墨莲也不甘示弱,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陶瓷玩偶,随意在手上摆弄,玩偶上有一小小的铃铛也随之摆弄出声,这下才引起孩子的注意。

  “姨娘,这是什么?”孩子靠向墨莲身边,疑惑问道。

  “这个啊,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据说小孩子有了它再也不会哭了呢。”

  “为什么啊?”

  “你看啊,这个东西是有故事的,想听吗?”

  瑞儿使劲点点头。

  “这个东西啊是从民间传来的,你知道民间在哪里吗?瑞儿有看到那高高的强吗,那外面就是民间,一个很大很好玩的地方,哪里街上有许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许多小孩子成群结队在一起玩耍。这个故事还从一个和你一样大的孩子说起,那个小孩子从小就没有父母,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他因为没有妈妈,村里的小孩子都不愿跟他玩,那个小孩子很孤独,他越想越气愤,于是有一天,那个小孩子开始恶作剧,起初大家都不知道是谁干了哪些坏事,但后来小孩子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大家都很厌恶这个孩子,就连爷爷奶奶都嫌弃他,小孩子很伤心啊,于是拼命让自己变好,但是越是想做事情,越是把事情变得一团糟,有一天晚上,突然,他睡的小房间照进一道柔美风光芒,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子忽然飘进他房间,瑞儿猜猜是谁?”孩子摇摇头,但是兴趣挺浓的,催促着墨莲把故事讲完,墨莲心满意足接下去,“原是小孩子的母亲来到他身边,他跟孩子说‘孩子不要怕,娘亲会一直在你身边’借着,那个美丽的女子把这个带着铃铛的陶瓷玩具交给了这个爱哭的小孩,自他娘亲现身之后,孩子变得很懂事,看着那个他娘亲交给他的礼物,至此他就在也没有哭过,因为他知道,他的娘亲一直在他身边守护者他,他变得很勇敢。”

  故事是讲完了,但瑞儿意犹未尽,虽不明白墨莲说的什么意思,但还是希望她继续讲下去。

  “好了啦,这个故事讲完了啦,每个东西都只有一个故事,哪有瑞儿想有那么多故事的呢。”

  瑞儿懵懵懂懂。

  “还有其他的故事吗?”

  “那就要看其他的东西啦。”

  “姨娘还有?瑞儿想听,姨娘你说啊,说啊。”

  孩子不挺摇着自己的腿,墨莲好似无奈般只好打印瑞儿回她屋里去看看其他好玩的东西,瑞儿兴冲冲跟了上去,看着锦儿一人在此,墨莲暂且把小雨留下。

  一个欢撒着小脚丫子的小屁孩屁颠屁颠离开芝心阁后,锦儿也清净了许多,怀里的孩子伸了懒腰,揉揉小眼睛,更是喜人。多想有个自己的孩子,锦儿心想。

  79

  终将离开那个地方,五六天的行程,终于再也听不到那个繁华都市的信息。

  临近边关,太阳高悬高空,犹如一个火球死死灼烤着大地,地面泛出一丝热气,雨水在这边是难以奢求的,这边的百姓出门都披上厚重的披肩,把自己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一个不小心被灼伤。一队马队从一条道路转向这条通往边关的小镇,这个远离城镇的小镇人们似乎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大的阵势,十几人的队伍,各个身着黑衣,跨在马背上毫无长途跋涉的疲惫。

  被黑衣人群包围中的一男子突然有些疲惫,黑色麻布后面的眼神若有些伤感,偶尔还可见一丝汗水从□□的额角边滑落,男子举起右手,队伍听令立马暂停。

  “主子,是否需要找客栈休息一下?”近身的男子见主子有所异样,关心问道。

  “不用,让下面的人准备些水量,半个时辰在这边集合,立马出关!”

  “是。”近身男子吩咐下属,其他人员听令立刻散开。

  黑衣男子扶着自己的主子移向就近的一个凉棚。

  “伙计,来碗凉茶。”

  难有客人上门,凉棚的小伙计格外勤快,立马沏上一壶新茶拿上,轻快的擦拭去桌上的灰尘退下。

  黑衣男子为自己的主子斟上一户清茶,从腰间取出一根银针试探茶水,见无大碍,郑重端到男子面前。

  男子望向远处那些守着城门慵懒的散兵若有所思,那一个两个靠着城门下的一处阴凉处枕着墙壁打着瞌睡,男子冷笑一声,龙跃,就算你再治理的好,不过也是如此。

  干了许久了路,胸口的伤口早已崩开,捂着胸口火辣辣的伤口,男子摘下面罩,古劲那张苍白的脸顿然出现在眼前,抿了口清茶,干涩的喉咙终于滋润的一番。

  “夜风,坐下来一起喝点水吧。”站在自己身后的男子眼角的血丝,自知这个人自从出了那个地方,若不是他日夜守护,自己怎能安然到达边境,对于这个下属,古劲还是挺疼惜。

  那个叫夜风的男子没有违背主子的命令,只是拿起茶碗猛饮尽一碗,依然衷心守在男子背后,以备敌人后面突袭。

  马儿饮尽足够的水,散开的人终于又再一次聚首,想来是装足食量,这些难以看清面貌的黑衣人群却更有士气,毅然抬头挺胸等待下一个指令。这十三将自小就跟在自己,除了夜风十多年前跟随进了宫暗自保护自己外,其他人一直衷心等待在宫外,只要一声号令就会回到自己身边,这些男子是属下亦是兄弟。

  迟来了一个黑衣人从一条小道上匆匆赶来。

  “主子,王城派人过来,请急速撤离。”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朝廷派来人绝对与自己有关,不能再次久留,古劲强忍住疼痛带人速速离去。

  守城门的士兵被这难见的场面再次惊醒,本已被之前那一队黑衣男子怒气冲冲打开城门放行后,又一个京城大官到临,正是小人物见不来了大场面。

  “说,刚才是否有可以的人物出了边关?”

  “回……回季大人,小的死守边关,并未见到可疑的人物。”守门的一个年长的男子紧张地回答长官的问题。

  年长男子后面一个清秀的男子不安的站着,不是刚有一对黑衣男子离开边关吗,为何自己的长官要撒谎,本要跃跃欲试,上前说出实情,但自己的长官负手在后的手不断向自己做警示,只好把喉咙里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却不想,一旁一个满脸疮疤的男子并不管长官给自己投来的警告,上前一步颤巍巍把古劲他们的行程向上级报告。

  “你可说的是真的,有见到那个男的面目吗?”

  “回回回张光,那些人都蒙面,小的,小的不敢确定。”疮疤男下地跪着小心回答道,“不过,不过小的看到那些人包围的那个男子好像受了伤,一只,一只手捂着胸口。”

  季包全使了一个眼神,后面出了一个侍卫把那个疮疤男子拉走,留下守门的没有说实话的师徒俩。

  “金甲,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小的明白。”年老的士兵打开了速速打开了城门,放着一群人离去。

  待那一群尘土风扬席卷城门外沙漠地带后,金甲才安心关上城门。新来的守门员若有不解,为何师傅没有说真话没有被责罚,那个金甲的男子却笑笑没有回答,依旧靠在城墙边继续自己的美梦,而一旁的小子却迟迟难以再入睡。

  离开边关,进入无尽的沙漠,后有追兵,古劲不敢怠慢,加紧赶路。原先伤口已然崩裂,加之策马狂奔,男子有些难以承受,右手紧紧抓住伤口,疼痛地弯下腰。

  这样不行,这样主子无法安然到达目的地,夜风一个手势,十三将分开离去,朝各个放下奔去,扬起一道道尘土,夜风守着古劲,牵着古劲的马骥,跨马朝东南一个地方离去。

  不久,季包全的大队急急追上,看到前面四处风扬的尘土,看来敌人有意要打乱自己搜索的脚步。

  “将军,我们是否分开追击?”

  季包全跳下马,朝一个地方走去,单脚下跪,左手捻起一块粘着血红液体的沙块,血腥味吗?看来这个人真不小心。

  回到马上,一个大队拨开几个小分队。

  “遇到黑衣蒙面者,格杀勿论!”

  “是。”几路中队立马朝四个方向出发,季包全则带领一个小分队朝那个有血迹的方向急速赶去。

  古劲渗出的血依然堵不住,夜风看着身后一条断断续续的血路,自知这样情况下难以包全自己的主子。

  “主子,得罪了。”

  古劲此时已无知觉,任下属跃上自己的马。夜风取下自己身上的黑衣紧紧裹住古劲,暂时制止血流出来,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剑,在自己的烈马臀部划开一条小口,马儿受惊向远处狂奔而去。夜风扶着古劲小赶了一路,在一个小土包下停下,搀扶下自己的主子,拍了拍马屁,另一批马急速离去。

  古劲已完全没有知觉,夜风背着他向一旁的土包走去,急速挖了一个洞,把自己的主子放进洞里,听到远处马队由远及近,夜风急急收拾残局,在古劲一旁把自己埋了下去,只露出两只眼睛朝向尘土飞扬的沙漠。

  若不其然,等夜风安排好两人后,季包全的队伍已追至此地。

  “将军,有何不妥?”

  季包全有些本事,发现事情有所不对,并不急着赶去,想来自己一路跟随血迹,但却迟迟未见到那些人,带着一个病人应该不会行动如此快,何况血迹这么致命的线索那些人竟没有发现?

  “分出五人朝来的方向四处搜索,三人继续追踪,其他人在此四处找寻一下。”

  听到季包全识破自己的计谋,夜风突然握紧手中的剑,只待搜寻的人找到自己这边就上前厮杀。

  突然,一个士兵急速赶来汇报,据说有两个形迹可疑的人朝东西方向离去。

  季包全火速召回自己的队伍,只留几人继续搜寻,自己则急忙赶去。

  好在只有三人在这个地方,待那些人都离去之后,夜风顿然从沙丘里跃出,厮杀了这几个功力稍差的士兵,带着自己奄奄一息的主子,辨别正确的方位离开,好在今日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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